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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只用一點,怕是人救不活,反倒貼了這寶貝?!?/br>付翊什么也沒說,轉(zhuǎn)頭把丹心塞到蕭晉光嘴里,捏開他的嘴,把涼了的茶水灌進(jìn)去。他把人扶起來,盤腿坐在人身后,把自己的內(nèi)力傳進(jìn)去,一點點修復(fù)內(nèi)傷。天空淅淅瀝瀝地下起了小雨,越鳴帶著影衛(wèi)在門外等到了大半夜,卻等來了每人一杯大劑量的蒙汗藥的茶。醒來的高劍和余老頭都驚呆了,忙問是怎么回事。付翊一天內(nèi)心緒起伏,再加上舊疾未好,九寒蠱未除,身體難受的厲害,臉色蒼白得跟躺在床上的蕭晉光一樣。他依舊什么也未解釋,只是說:“幫我燒點熱水,我給人擦擦?!?/br>他給床鋪換了套新被褥,給蕭晉光把被血染透了的衣服脫下來,擦干凈身上的血跡,處理過傷口,再換上新衣服,蓋上被子。忙活完后,耳邊傳來雞鳴聲。付翊給自己也換了身新衣服,吃了點東西填肚子,身心俱疲,卻一點也不敢松懈。他開始整理自己的行禮。衣物和必要的銀錢。余老頭和高劍再來敲門,高劍說:“越侍衛(wèi)和永定王爺?shù)南聦傥乙呀?jīng)把人安置好了?!?/br>付翊正在給蕭晉光診脈。枯木逢春,泉水枯竭之際,忽然天降甘霖,獲得了生機(jī)。一線生機(jī)雖然微弱,但付翊知道,他當(dāng)年也是這樣,被吊住了一條命,最后硬生生被丹心拉出了鬼門關(guān)。余老頭見蕭晉光的面色便看出來了,“不要緊了,人沒事了?!?/br>付翊點了點頭,把蕭晉光的手小心翼翼塞進(jìn)被窩里,再整理好被子,才說自己的事,“等他醒過來,你們就說什么也不知道,他不會遷怒與你們。”“我已經(jīng)收拾好了行李……我中了九寒蠱,沒兩年好活了?!?/br>第40章窮途末路四十承平九年,江湖四大幫派中月裂、破霄、白雀相繼隕落。月裂滅門,破霄、白雀元氣大傷,被官府強(qiáng)制解散,銀兩收繳,弟子流落四方。破霄幫之主陸齊犯罪入獄,最后病死獄中。四大幫末尾,行天宮,不知為何得罪了當(dāng)朝位高權(quán)重的永定王,被永定王身邊的影衛(wèi)圍了個水泄不通。某日,方正其子方寒陽怒罵永定王并動手,第二日消息傳出來,最后竟然是永定王滿臉失魂落魄地從行天宮走出來。霽月樓被封鎖。連當(dāng)今宰輔厲家,也被永定王的府兵圍了起來,斷絕消息整整三天,才解除了禁1制。世傳,永定王爺瘋了。南朝皇帝蕭晉元自從蕭晉光從江湖回來就發(fā)現(xiàn)他變得不正常了。永定王府影衛(wèi)傾巢出動,聲勢浩大,從北至南,處處尋找一人,連深山老林都未曾放過。南朝官府掛出告示和畫像,尋畫像上之人,卻不說名字。蕭晉光是快瘋了。抓點尋找找不到之后,他開始全天下撒網(wǎng)尋找,可是南朝有多大?他這般大海撈針的找法,兩年都找不到是很有可能的。若不是南北關(guān)系一直緊張,南北兩方?jīng)芪挤置?,蕭晉光的影衛(wèi)還表面出了蠢蠢欲動有侵入北朝探尋的意圖。若是真這么干了,兩朝豈不就又要來一場大戰(zhàn)?蕭晉元忙把人叫來問:“老九,你這是在干嘛呢?”蕭晉光一身深色官府,江湖一年歸來后,面貌沒什么變化,只是仿佛性情大變,更加沉默寡言冷酷無情,連帶對著這位敬愛的兄長,都是冷冰冰的神色,冷漠之外,又透著一股極深刻極濃烈的絕望。他雖然面色不好,語調(diào)卻是平和有禮的,他說:“回陛下,有個人說要跟我白頭偕老,他食言逃跑了,我想找到他問個清楚?!?/br>蕭晉元明白了,原來是動了心,結(jié)果心上人跑了。沒什么大毛病,許是王妃太害羞,日理萬機(jī)的蕭晉元很是心大,于是便讓官府協(xié)從永定王尋找。這一找,就是大半年。……泉州某處小山村。“聽聞山腳下的老寡婦帶了個可俊俏的娃來了!”“可俊俏的娃”付翊出門帶了足夠自己花銷兩年的銀子,帶了兩件換洗的衣物和憫音劍,臨時借了一匹馬,匆匆來到了這個山村。在余老頭的介紹下,他找到了這個山村里的老寡婦。山村人大多姓李,名叫李家村。不過泉州這么大,李姓常見,李家村個數(shù)不知有多少。這樣,對付翊隱瞞身份躲起來很是有利。老寡婦昔年曾與余老頭有些交情。在余老頭還沒有走火入魔武功全廢還是余道生的時候,兩人乃是江湖相識結(jié)交的好友。沒錯,當(dāng)年問鼎武道巔峰,成為武林至尊的余道生,走火入魔內(nèi)力全失,最后在霽月樓內(nèi)安安靜靜地當(dāng)了個掃地老頭。老寡婦瞇著眼看了半晌付翊拿來的信,一點頭,扯著極尖銳的嗓音說:“那邊住下吧,東邊的那間屋子空著呢,你收拾收拾。對了,你以后便是外鄉(xiāng)來投奔我的外親,可別說漏嘴了。”于是付翊便開始了他的忙碌中而透著股佛系的種田生涯。他整頓了下老寡婦的田地,從村里的人手里討了點時蔬的苗,托她讓人從集市上帶來了些小雞崽鴨崽,放養(yǎng)在院子里。老寡婦一天也瞧不見人影,晚上才回來睡,有的時候還喝的醉醺醺的。付翊算著銀子,緊巴巴卻也很閑適的度日。他走的時候安撫了高劍,也托他給方寒陽遞去了消息。唯獨對蕭晉光一句話都沒有留。即便萬不得已,毀約的是他,始亂終棄的是他,抽身跑路的也是他。他絞盡腦汁,除了“對不起我們分手吧”還有什么好說的?!他可不想再被打臉了,說的鬼話一次又一次被他自己食言,別說說句話,看見人他就不好意思了。老寡婦的院子被他忙里偷閑收拾了好一通,老寡婦傍晚回來看見干凈了不少的院子,震驚了半晌,才請了付翊到院子里來,打算好好提點提點這個年輕人。老寡婦五十多歲,面容極老,只是眼睛還有當(dāng)年的幾分妖嬈,她和藹地開口:“既然是余大師請我照看你,我當(dāng)年承了他的情自然會照辦的,不過我想問個,他要死要活回到霽月樓,活的可好?”付翊不怎么明白這所謂的“要死要活”是個什么意思,回答道:“余大師生活安逸,每日讀書運(yùn)動,歲月靜好?!?/br>老寡婦忽然仰天大笑,笑的眼角泛出淚花:“笑死我了,昔日武林至尊,要的可不是這樣的生活。你該明白,最后寂寂無名落魄潦倒,這可不是英雄要的晚年。不過聽你一說,我倒是安慰了?!?/br>付翊張了張口,最后還是什么也沒問。老寡婦看著他:“模樣倒真是俊俏,可有婚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