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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泡溫泉,白日睡懶覺,付翊覺得這日子過的簡直舒服上了天。連著這兩日,方正和方寒陽大小兩個狐貍精明的人,多多少少也看出了一絲不同尋常。付翊和蕭晉光在外相處,表面上兄弟和睦,親密無間,但總透著那么股曖昧的粉紅泡泡。敏銳的方寒陽即便不敢相信,但終于在第二天攔在了門口,鼓起勇氣往永定王爺一挑眉,語氣堅定,“我的朋友付翊呢?在里面,醒了沒有?”蕭晉光眉頭微皺:“還在睡,你晚些過來罷?!?/br>這間客房,里面絕對不會騰空冒出一張床。方寒陽不知是覺得此事荒謬,還是為自己兄弟被拱了而遺憾傷心,他有些恍惚地給蕭晉光讓了路,磨蹭了半個時辰,聽聞付翊起來了,才慢吞吞走到對方面前坐下。付翊正在吃早飯,見他吞吞吐吐半日,才憋出一句話:“你若有什么難處,就跟我說一聲,便人家乃朝堂貴人,我給你找個隱秘的地方躲上一躲?!?/br>這真心情誼剖心之言讓付翊聽了個呆住,緩過神來,他道:“我們是認真的。”方寒陽一頭霧水:“認真?哪種認真?”付翊想了想,“男女之情,打算成親相守的那種認真?!?/br>方寒陽魂飛天外,驚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成親相守過于遙遠,付翊只求平平安安,此行北上也是一樣。少有人能肯定天藥堂的具體位置,這天下解藥最多的地方位于深山老林里,位置飄忽,路途崎嶇,還有野獸潛伏,對于一般江湖人,確實極其艱險。但付翊一行人卻不同,方正閱歷豐富,知曉天藥堂在何處,而蕭晉光手下一批影衛(wèi)都是征戰(zhàn)沙場又見過兇險場面的。一路順暢,簡直有如神助。付翊想,大概是上天又開始眷顧他了。到了一條寬闊的官道,走了大概小半個時辰,道路漸漸變得窄小,周圍的樹木茂密繁盛,他們丟了馬車,徒步往里走去,卻聞到了一股燒焦的味道。方正眉頭一皺,輕功伸展,往里而去。一大片木頭做成的院落,位于山谷之中,被一場大火,燒的焦黑零落。付翊心口一涼,竟然有人,先他們一步,將天藥堂燒毀殆盡!影衛(wèi)訓練有素,得了指令,潛入探查,片刻他們帶回來一個人。這個人,有些眼熟。五官板正,面容嚴肅,鬢發(fā)微白,雖然上了年紀,身子骨健朗,被兩個影衛(wèi)一邊提著一個胳膊跑了一大段路程,也只是微微喘氣,神色微白,毫不緊張。付翊驚道:“竟是你?!”莊公笑著朝蕭晉光行了個禮,“武陵一別,我奉堂主之命在此等待許久了?!?/br>方正忙問:“公孫人呢?發(fā)生了什么,怎么被燒成這個樣子了?是誰干的?”莊公不慌不忙答道:“方宮主放心,公孫堂主已帶人躲避,門下弟子都只是輕微受傷。只是長生教遍尋不得丹心,一怒之下,燒了這百年基業(yè)?!?/br>他看著浩浩蕩蕩的一片院落,采集、研制和打磨藥材,都是在這里完成,然而即便遠遁紅塵,長生教依然找上門來,一夕之間毀了他們的心血,他也不免有些傷感。付翊愣了愣,喉嚨一緊:“傳言,丹心……很有可能在天藥堂?”作者有話要說:在被鎖的邊緣瘋狂試探求放過一馬吧這……第36章丹心出世三十六莊公看著他,緩慢而堅定地搖了搖頭:“假的。我與公孫摯交多年,天藥堂事務更是由我們七位長老共同擔任,從未見過,丹心怎么可能在這里?!?/br>方正道:“但是長生教寧可錯殺,不可放過。哎可惜了?!?/br>莊公唏噓心疼無比,忍不住發(fā)牢sao,“丹心只是一味奇藥罷了,若是能得丹心,將其研磨稱粉,取一點制成解□□丸,便能包治百病,救人無數(shù),可遇不可求的寶貝啊?!?/br>付翊道:“那便是說,丹心……根本不存在。”莊公深深看了他一眼,轉(zhuǎn)頭對蕭晉光恭敬說道:“永定王爺,隨我過來,我?guī)銈內(nèi)ヒ娞弥??!?/br>天藥堂人醉心于制藥,對武道研究不多,因此長生教一來,便跑的飛快,找了個能藏身的地方,先住下了。還好這邊林子大,路途崎嶇幽深,外來人真的很難辨清方向,很可能直接迷失在陷阱之中。來到一座古樸的院落,莊公帶他們走了進去,一位面目和藹的老人正在后院澆水,見著他們過來,笑瞇瞇地搖了搖手。方正快步上前,激動道:“公孫老兄,我可算見著你了!”公孫丟了水瓢,與年輕時的好朋友寒暄一番,對驚呆了的付翊一點頭,微微帶了些心疼的口氣說:“這就是付辛的兒子吧?長得倒俊俏,面色也好,只是中氣不足,身體后天有虧,哎,可惜了。”公孫收起惋惜的神色,朝蕭晉光行禮,“王爺,諸位,隨我進屋說罷?!?/br>屋內(nèi)陳設不多,并無半分華貴之物,可見公孫作為堂主,為人節(jié)儉,又常居深山之中,或出門游歷,卻都遠遁紅塵,活得瀟灑恣意。實實在在是把錢財當作身外之物的典范。付翊對這個才剛認識的老人多了一絲敬佩和親近,垂頭行禮,緩緩說道:“久仰堂主大名,此番過來,是想請您看一看永定王爺和我身上的毒?!?/br>公孫道:“好,你過來,我想給你看一看?!?/br>他帶著付翊去了內(nèi)間,外間閑雜人等諸多,有些話還是只有病患和大夫知道比較好。付翊大方地拿出右手,讓他給把了脈,公孫問了平時的生活作息后,微微嘆了口氣。付翊心里一驚,“怎么了?”公孫道:“我且說你這舊疾,身體畏寒,風寒易發(fā),又思慮過重,不是長久之道。多年前,你是不是遭遇過什么重創(chuàng)?”付翊垂了垂眼眸:“多年前曾被長生教抓住,被喂了蠱情,震斷經(jīng)脈廢去內(nèi)力,后因為霽月樓中有高人,才得以保全性命。”聽聞細節(jié),公孫也是一怔,想了一番,才凝重地說:“沒有高人能在這樣的情況下抱住你的性命,除非他手里有什么寶貝。”付翊一怔,公孫繼續(xù)道:“我未見過丹心,但藥物融入血液,如果真是丹心給你吊了一口氣,取血探查便知,可惜你中了九寒蠱,探查不出什么東西來?!?/br>付翊道:“您是說,丹心在霽月樓?”可是當年長生教是為他而來,也已搜遍了整個霽月樓,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公孫道:“在不在你我都不知道,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霽月樓里有高人。有個人當年救了必死的你的性命,有可能知道丹心在哪?!?/br>付翊揉了揉發(fā)疼的太陽xue道:“好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