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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diǎn)。 「主子在書房?!?/br> 「帶我過去找他?!?/br> 我的命令云兒不敢不從,自然領(lǐng)著我去了書房。 其實(shí)書房離我的廂房不遠(yuǎn),只是我一直沒有好好的看過這里的所有格局,所 以一直需要有人帶著。 「心兒!你怎麼來了?!」朱御浪看到我進(jìn)門的那一刻,立刻站了起來,迎 向了我,「云兒,你下去?!?/br> 房?jī)?nèi),只剩下我和他。我看向了他的桌上,散亂的宗卷和許多的信件。 「沒什麼,只是你送來的點(diǎn)心有些奇特,所以過來問問你而已。怎麼,你在 忙嗎?」我走進(jìn)了書桌,看到了上面甚至還有折子! 「沒,沒有很忙?!顾麉s比我快一步,將東西收了起來,「桌上有些亂,都 怪我沒有整理?!?/br> 我笑笑,手覆上了他焦急收拾的大手。 「我?guī)湍闶帐鞍???/br> 朱御浪只是愣愣的看著我,我將他手中的東西抽出,一件件的整理好。 「心兒……你,你不厭惡我了?」 「你為什麼會(huì)那麼想?你覺得,我應(yīng)該厭惡你嗎?」他就這麼任由著我,將 他的信件一件件的整理好,放在了一旁。 朱御浪沈默了,沒有再說話。 「以前在宮中時(shí),我也一直這麼幫父皇收拾的?!刮已a(bǔ)了一句,沒有看他。 手,被他抓住。整個(gè)人被他力量一帶,摟入了懷中。 「你怎麼了?」我沒有驚詫,只是很冷靜。 「你和父皇……你們……你們……」朱御浪起伏的胸膛,告訴我他此刻的心 情。 「你不是知道了麼?有什麼事情,是可以瞞得了你們的。」我退出了他的懷 抱,隨意的拿起了桌上的一封折子。 「心兒,那日……我,我們只是害怕你會(huì)愛上父皇!如果那樣子,你便不會(huì) 看我們一眼了!所以,所以我們才會(huì)如此的!」朱御浪急著解釋那讓我最恨的一 日。 「御浪,你這個(gè)折子是寫給誰的?準(zhǔn)備交給父皇嗎?」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卻沒有去理會(huì)他說的話。 「心兒……」朱御浪無奈的看著我,最後妥協(xié),「是,父皇要求我每個(gè)月都 要向他報(bào)告一次軍情。明日,這折子便會(huì)送入京都。」 「是嗎?」指腹摩擦著折子的表面,金色的折子讓我有一些恍惚。 「心兒,你怎麼了?」朱御浪倒是一點(diǎn)都不介意我看到他的折子。 「沒什麼?!刮曳畔铝苏圩?,「海棠花開了呢?!?/br> 朱御浪似乎被我莫名其妙的一句,弄的有一些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御浪,今日月色如此好,陪我去賞月吧?!?/br> 「好?!?/br> 我們沒有理會(huì)桌上的東西,一起走出了書房。 明月當(dāng)空,月色下的秋海棠,搖曳著動(dòng)人的身姿。 第26章替身2 「心兒,我只想和你相處一個(gè)月。若非你心甘情愿,我絕不會(huì)碰你?!顾臀?/br> 回房時(shí),朱御浪留著這麼一句話,便走了。 而我,卻沒有入睡。只是呆呆的站在窗前,看著園中夜色。 若是我的估計(jì)不錯(cuò),那折子大半個(gè)月後朱戟龍應(yīng)該會(huì)看到。若是他夠細(xì)心, 便會(huì)發(fā)現(xiàn)我剛才做下的手腳。 我身上用的香囊的香氣是獨(dú)一無二的,那是朱戟龍?zhí)氐刈屘t(yī)為我調(diào)制的。 我的指腹早已在香囊上摩擦了許久,那些氣味該是抹在了折子上的。 這種氣味久久不散,就算大半個(gè)月後,還是有淡淡的余香。朱戟龍若是對(duì)我 熟悉,那麼他該可以察覺。而且,我早已用指甲在表面深深的刻出了一朵簡(jiǎn)單的 花的痕跡。 朱戟龍是否知道戰(zhàn)的存在,我不清楚。但是,他如果知道我和朱御浪在一起, 必然會(huì)對(duì)朱御浪有所防范。 剛才的那些折子中,我看到了許多本該是呈給朱戟龍的??墒?,此刻卻出現(xiàn) 在了朱御浪的手中!還有那些宗卷和信件,都讓我清楚的知道,他們已經(jīng)開始有 動(dòng)作了。 怪不得朱戟龍沒有找我,因?yàn)樗緵]有時(shí)間! 想到朱戟龍,不自覺的想起朱御浪那張和他極其相似的臉龐。 「朱御浪……是你逼我恨你的……」對(duì)著月色,幽幽的聲音,似乎從地獄深 處傳來。 ********************************************** 「御浪,這里有些無聊。不如,我們出去到處走走看看吧。」一夜未眠,可 是我卻還是一早和朱御浪一起用膳。 「心兒想去哪里?」朱御浪自然是一臉的笑意。 「不知道,之前和朱御風(fēng)去了南城??墒?,半路遇到了刺殺,有些掃興。」 低下頭,有些不快。 「心兒……」朱御浪立刻有些不舍,「對(duì)了!過些日子在玉山將舉行武林盟 主的改選!心兒,你有興趣,去看看嗎?」 「武林盟主改選?」心一驚,錯(cuò)愕的看著朱御浪。 朱御浪因?yàn)槲业姆磻?yīng),怔住了一下。不過,立刻恢復(fù)。 「我怎麼忘了,心兒不喜歡這些的……不如我們……」 「我們?nèi)タ纯窗?,我從未見過?!刮易匀灰?!風(fēng)若其是盟主,他的盟主令 我早已給了云娥了! 若是改選,他怎麼交的出盟主令!況且,若是我也去了,只要我看到他,我 便可以讓他帶消息給朱戟龍了! 「好,那我們明日出發(fā),你看可好?」朱御浪雖然不解我突然的興致,但是 還是順著我。 「好?!?/br> 朱御浪準(zhǔn)備的很快,等我第二日一早起來時(shí),他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不過,其實(shí) 玉山離的很近。我們清晨出發(fā),傍晚就到了。 自然,住入了朱御浪的別院。我未曾想到,他竟然在此地也有別院。不過, 他的解釋是,這是戰(zhàn)的。 「沒有想到,戰(zhàn)的勢(shì)力竟然如此之大。難道,在蒼穹是無孔不入麼?」我半 開玩笑的倚在朱御浪身上,而他再是靠在樹干上。 因?yàn)槲艺f,我想賞花。所以朱御浪便陪著我,一起呆在園中。江南的景色, 更加的美麗細(xì)膩,讓我有些迷醉。 「其實(shí),戰(zhàn)并非是我的。只是,當(dāng)年無意間救了原本的主人。那人自知離大 限之日不遠(yuǎn),便將戰(zhàn)托付給了我?!怪煊怂坪踉谖颐媲埃瑥奈聪螂[瞞什麼。 「那你豈不是不費(fèi)吹灰之力,便得到如此一個(gè)龐大的可利用的後盾?」我靠 在他的懷中,朱御浪看不到我眼中的冷意。 「心兒,你想要嗎?」朱御浪的下顎抵在我的頭頂,手環(huán)著我。 「我若是要,你便給?」波光粼粼的湖面,魚兒偶爾出來窺視廣闊的天空。 「心兒,我早已說過。只要是你要的,我便全部給你。無論是什麼,哪怕是 我的命?!怪煊说臍庀?,環(huán)繞著我,「我早已經(jīng)將戰(zhàn)交給了你,那塊令牌可號(hào) 令任何戰(zhàn)的人?!?/br> 令牌? 我想到了此刻躺在我懷中的那塊令牌。我從未去仔細(xì)看過,也未去想過。原 來,這令牌竟然就是戰(zhàn)的主令牌。 「你不怕,我用著令牌,將你趕下如今你的位子嗎?」輕笑著,拿出了那塊 權(quán)位的象征。 「命都可以給你,何況是只是一個(gè)小小的戰(zhàn)的主人的位子。」他反而笑得更 為的輕松。 「朱御浪,那麼你可知道。什麼才是我的要的嗎?」聽著他的笑意,我不知 道為何,卻問了同樣問過朱御風(fēng)的問題。 背後的人,身子一僵。我可以感受到,他散發(fā)的淡淡冷意。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巩?dāng)我轉(zhuǎn)身看著他時(shí),他卻已經(jīng)閉上了眼。 「是嗎?」我苦笑,最後掙脫了他的懷抱,「我累了,先回房了。」 「心兒……」 背後的呼喚,我沒有理會(huì)。 朱御浪可以給我一切,包括他的戰(zhàn),包括他的命。可是,卻不知道我要什麼。 這……不是很諷刺麼? 不過,如今的我,還知道自己要什麼嗎? 此刻的我,只想要回到朱戟龍身邊。然後,緊緊的鉆入他的懷中,讓他的溫 暖包圍我。只是,我現(xiàn)在不能走,也不能回去。 回到房?jī)?nèi),云兒和書彥正在為我整理東西。 「云兒,你先下去。書彥,你留下?!刮易柚沽藭鴱┑哪_步。 「小姐?」 書彥似乎有些無措,可能是不知道我為何會(huì)留下他。 「書彥,朱御浪將你安排在哪里?」我知道,朱御浪將書彥安排在我旁邊的。 因?yàn)椋煊说膸烤驮谖遗赃叀?/br> 「我住在南廂房?!箷鴱┗謴?fù)了正常。 「將你的東西搬到東廂房來。至於房間,讓管家安排。若是管家問起,說是 我的意思。朱御浪就算是知道了,也不會(huì)說什麼的?!股踔粒铱梢源_定。 朱御浪該是連來問我,都是不可能的。我早已將他了解透徹,他斷然沒有勇 氣想知道我的答案。 果然,管家將書彥安排在我?guī)康牟贿h(yuǎn)處。朱御浪幾次欲言又止,卻最終什 麼都沒有說。 晚膳的時(shí)候,我只是告訴朱御浪,明日讓他陪我出去逛逛。 就我和他兩人,自然他沒有了再提書彥的房間的意思。 第27章再收男子?玉山城內(nèi),由於要舉辦這武林大會(huì),所以熱鬧非常。 小販的吆喝聲,形形色色或匆忙或悠閑的人。 「我想吃糖葫蘆?!巩?dāng)看到那紅紅的糖葫蘆時(shí),我竟然提出了這般的要求。 朱御浪似乎也有一些詫異,但是立刻為我買來。 入口便是甜味,還未嘗夠酸味便泛上,直到咬到了山楂的心,竟有些苦味了。 一顆終於下肚,卻讓我有些吃不消的濕潤(rùn)了眼眶。 「給你,不好吃。」塞入了朱御浪的手中,也不管如此一個(gè)男子拿著合不合 適。 「怎麼了?怎麼不喜歡了?」朱御風(fēng)有著緊張。 「沒什麼,就是不喜歡。我不想浪費(fèi),你替我吃下去吧?!拐f完,便先行往 前。 本來,我只是這般說說罷了。卻在我轉(zhuǎn)身想問他為何沒有跟上來時(shí),見他竟 然一顆顆慢慢的吃下去。 朱御浪立刻察覺到我的意思,疾步走到了我身邊。 「好吃嗎?」好奇他為何幾乎全部吃了下去。 「酸酸甜甜的,我不喜歡這種食物?!拐l知,朱御浪倒是非常的坦陳。 「那為何你全部吃光了?」看著竹簽,甚至沒有剩下殘?jiān)?/br> 「可是,這是心兒你次給我的食物。且,也是你希望我為你吃掉的。只 要是你說的,我就吃。」朱御浪的眼中,是如此的認(rèn)真。 那一刻,竟有些無法面對(duì)他。轉(zhuǎn)身,看向了遠(yuǎn)處。 「那里似乎很熱鬧,我們過去看看吧。」說完,我便立刻跑開。 卻沒有注意到,朱御浪站在原地許久,慢慢的小心的將竹簽包裹在了錦帕中, 收入了衣袖中。 本來,我只是不想要和朱御浪繼續(xù)剛才的話題??墒?,倒是真的看到了前面 似乎有許多人圍觀。 「賣身葬父?」好奇的看向了走來的朱御浪。 「若是苦人家的孩子,為了可以安葬父親,便會(huì)如此。賣身為奴為婢?!怪?/br> 御浪拉著我,「心兒,我們走吧?!?/br> 我看著跪著的那個(gè)孩子,若是可以稱作孩子的話。他看上去,只有十五六歲, 比我小了一些的小男孩。 「朱御浪,我想買下他?!?/br> 我發(fā)現(xiàn),自己的同情心似乎越來越泛濫了。之前的書彥,如今的這個(gè)孩子。 朱御浪倒是沒有問我原因,真的我說什麼,他便做什麼。 安葬了孩子的父親,便將孩子帶到了我面前。 「以後,她便是你的主人?!怪煊藢⒑⒆咏唤o了我。 「你叫什麼名字?今年幾歲了?」 「奴叫襲水,今年已經(jīng)十八了?!挂u水有些澀然的看著我。 「十八?!」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他,「十八歲的男孩子,怎麼如此的瘦小?!?/br> 我發(fā)現(xiàn)襲水身子一顫,卻什麼都沒有說。只是低著頭,看著自己早已破損露 出了腳趾的鞋子。 「算了。御浪,給他買些衣服鞋子之類的吧。」我換了個(gè)方式喚朱御浪,便 看到他一臉的驚喜和高興。 將襲水帶了回去,便交給了書彥。如今,我的身邊只有書彥是可以信任的。 至於云兒,他們都是朱御浪的人。 「書彥,教襲水一些該知道的事情。其他的,可說可不說?!共唤?jīng)意的看到 了襲水一身的污垢,「帶她去清理一下自己?!?/br> 書彥領(lǐng)著襲水下去,我和朱御浪留在了房?jī)?nèi)。 「聽風(fēng)提及,書彥也是你買下的?」朱御浪等他們離開,便開口。 「有什麼問題?」我坐了下來,自己倒了一杯茶。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