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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然不會?!币沸腔卮鸬美硭?dāng)然,“我不會上藥,也不會做飯,平日里連衣服都不是自己洗,除了殺人,我什么都不會?!?/br>于洛被噎得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于洛,這些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何必再問我一次?”尹宸星瞥他一眼,“若是你不愿意,我再幫你把那些女傭人叫進(jìn)來就是了?!?/br>于洛靜默許久,無奈嘆息。“宸星,你繼續(xù)吧?!?/br>“那你保證不再喊疼?”“我保證?!?/br>尹宸星不再說什么,手中動作不停,直到把藥水在傷口上完全涂抹均勻,又取來紗布,隨即左手很自然地在于洛腰間一扶:“起來,給你包扎上。”于洛對他粗糙的上藥技術(shù)絲毫不敢提出質(zhì)疑,此刻又任憑他強(qiáng)行把自己扯起來,忍著疼由他擺弄。“你是不是對我意見挺大?”尹宸星把紗布整理好,順便幫他把外衣套上,自然,不怎么溫柔,“不好意思,我一直如此?!?/br>于洛苦笑:“我想我會習(xí)慣的?!?/br>“我希望你永遠(yuǎn)不會習(xí)慣?!?/br>“宸星,你怎么總是這樣固執(zhí)呢?”衣服還沒有穿好,于洛探過身去直接抱住他,而后把頭擱在他肩膀上低聲道,“偶爾弱勢一點(diǎn),不好嗎?”尹宸星垂眸,聲音平靜:“你該明白,你我一直都勢均力敵,我不能接受自己示弱的樣子?!?/br>于洛在他耳邊深深地嘆了口氣,下一秒,卻驀然扳正他的身子,低頭吻了上去。出乎意料,這一次尹宸星沒有回應(yīng),卻是緩慢而堅決地推開了他。“于洛,別這樣?!?/br>于洛頓了一下,看他的眼神像是個茫然的孩子:“宸星,你怎么了?”“抱歉,我現(xiàn)在沒有心情去想別的事情?!币沸巧焓纸o他系好扣子,自嘲地?fù)u搖頭,“你這樣,會讓我想起阿霽,要知道,我現(xiàn)在連他是死是活都不確定。”那天他們都親眼看到楚霽墜入了海中,雖然當(dāng)時林時伊就在不遠(yuǎn)處,但誰也不能肯定楚霽傷勢如何,尹宸星雖然極少在于洛面前顯露出來,心中卻是時時掛念,焦灼萬分。這些于洛自然都了解,但又不知從何說起。“宸星……”他喚著尹宸星,卻意外地沒有了下文。我真的并不希望總是看到你如此要強(qiáng)的樣子,這樣的你讓我不知所措,卻無比心疼。如果可能,我真的很想溫暖你,無論付出多大的努力,但是可惜,我好像做不到。因?yàn)槟阌肋h(yuǎn)在用實(shí)際行動告訴我,我能給的,你不需要;而你需要的,我卻給不了。第8章第8章肖然整晚都躺在床上聽著林時伊的碎碎念,而且內(nèi)容只有一個,那就是“阿霽和小白在一起了誒”,“阿霽和小白終于在一起了誒”,“這就算追到手了,阿霽的戀愛水平終于有所提高”,“可你看我當(dāng)初說得沒錯吧,阿霽果然喜歡了男孩子”……他幾次想找借口開溜,卻無一例外都被處在亢奮情緒當(dāng)中的林時伊拽回來,后者還勒令他不許隨便亂跑,理由是傷口還沒好。無奈之下,他只好賠著笑臉一個勁點(diǎn)頭稱是,心里卻在無聲吶喊:這有什么可說個不停的?阿霽和小白在一起那本來就理所當(dāng)然好么?!“其實(shí)不僅是阿霽,宸星也喜歡上了男孩子不是么?你同時預(yù)言了兩個人,卻都成了真?!?/br>“……對,還有宸星?!碧崞鹨沸?,林時伊立刻就像被迎頭潑了冷水般,瞬間沉下了臉色,隨即便禁不住地咬牙切齒,“可他喜歡的是于洛!于洛只能給他帶來災(zāi)難,可宸星還拼了命要去往火坑里跳!”那天在船上的情景還歷歷在目,他無論如何也想不通,為什么尹宸星那般固執(zhí)地要留下和于洛一起,居然連兄弟們的勸說也聽不進(jìn)去。那樣做的后果是什么,任憑是誰都很清楚,除非根本就不愿承認(rèn)。無極、烈焰和暗社,三者是天生的敵人,無關(guān)結(jié)盟、依附或是cao縱,黑道本就殘酷,真正的王者,永遠(yuǎn)只能有一個。若在這條道路上偏離了軌道越陷越深,將來再想回返,便是難上加難。肖然見林時伊的神色突然晴轉(zhuǎn)多云,連忙開口相勸:“十一,我就是說著玩的,你別著急啊。宸星會沒事的,他那么聰明,自然心里有數(shù)?!?/br>“都被抓去暗社地盤了,還能沒事嗎?”林時伊沒好氣地瞪他一眼,“于洛的心比他臉還黑,到時候?yàn)殡y宸星怎么辦?”肖然無奈:“于洛應(yīng)該還不至于,我能看出他對宸星的感情。”“你能看出個P,你是情感探測器???”“……我說真的,這是男人的一種特殊直覺。”林時伊抬手在他頭上扇了一巴掌:“作死呢你?說得好像我不是男人似的!我怎么看不出來?”“……”肖然知道,在林時伊發(fā)飆的時候千萬不要試圖反駁,不然只會死得更慘,所以他果斷轉(zhuǎn)了話題,“阿霽這不是正在籌劃么,宸星是一定要救的,不過不是現(xiàn)在,得等大家元?dú)舛蓟謴?fù)了之后從長計議。”“從長計議從長計議,到時候于洛宸星都生米煮成熟飯了,難道咱們要直接去參加他倆孩子的滿月酒嗎?”肖然簡直對自家媳婦的脫線思維欲哭無淚,只好躺在床上裝死不再搭茬。林時伊見他以沉默抗議,更加惱火,直接抄起身邊的枕頭拍在了他的臉上。肖然“嗷”地叫了一嗓子:“謀殺親夫啊你,我是傷員!”“你傷的是肚子,又不是腦子。”林時伊掀開枕頭,輕哼著在他臉上摸了一把,“喏,讓你占下便宜算補(bǔ)償了?!?/br>“……媳婦兒,這明明是你摸我……”“媽的,都說多少次了,別叫我媳婦別叫我媳婦!”林時伊撲過去就要掐他脖子,“肖然我警告你,搞清楚自己的地位!”肖然被折騰得哭笑不得,但目光中仍是遮不住nongnong寵溺,戀愛整四年,他幾乎已經(jīng)被對方欺負(fù)習(xí)慣了,所以他非常清楚,這種時候要化解林時伊怒氣的最好辦法是什么。“好啦,不要鬧了。”他翻了個身,抬手?jǐn)堅诹謺r伊的腰間,探過身曖昧地輕舔了一下對方的唇瓣,揚(yáng)眉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是不是該做點(diǎn)什么了?”說著另一只手就開始去解林時伊胸前的紐扣。林時伊臉色微紅,但很快就反應(yīng)了過來,惡狠狠拍開了肖然的手:“滾,誰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