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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性之間最能明白對方在想些什么。宋軼揚也不是什么圣人,故意要清心寡欲。他也是正常男人,前段時間裝作看不到還能用工作忙來說服自己,現(xiàn)在一放松下來,竟莫名有些受不了他這視線了。應該就是黑夜的錯,實驗證明,每個人在夜晚都要比白日難以抵抗誘惑。宋軼揚給自己找了一個看似有理有據(jù)的理由,握著車把手卻沒像以往那樣急著開門,而是頓了頓回頭看了他一眼,語氣淡然道:“不早了,要不先在我這兒將就一宿吧!”“……嗯?”舒孟謙光顧著震驚竟錯過了宋軼揚難得的不自然,回過神后急急忙忙就下車追了過去。連著忙了一個多月,公寓都已變得沒了人煙味,一眼望去就跟樣板房似的,也就那堆滿衣服的臥室還能看出最近有人在這兒生活。宋軼揚彎腰換鞋的時候,舒孟謙便草草打量完視線內(nèi)的空間,最后停留在宋軼揚那纖長的后背、勁瘦的腰,白皙的后頸,最后終于沒忍住在他起身的瞬間抱了上去。“別動?!笔婷现t埋在他肩上,輕聲說道:“揚揚,讓我抱抱你?!?/br>“……”宋軼揚漸漸放松下來,直到五分鐘后這人都還沒松手的意思,才開口道:“要不,咱先進去?”舒孟謙這才不情不愿地松開手。此時已經(jīng)不早了,也不是一個談話的時候,再加上宋軼揚自以為兩人心照不宣應該都想著同一件事,于是順其自然地說道:“不早了,先洗洗睡吧!有什么,明天再說。”“嗯,也該休息了?!笔婷现t朝他笑笑道:“我自己去拿被子?!?/br>說完就朝儲物間走去,只留下目瞪口呆的宋軼揚,眼睜睜看著他抱了一床被子出來,然后放到了沙發(fā)上。……???這里倒是也有客臥,然而從買了這棟公寓后,客臥就沒被使用過,屋子里就只有一張床墊。舒孟謙放好被子后才注意到宋軼揚的反常,隱隱有發(fā)怒的征兆,他在心里迅速過濾了一遍自己到底哪里又做錯了,最后實在沒想到,不由得微微皺了皺眉,忐忑地問道:“怎么了?”宋軼揚朝他皮笑rou不笑地扯了扯嘴角,咬牙切齒吐出兩字,“沒事!”直到臥室門被宋軼揚哐當一聲摔上后,舒孟謙都還沒明白到底哪里不對勁。房間里。宋軼揚被氣得簡直想罵人,這算什么?合著他這一個多月以來都誤會他了?還自認為對他是考驗,結(jié)果人家根本就醉臥之意不在此?cao!都他媽是男人,他竟然不想那檔子事?宋軼揚越想越不得勁。雖然他自認自己也沒有什么身嬌體軟讓人欲罷不能,整日里只想與他巫山云雨這件事,但再怎么說他倆都是男的,連著吃了一個多月吃素也該想嘗嘗葷了吧?難不成他是不行了?那也不該?。∫郧安欢纪δ芨傻??想當初他一邊跟我吵架一邊都能跟我滾床單,現(xiàn)在怎么反倒成柳下惠了?……靠!晚上還吃了各種大補的食材,那個垃圾導演,自己人到中年不行了要補,點了一桌壯陽的,害得他也跟著吃了不少。一個月吃素都該想吃葷,更何況他可是吃了兩年多的自助餐了!全他媽素的!宋軼揚被他這一頓saocao作氣得腦子疼,胡亂沖了涼就怒氣沖沖關燈上床了。正當他剛壓下心里的邪火時,客廳里的舒孟謙卻是有些睡不著了。不知是他的心理作用還是卻是如此,他總覺得被子里,沙發(fā)上到處都是宋軼揚的味道。讓他某個部位瞬間就起了反應,不由得就想到了之前兩人在沙發(fā)上翻云覆雨的場景。舒孟謙實在不想吃自助餐,喜歡的人就在一墻之隔,身邊都是他的氣息,這已經(jīng)不是簡單的紓解欲望就能解決的事情。他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想要他。想實實在在的擁抱他,與他融為一體。不得不說,有些時候想太多也不是什么壞事。至少在這時候,他就迅速在腦海里把之前宋軼揚的怒火辨別篩選出了十幾種合理的可能,最后仿佛莫名被打通了任督二脈,一下子就鉆出了一個可能性,并且越來越清晰,越來越說服他自己。宋軼揚并沒有徹底睡著,迷迷糊糊聽到了開門的聲音,困頓的腦袋遲鈍了幾秒才反應過來,接著就感覺一道溫熱的氣息漸漸靠近,額頭上傳來異樣的觸感,是一個無比輕柔的吻。宋軼揚心里猛然跳動了一下,仿佛就像是幾年前他趁舒孟謙睡著偷親他的那一刻,一樣的令人心動。因此在他輕輕吻上自己嘴唇的那一刻,宋軼揚完全無法控制地伸出了手,舒孟謙一怔,倆人很快便抱在了一起。厚重的窗簾也漏出了一絲縫隙,微弱的燈光偷偷潛進屋,卻很快便被黑暗淹沒,仿佛也怕驚擾了床上的一對熱情似火的戀人。兩人再次真正融入彼此的那一刻,舒孟謙幾乎是虔誠地親了一口宋軼揚的眉心,在他耳邊呢喃了一句。不過此時的宋軼揚心思完全不在這兒,他的頭皮一陣發(fā)麻,腦海里全是各式各樣的星星。不得不承認,他這長期吃素的人,一下子吃下大魚大rou,還真有些吃不消。宋軼揚沒聽清他說了什么,本能地追問了一句,“你剛說……什么?”舒孟謙勾起嘴角笑了笑,用他那愈加低沉的嗓音,說道:“我大嗎?”宋軼揚愣了一下,隨即故意縮了縮后面,滿意地聽到身上這人倒抽了一口氣,道:“滾蛋!老子還不知道你?……cao!慢點……”舒孟謙猛然停了下來,“你的意思是我不大嗎?”黑夜里看不清對方的神色,但宋軼揚就是能感覺到,這人此時絕對就像一只狼盯著自己獵物一般,要是自己回答不滿意,立馬就將自己吃得骨頭都不剩。宋軼揚挑了挑眉,反問道:“你覺得呢?”“……”“cao!你他媽輕點!”直到最后宋軼揚也沒問出來他到底說了什么,不過猜也能猜到,無外乎是什么“我愛你”之類俗氣的話,因為他最近就是這么一個俗氣的人。不過男人那時候說的話都不太可信,說得多,不如“做”得多。至少從那一晚后,宋軼揚明顯感覺兩人之間又有什么變了,一切都往好的方向發(fā)展著。公寓里舒孟謙的東西越來越多,直到有一天宋軼揚回家,見到這人反常的沒有進屋,而是提著一個小的紙袋子站在他家門前。“你在這兒干嘛?怎么不進去?”舒孟謙說:“揚揚,我沒房子了,你能不能收留我?”宋軼揚不太明白這人要鬧哪一出,“老子最近不是一直在收留你?”“不是這種收留,是長期那種。”宋軼揚老臉微紅,這人怎么能把同居說得這么委婉,頗為嫌棄地點了點頭,隨后追加了一句,“你房子呢?”“賣了?!?/br>“……cao!你把你房子賣了要我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