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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竹過了許久終于好了,他來到焰蕭的房間,然而焰蕭依舊躺在哪里,絲毫沒有一點反應(yīng),南竹向他走去,踉蹌了一下。南竹撫摸著焰蕭的臉:“好冷,好冰,我感覺不到他的體溫了,他死了?不,不會的。”此刻的南竹有些瘋狂,忽然夏芙一把抓住南竹,她看著南竹,眼里全是哀傷的神色,她說:“那是你的體溫,你失去了觸感,你明白嘛?告訴我發(fā)生了什么?”南竹:“沒有,我很好?!彼辉诤拖能綄σ暎难劬σ恢倍⒅媸?,她勾唇綻開一抹淺笑,南竹將焰蕭的頭抱起來,和自己的臉貼在一起。“我知道,你活著,你醒一下好不好,我有好多話,想對你說?!?/br>那聲音滿滿的哀傷,南竹顫抖著將焰蕭重新放平,夏芙:“看樣子,你是不愿意說了,我回一趟一方梨花,注意點吧?!?/br>第二天拂曉,笙歌提議道:“丞黎,你和這位桃李小公子一起回寒城吧?!?/br>丞黎看了一眼桃李,然后又看了看自己的掌心點點頭。而丞黎的腦海里卻是昨晚和桃李的談話。“你想好了,那是虐毒,你真的要把這隱藏起來,不讓他們知道?我看他們還是很在乎你的?!?/br>“就是因為在乎,所以,我才要把我的病給假治好。”桃李一下子抓住丞黎,很是不解:“為什么?我從來不知道,你居然如此,為了什么吶?”桃李的聲音高了一點,丞黎盯著自己手中的玉佩道:“我已經(jīng)讓他們擔(dān)心過一次了,若是再一次那我豈不是很討厭?”桃李恩了一聲帶了一點鼻音,用仙法在丞黎的脈上作了一個障眼法,不為什么,就是為了騙寒闕。寒闕喚了丞黎好幾聲,丞黎笑了笑點點頭,桃李看著寒闕想要說些什么,但他看見丞黎的手,盯了許久,最終還是沒有說。夏芙在回一方梨花之前,去找了朔巖,但她在屋前屋后找了許久,結(jié)果卻沒有看見朔巖“朔巖?不在?”夏芙等著,她想朔巖應(yīng)該快回來了,他感受到朔巖的氣息。忽然笙歌問道:“桃李公子,你怎么了?”桃李搖了搖頭,什么話都沒有說,當(dāng)他們進(jìn)入寒城寂軒閣以后,寒闕立馬喊來寒醫(yī)。就在寒醫(yī)想給丞黎診脈的時候,丞黎將手抽了回來道:“桃李已經(jīng)給我治好了,我已經(jīng)沒事了。”寒闕看著桃李,像是在用眼神詢問,桃李卻是說了一句:“沒錯?!?/br>“他的病根可能是從崖下掉下時被戾氣相克,以惡攻病?!?/br>寒醫(yī)顯然是不信,給丞黎診了許久,對著寒闕一作揖道:“閣主,這位丞黎公子,已經(jīng)完好了?!?/br>寒闕和笙歌皆是一笑,十分高興,丞黎忽然將那玉佩交還給寒闕。寒闕說:“這玉佩既然給你,便是你的了,不用還回來?!?/br>丞黎搖了搖頭笑著說:“不,現(xiàn)在它是一塊了,我也用不著了,拿著它也是多了一個累贅。”笙歌帶著桃李來到屋外問道:“笙歌有一個疑問,傳聞虐毒無藥可醫(yī),那么公子你是如何治好的呢?”桃李指了指天空,又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說道:“看天意,和人心吶?!?/br>深秋絮語道寂寥這個秋天,都有點疏懶。夏芙覺得眉也懶得畫了,衣也懶得換了,書也懶得讀了,琴也懶得看彈奏了,話也懶得說了,淚卻流得更勤了。夏芙知道自己看不清山,看不清水,看不清云,看不清月,只看到朔巖。“朔巖,是你嗎?”夏芙聽見一個男子咳嗽的聲音,今日的夏芙一身白衣清清雅雅的,他們纏纏綿綿牽絆著彼此,他們曾愿書中詩華,紅袖添香,把酒吟詩,琴瑟相和。夏芙的眼前閃過什么,那些回憶點點滴滴浸潤著她,那年天塵,歌舞翩躚,花瓣沾衣,好景伴良辰。夜闌人靜玉笙寒,凝眸難對碧云天,盈盈相隔愁追隨,相思欲寄無從寄。怕聽穿林打林聲,淚透鮫綃紅顏老。自古情長多傷心,曉風(fēng)殘月費思吟。憑窗立,無處問歸程。一種相思,兩處傷懷。獨自醉,清愁把衣濕。花已飄零,好夢怕醒。看黃昏雨后花落,嘆相思病魂附骨。唉,罷了,罷了,傷心之事,不提也罷。且邀明月伴我醉,忘卻人間千古愁……秋日絮語。南竹笑著看著熟睡在那里的焰蕭,覺得心情竟是好了幾分。笙歌忽然想起什么,對著寒闕到:“我有要事,下次再來和閣主你出去散心?!?/br>寒闕點了點頭,桃李盯著寒闕看了許久莫名覺得他和寒闕有某種共鳴,丞黎一直淡淡的笑著,什么話都沒說。秋日陽光微暖,最是和煦溫暖,沐浴在這片秋陽之下,我為秋醉了,秋似乎對誰笑了……那晚桃李在丞黎房里待了許久,桃李問道:“你是否想清楚了?”“生也好,死也罷都無所謂了,我知道我自己時日無多,在如何也是于是無補,我只是想就這樣,至少我還能保留我的回憶下黃泉?!?/br>桃李微紅了眼:“我不懂你的大義”丞黎只是撫摸著衣服上的花紋,對著桃李展露微笑。一個黑衣男子在丞黎的屋前出現(xiàn)了一瞬,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丞黎忽然一抖心跳的有些快,他總覺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是獨旭嗎?但愿一切只是他的錯覺吧。笙歌回到了天塵,在那鎖柱旁站著,她在等誰?丞黎忽然找到寒闕道:“我有不好的預(yù)感”寒闕安撫的拍了拍丞黎的肩膀說道:“無事,睡吧?!?/br>第56章第十四章心之全蝕書香苑苑心,妾有半盞情。卿卿復(fù)卿卿,結(jié)發(fā)共余生。獨旭一個人坐在那高臺之上,抱著那琵琶彈奏著,嘴里一直在哼唱著什么。他看見了不遠(yuǎn)處已經(jīng)走來的笙歌,微微的笑起來,他臉上的銀色面具在太陽下發(fā)著不一樣的光芒。笙歌一臉戒備的看著那個穿黑衣的男子:“你是誰?為何約我來此?!?/br>獨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