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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煩躁了。敵軍來犯、南朝即將亡國時,他還是很篤定自己可以救下國都的,顯然最后成功了。后來數(shù)百場的戰(zhàn)斗中,也并非沒有驚險萬分的情況,但,他心中一直很平靜,平靜到無論輸贏,一定有轉(zhuǎn)機,一定可以達到他的目標(biāo)。但現(xiàn)在,他一向平靜如水的心境動搖了,像是草原上忽然開了一朵花,這朵花忽在這個世界冒出來,帶來了摧枯拉朽一般的改變。在這朵花面前,他像個一個卑微貧瘠一無所有的小孩子伸出手,想摘卻不敢摘的樣子。然后他愣了,他這是在想什么?作者有話要說:蕭晉光:太礙眼了,害得媳婦誤會我,作者菌為啥不讓我砍了他們我:因為我……這章寫不下了打滾賣萌求收藏啊今天有點小晚,抱歉啦第21章劍被偷了二十一若是讓越鳴看見了自家王爺這魂不守舍的樣子,非得露出見鬼的震驚表情。他們戰(zhàn)場上征戰(zhàn)殺伐、一身殺氣、果敢堅決、巍然如山的永定王呢?怎么忽然就如此優(yōu)柔寡斷猶豫不決了?蕭晉光性格沒變,他只是心境有了些改變。在荒瘠得只有綠草的大草原上,他忽然看到了一朵花,花的背后,他終于意識到了什么。少年的情誼還未徹底忘卻,甚至變成了烙印在心上無法抹去的痕跡,如今卻兜轉(zhuǎn)回來,栽在了同一個人身上。那日清晨醒來,他看似遲鈍不解風(fēng)情,實際上,心中也是驚艷留戀。他受消魂散折磨多年,為了心中咽不下的一口氣拼了個親王之位,本應(yīng)按他的兄長、當(dāng)今皇上的旨意娶個比較有分量的大臣之女作為正室,生下后代,撫養(yǎng)長大,晚年安居京城,青史上留下他的名字。他不要。不要這樣的生活。舊印是抹不掉的。他呆在付翊身邊才隱約體會到一絲生活的氣息,他想和這個人一輩子浪跡江湖。滔天駭浪過去后,世界清寂,仿佛還是原來那個樣子。……夜晚,大家都熄了燈休息。廂房里沒有暖爐,付翊抱著冷硬地被子縮成一團,硬扛了一個時辰,他終于受不了地爬下床穿上衣服,他來回走了幾圈活動身體。他打算去求兩個湯婆子暖暖手腳。付翊推開門,走過蕭晉光的房間,又聽到了重物落地的聲音。付翊立即轉(zhuǎn)身要去開門,手剛搭上去,猶豫了。大豬蹄子有什么好管的!直接讓他自殘死掉最好了!他剛走出了三步,一人被砸出房門,兩扇房門瞬間倒地,一人身穿黑衣黑布蒙面滾落在地,手上卻拿著碧血劍!蒙面人反應(yīng)極快,仿佛逃命一般拼著沖出了院門。蕭晉光破門而出,付翊愣了一下,忙追了上去。一路追至破霄幫大門口才追上了,三人很快纏斗在一起。那蒙面人武功不高,只是因為他手中拿著劍,蕭晉光和付翊都是空手,很難近身。蕭晉光忽然在碧血劍刺過來時伸手抓住了劍鋒,付翊出掌將人打翻在地,上前將那人的雙手扣在身后。碧血劍落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音。不少弟子被驚動了,循著聲音趕了過來,付翊把蒙面人的布給摘了下來,面容陌生,他不認(rèn)識。付翊膝蓋頂在那蒙面人身上,將對方的手反置在背后,壓的人動彈不得,說:“你到底是誰,搶碧血劍是為了什么?是誰派你過來的?”蕭晉光把地上的碧血劍撿了起來,垂在身側(cè)的左手滴著血。碧血劍如此鋒利,削鐵如泥可不是唬著玩兒的,更何況他還用力把劍鋒抓住,劍鋒幾乎刺到了手骨,頓時血流如注。但他好像不知道疼一般,一張臉滿是漠然,眼中冰冷如霜。陸齊沒來,先來的倒是陸星兒。陸星兒只穿了一件中衣,外面披了一件保暖的披風(fēng),她見了此景,也是一愣,等看清了蒙面人,露出了震驚的神色,對一個弟子說:“去把白世榮叫過來?!?/br>付翊立即明白了,道:“是白世榮指使你的?”白世榮想要碧血劍,而蕭晉光不給,不得已之下便派人來偷劍,像是白家橫行霸道的作風(fēng)。方寒陽也聽到了響動,揉著眼睛趕了過來,還嘟囔著說:“不會又是付翊在搞事情吧,求求他歇一歇吧?!?/br>付翊叫住了他:“寒陽,拿根繩索過來,我得把人捆住才行?!?/br>陸星兒搖了搖頭,走到蕭晉光面前,看了一眼他受傷的左手,微抬了下巴道:“你們不過是江湖人,我爹爹不會管你們的。白世榮最喜歡收集名劍好劍,他想得手,你們是躲不過的。沈大哥,你難道還要拒絕我嗎?”蕭晉光面容冷峻,對她的話置若罔聞。陸星兒漂亮的臉蛋盛滿了怒氣,若是旁人看了,定會心醉于生氣的美人。陸星兒說:“我爹爹不會幫你,白世榮不拿到你的劍不會罷休,你別看他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實際上又蠻橫無賴又不講道理。若是殺了你能拿到這把劍,他也是會這么做的?!?/br>蕭晉光退讓了幾步,走到付翊身邊,說:“與姑娘你無關(guān)?!?/br>陸星兒又站到他面前,難得露出了一絲小女兒的嬌嗔意味似的,抓住了他拿著碧血劍的手的袖子:“沈暗,你究竟知不知道這有多嚴(yán)重!白世榮真的不會善罷甘休的,在破霄幫,我還可以為你擋一擋,萬一你去了江湖,他會一路追殺你!”陸星兒說完,眼前白光一閃,染血的碧血劍不知何時橫在她胸前,蕭晉光面色冷的似乎要凍結(jié),語氣也很不耐煩,“閉嘴,我說了與你無關(guān)?!?/br>付翊把人綁結(jié)實了,站了起來,心道:這對狗男女。然后他感覺到蕭晉光仿佛觸發(fā)了雷達一樣貼了上來,把受傷的左手拿了出來,語氣里竟然透著一絲委屈,“疼?!?/br>付翊:“……”這時候除了撕了袖子給人包扎還能怎么辦。方寒陽也認(rèn)出來這蒙面人是誰了,是白世榮帶在身邊的侍衛(wèi)之一,就是什么都不肯說,嘴巴倒是緊。方寒陽看著付翊明明一臉不耐煩卻還是小心翼翼地給人包扎,心道:這對狗男男。白世榮過來了,他一見到這幅場景,就知道計劃失敗了。陸星兒對他說:“我警告過你,你若敢傷他,我不會善罷甘休!”白世榮一笑,指著蕭晉光道:“怎么,就因為你喜歡這個榆木腦袋?這么傻的,還敢拿著天下至寶碧血劍?所謂懷璧其罪,我想要劍,誰有實力誰拿著它不可以么?”付翊一聽對方侮辱性質(zhì)的話語,當(dāng)即就炸了,完了,白世榮這作死作到誰腦門上來了。陸星兒面露厲色,“你給我等著,我去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