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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唐風(fēng)一手擋住推到一邊。裴唐風(fēng)居高臨下望著他,點(diǎn)漆的黑眸幽幽深深。宋曉酒有些害怕,熾情散的藥效卻在此時如火如荼的擴(kuò)散開,他嚶嚀一聲,蜷縮起來,終是忍不住自己伸手掰開了臀瓣,將一根手指探了進(jìn)去,異物到身體里的感覺實(shí)在是難受,然而那摸不著看不見的熾熱的迷情逼的他什么也顧及不上了,只知道把手指往里面戳,想要緩解那酥麻的空虛感。他全身瑟瑟發(fā)抖,泛著紅,肌rou上的線條鼓鼓跳動,一雙長腿彎曲著顫顫并攏在一起,卻翹起后臀就著自己的手指不住的磨蹭顫栗。“嗯……”他發(fā)出破碎的呻吟,模模糊糊間只覺得有個人覆了上來,握住他的手腕抽離了那處,他難受的掙扎,卻被人狠狠的壓制,甚至有人以掌摑臀,啪啪作響,那痛感在此時的臀上格外敏感,宋曉酒嗚咽一聲想往前爬躲開那手掌,卻被一個狠勁掐住了腰,宋曉酒疼得悶哼一聲,不敢再躲,有些委屈的回頭要去看那人,卻突然被掀著轉(zhuǎn)了過來,仰面躺在地上,眼前落了墨黑的發(fā)絲下來,一絲一縷,在眼前晃來蕩去,膝彎下突然被一只手握住,然后大力往前抬起一壓,宋曉酒發(fā)不出聲來只能大口的喘著氣,下瞬,便覺得一個硬物抵在臀瓣間。“別……”理智微有些回籠,懼意襲了上來,宋曉酒慘叫。那東西就驀地闖了進(jìn)來,猙獰跳動而guntang,宋曉酒被頂?shù)氖Я四樕瑹肭樯s驅(qū)散了那仿佛被劈成兩半的痛楚,只覺得酥酥麻麻一陣快意襲來,前面的東西也顫巍巍的立了起來,不等宋曉酒伸手去碰自己的玩意兒,臀里的那碩大的硬物便抽動起來,深深抵達(dá)最里面,宋曉酒的身體抖了起來,潛意識里他想推開這人,身體上又忍不住緊緊摟抱住他的脊背,任這人在自己身體里橫沖直撞。看不清眼前的景色,他只覺得景物都在晃動,那縷縷漂亮光滑的墨發(fā)在眼前搖曳,冰冰涼涼的,帶著一點(diǎn)點(diǎn)香,說不清道不明的,宋曉酒魔魘了般抬手緩緩的撥開那發(fā)絲,看清了那人的臉,如白玉漫上了一層淺粉,一雙深邃漆黑的眸子冷冷淡淡,染了些許情緒,秀色無雙。宋曉酒忍不住盯著那微微開闔的唇瓣看,然后抓緊那人的肩膀仰起頭吻上去,含著那冰涼柔軟的唇吸吮,在臀里的東西突地脹大了一分,撞的兇狠起來,一條舌頭更是竄進(jìn)口里來掠奪了他的顫抖的想要逃跑的小舌,緊緊吸住,扭絞的幾乎要窒息,銀絲順著嘴角滑下,滴落在脖頸上,宋曉酒繃緊身體,被撞擊的猶如深海的一葉扁舟。而他只能攀扶著眼前的人,承受著交織的撕裂痛楚與歡愉。“不要?dú)⑽摇蹦剜@么一句,宋曉酒倒進(jìn)厚重的黑色塵埃里。血腥和烈酒濃郁的巖洞里彌漫著yin靡的噗嗤聲和壓抑的呻吟,交疊的人影被搖曳的燭光映照在斑駁的墻上。“這般怕死?”裴唐風(fēng)的手指掐在那傷痕累累的胸膛上,指腹劃過茱萸,指尖用力一夾,俯下頭,留了齒痕在上面,使得那殷紅飽滿充血硬如豆,空出另一只手來在那腰上來回的撫摸揉捏,那腰身因著常年花天酒地而堆積了不少余rou,雖不明顯,卻也淺淺的一層,裹在那腰胯上,裴唐風(fēng)不知想到了什么,竟發(fā)了狠的掐弄那腰上的細(xì)rou,像揉捏著餃子面團(tuán),又重又狠,手下的身體因這毫不留情的手法而巍巍顫抖,高高低低的哀叫起來,伴隨著那強(qiáng)烈的如打樁子般的契合斷斷續(xù)續(xù)。宋曉酒的腿已是高高抬起被架在肩上,那被浸入的一處早已血rou模糊看不清原樣,陣陣的酥麻軟意卻是愈漸增加,一層一層襲擊上來,將他已然少得可憐的理智統(tǒng)統(tǒng)擊潰,宋曉酒覺得疼痛想逃開,那情熾?yún)s逼著他放肆的打開身體給人玩弄,也不知這折磨持續(xù)了多久,他只道自己在這情亂中斷斷續(xù)續(xù)的將午后王府院落的“密謀合計”都說了出去,一分一毫不敢再有隱瞞,裴唐風(fēng)聽了只是更兇狠的往死里弄他。“若再去那青樓耽誤本官大事,本官就廢了你?!备皆诙叺牡偷鸵痪洌瓜碌闹?,活活叫宋曉酒扭曲了臉面。男子物事更是被捏的蔫了下去,疼痛難忍。四肢百骸都是恍惚的難捱的酥麻,內(nèi)里炙熱滾滾,很快就澆熄了前面的疼痛,化作身后一道道噗水的激烈。宋曉酒再耐不住藥效的猛烈,緊緊的抱住壓制自己的人,模糊的喊著:“快點(diǎn),快點(diǎn)……再快點(diǎn)!……嗯……??!”余音被擱淺在嘶啞了的喉間,宋曉酒高高的仰頭,如天鵝仰頸,把脆弱的喉結(jié)暴露了在那人眼前,那人點(diǎn)漆黑眸深了半分,唇齒一張,狠狠的咬了下去。宋曉酒吞咽了幾下,喉結(jié)卻總是被那人的牙齒尋到,在齒間輕輕含弄啃咬,恍若一條賤命就這么交到了那人手中,心中驚懼非常,卻又酣暢淋漓。(柒)瀟瀟暮雨。三月的春雨綿綿,巷子里蜿蜒出幾個泥濘的腳印,不深不淺的在圍墻下排了幾對,模模糊糊的暈開了形狀,貼著那墻角的迎風(fēng)搖擺的綠草成了囫圇的一團(tuán)畫。金扇子前幾日當(dāng)街遭了宋曉酒的痛打,雖然心里不痛快,也咬著牙暗暗啐那人祖宗幾代,這會轉(zhuǎn)過墻角就見著了面,卻也不得不提起精神打招呼。宋曉酒翹著二郎腿躺在墻頭的黑瓦上,兩臂枕在腦后,扎成一束的長發(fā)垂了些許下來,被這春風(fēng)一吹,搖搖晃晃,倒有幾分閑致。金扇子卻是覺察出宋曉酒的不對勁來,若是以往這個時辰,多半是不會在霧張府衙里見著這尊惡佛,他不是在那青樓溫柔鄉(xiāng)里呆著也該是呼朋喚友上酒樓消遣才對,怎么這個時辰竟躺在這閉目養(yǎng)神浪費(fèi)光陰?撓撓頭,金扇子在墻下小聲的喚了一聲。宋曉酒睜開眼轉(zhuǎn)下頭望了他一眼,便又轉(zhuǎn)了回去閉上眼。“……”金扇子左看右看,原地轉(zhuǎn)了兩圈,百思不得其解。就在這時,前面一扇門走出了個人,卻是平常跟在裴大人身邊的小廝張童。“扇子哥。”張童也見著金扇子,出聲喚道。金扇子跑了過去,也不瞎琢磨,逮著張童便問:“小童,你說我家宋爺這是怎么了?前幾日還揪著我襟子胖揍來著,今日怎么就對我愛理不理的?”“……扇子哥,”張童翻翻白眼,“你是被人揍傻了吧?”說著摸摸金扇子的額頭,嘟著嘴道,“這挨打也是能上癮的?如今他不理你不是更好么,你就不用挨打了?!?/br>張童此話雖有理,金扇子卻總毛著慌,好好的一個人突然像換了個似的,任誰也受不了,就好比一條狗每回見著你就要吠幾聲,你也慣了,某日見著了那狗卻啞巴了一聲不吭,你不慎得慌?金扇子拉著張童的手肘到一邊低聲問:“那日不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