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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增,反徒生業(yè)障,影響修行。 也有天道眷顧之人,生在動亂之時,恰逢百廢待興,雖九死一生,但也成就一聲無上功德。 師父讓她留有一顆善良的心,但是卻也告知她不可亂動善念,不可抱有目的性去助人,但是若是遇上惡徒,替天行道也是她的職責所在。 就好比這次的事情,雖說開始是想幫助韓學姐,但是當看到孫瀚身上那惡心的玩意,那就不是助人的問題,而是她替天行道的職責問題! 他身上的吊墜,需要用處子之血供養(yǎng),然后這處子之血,卻是不夠的。在孫瀚騙取哪些無辜女子的處子之身時,隨帶的還攝取了女子的精元。說的通俗一些,采陰補陽。自古鬼魅利用幻術(shù)來采補凡人,那是屢禁不止。幸運的人也就損失一些精元,若幸運的話,服用一些培元固本的藥材也就補回來了。可若是不幸的人,重則當場死去,輕則形容枯槁,如同行尸走rou一般留在這世間,直到壽命終止。 師父曾和她說過,建國前那段黑暗的歲月,他曾見過整整一個村莊,上百人,死的死,逃的逃,這都是一個吸人精元的大鬼干的。后來他們?yōu)榱俗ゲ哆@個鬼,甚至損失了不少能人異士。 所以師父當時也曾告誡她,遇上這類鬼魅,當誅!無需任何理由! 在許淼堪堪走到小樹林,只見一道紅光閃過,瞬間粉色光芒大盛。她忽然間察覺不到周圍環(huán)境,心中大駭,這鬼竟然已經(jīng)能劃出一方結(jié)界!真是該死! 茫茫粉霧,不見邊際??罩姓吵淼撵F氣讓微微潔癖的許淼惡心不已。她不慌不忙扔出破煞符,手腕翻轉(zhuǎn)起勢: “上訴三清,請君借威,除惡破祟,給我破!” 一聲令下,粉色的霧氣稍稍有些消散,但是卻沒有散去。許淼皺眉,她有些大意了,中午的時候她看著孫瀚身上的玩意明顯不強,卻忘記紅衣女鬼的存在。照目前來看,這孫瀚不過是女鬼布置的棋子,她真身卻隱藏在韓學姐身上。 “有些意思,四品破煞符,難得啊?!闭f話就‘韓學姐’從霧氣中緩緩走出。一身紅色紗衣猶如黏膩腥臭的血漿,包裹著曼妙的身體。 她挑起耳邊的長發(fā),緩緩的繞著指尖,“你這小小年紀有這符篆,能將孫瀚那豬腦子騙過去也算說得過去。可惜啊,也就這樣了~” 許淼冷笑一聲“枉你吸取這么多無辜女子的處子之血,修為也不過如此,可見邪不勝正!” ‘韓學姐’好似聽到什么好笑的事情,“邪不勝正?呵!要不是為了避開你們這群煩人的修士,我早就成為一方大鬼,還需要委屈縮在那個難看的吊墜里面嗎!” 許淼懶得和她爭執(zhí)“廢話少說,今日我必定要滅了你,也讓哪些蠢蠢欲動的鬼魅看看,隨意采補精元的會是什么下場!” 說完扔出天雷符,咬破指尖,迅速將擠出的血滴甩向符篆。剎那間滾滾雷云飄來,不過半晌,云間可見閃電。 “天雷符!你是誰家后人!錢元子是你何人!”女鬼見許淼甩出五品天雷符,剎那間肝膽欲碎。作為鬼魅,本就怕極了雷電,何況這可是符篆引來的破煞天雷!她不甘心!昔日父親死在九品天雷之下,她都還沒報仇。今日她就也要死在這天雷之下嗎? 她不甘心,當真不甘心,早知如此,還不如放開手腳采補! 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的女鬼,眼珠子一轉(zhuǎn),眼中閃過狠厲的光芒。是你逼我的!隨即周身粉色霧氣散去,而紅光大盛! 眼看著天雷就要下來,許淼一見此景,知曉女鬼怕是要強行和韓學姐rou軀融合,強行抹殺韓學姐靈魂。心道不好。 “爾敢!”許淼咬牙切齒喊出聲 “你不是要我死嗎!呵!等這天雷下來,你的學姐怕也與我同歸于盡了!一切都是你逼我的!”女鬼狼狽的跪倒在地,偏偏一臉的狠厲。 “骯臟的東西,你也配!攝魂鈴!”被惹怒的許淼想也不想祭出攝魂鈴,不顧此番強行攝魂的結(jié)果,只想保住無辜的韓學姐。 而被攝魂鈴裹住的女鬼,只來得及一聲慘叫,便被收進了攝魂鈴。失去控制的韓學姐就此倒在地上。 許淼現(xiàn)在根本無心估計韓學姐了,她收回攝魂鈴,咬牙切齒咒罵著女鬼,一邊急忙忙跑的離韓學姐遠一些,怕傷及到她。 許淼收了女鬼,這天雷就會落在攝魂鈴上,而攝魂鈴的主人是她,所以這天雷又會落在她身上!真是……氣死人! 堪堪站定,手臂粗的天雷順勢而下,劈在許淼身上。雷電噼里啪啦的在她靜脈里流竄,身體滲出絲絲血跡。許淼悶哼一聲,忍不住吐出一口鮮血。這才第一道雷。 緊接著第二道,第三道……足足九道,劈的她扛不住陷入昏迷。 倒在地上的剎那,她恍惚間看到有人接近。真是糟糕,心道等下就不知道要怎么解釋了。 往事 “淼淼,快醒醒,快醒醒啊,淼淼”迷糊之間許淼似乎聽到了師父的聲音,她努力的想張開眼睛卻是徒勞,似乎上下眼皮之間有著無窮盡的吸引力。 耳邊的呼喚久久不絕,恍惚之間有一雙手輕柔的拂過自己的雙眼。是誰呢?是師父嗎?可是師父不是已經(jīng)去世了嗎,她親手安葬的師父啊! “淼淼……淼淼……”熟悉的呼喚似乎就在耳畔,卻又那樣遙遠。 “師父……不要走,師父。淼淼害怕。師父……”她想起師父躺在自己的懷里連連吐血,想起那年數(shù)九寒天,師父的體溫越來越凉,最后甚至比那外面久久不化的寒冰還要冷。 久遠的記憶似乎有了宣泄口,前世種種蜂擁而來。她看到她誕生時,父親看著她連連嘆氣。母親抱著她默默垂淚,年幼的哥哥跪倒在師父的腳邊連連磕頭。 她看到師父說“這孩子是于我有一場師徒之緣,然這劫數(shù)我也是無力勘破,一切只能看她自己造化?!?/br> 錢元子頓了下,似是不忍,“她這一生,父母緣淺,若想讓她平安,你們以后莫要找她?!彼粗勓酝纯薜脑S母,深深一聲嘆息,上前拉起跪在地上的許森,語重心長的對他說: “你的meimei我只能護她15年,她父母緣淺,與你卻有一場深厚的兄妹緣分。15年后,你來帶走你meimei。你meimei生來特殊,有著某些人渴望不可及的能力,你定要護她周全!明白了嗎!”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