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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去轉世說不定會比現(xiàn)在自在很多?!?/br>阿文聽出了端倪,看來此事真的不簡單,而且說不定跟他聽說的三界之戰(zhàn)有關,他說:“事已至此,再說以前的事情只怕是無用的,如果有什么我能幫忙的,大人請直言不諱,我定當全力以赴已報大人相救之恩?!?/br>顧恒笑笑說:“這件事你還是別沾染太多為好,你是冥王身邊的人,只要你不站隊他可保你永世平安,無人敢把你怎么樣?!?/br>阿文說:“可冥王他這到底是為了什么?您和他的關系本該是最親近的,為何卻要用這種東西來讓您煩心,而且冥王所說的關于您的話有多少是真的呢?”最后一句像是在喃喃自語。顧恒說:“他首先是地府的最高統(tǒng)治者,其次才是與我有關的那個人,所以我早就不對他抱有希望了,很多事情在他那個位置他也是無能為力的,下面的人牽一發(fā)而動全身,這個道理我還是懂得。”阿文說嘆口氣說:“其實真正理解冥王的是您吧,所以您盡量不出現(xiàn)在地府,就算出現(xiàn)也都是繞著18層走,能自己解決的決不跟冥王搭上關系?!?/br>顧恒無奈的笑笑說:“我和他之間鴻溝不是一句兩句話能說明白的,所以你在地府不要表現(xiàn)的與我很親近,對于我和冥王的事情,你知道也裝作不知道,這樣你才能活的長久?!?/br>阿文點點頭說:“大人放心,我一定不會隨便站隊,更不會輕易表態(tài),只是這件事我來之前冥王很有把握您會去見他的樣子,我。。。”顧恒打斷他的話,說:“我明白,你只是完成任務罷了,冥王。。。他比誰都知道怎么掌控我,自然是有那個自信我會去見他,也像他自信的一樣,我確實會去見他,你回去復命吧,就說明晚我去見他?!?/br>阿文點點頭不再多言,起身離開了,顧恒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的看著桌上的卷軸,心想冥王這個老狐貍,肚子里的腸子真是九轉十八彎,秦廣王這只滿肚子的陰謀詭計老狐貍跟他比起來,完全不是一個級別。顧恒的手指一下一下敲擊著桌面,他心里盤算著冥王有可能部署的計劃,以他對冥王的了解來看,拿出這個卷軸就是一個信號,這個卷軸當初設立時是因戰(zhàn)爭而起,再次出現(xiàn)依然是戰(zhàn)爭前夕,這是要開戰(zhàn)了嗎?不過看看現(xiàn)在的局勢,好像自己在戰(zhàn)爭之外作壁上觀哦。那么冥王找我過去為了拉我下水?還是其他?他通過秘書的嘴傳達的唯一一句話是說想我了,這句話也是別有深意的,想他什么?他家的秘方?他的靈力?亦或是顧家這一代隱藏最深的那個秘密?顧恒知道這個秘密根本不會隱瞞的了多久,尤其是對冥王這種心眼跟藕似的人物,所有的心機都是白費,除非他不想管的事情。顧恒決定明天去賭一把,賭一下冥王這個地府的最高統(tǒng)治者的悠閑時間有多少,賭一下統(tǒng)治三界的力量誘惑大還是鞏固自己地位的理性誘惑大,或者個人感情對這個活了快與天同壽之人的誘惑更大?想到此顧恒露出了一個難以言喻的笑容。作者有話要說:此文為架空世界觀,請不要與現(xiàn)實世界掛鉤。大千世界寫手紛紜,腦洞和思路搞不好會有碰撞。還是不得不說一句,如有雷同,純屬巧合。第39章共存合約第二天白天顧恒沒什么事情,就放肆大膽的睡懶覺,睡得天昏地暗的也沒人敢來打擾他,因為他睡前就告訴裴遠,如果誰敢來打擾他睡覺,他就讓誰一天不許吃飯。對于這種一點都沒有威懾力的警告,裴遠和顧煜城是置之不理的,但是也沒人有興趣去招惹他,廚子和管家壓根不搭理這事,現(xiàn)在裴遠基本算是半個主人,有什么事情得先跟他說,由他去跟顧恒或者顧煜城說。等他睡飽了,都快該吃晚飯了,顧恒讓廚子給他把剩飯熱熱,他吃了個中晚飯,到了晚飯的時候他一人鉆進臥室里,沒人知道他自己搗鼓什么呢,只能聽到偶爾的搬動東西的聲音。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顧恒總算在自己那堆破爛里翻出了他要找的東西,和昨天阿文給他的卷軸一模一樣的卷軸,屬于他家的卷軸。他坐在床上打開卷軸看了看上面的內容,又拿之前從阿文那里得到的卷軸做了對比,除了稱謂和落款簽名上的改變,其他內容都是一樣的。這兩份卷軸上的內容是一份契約,本來有三份,一份在地府,一份在顧家,另一份就在那神秘的第三家。上面是約束三方要以天下蒼生為己任,不可因一己私利而擾亂世間和平的內容,它的存在保護世間和平了一千年,三份契約統(tǒng)稱共存合約。而現(xiàn)在看來,這份合約怕是要失效了,在它失效前三方都開始有了變化,顧家越來越沉默,越來越低調;地府察覺到第三家族的出現(xiàn),開始拉攏顧家;而第三家族在自以為是的確定了顧家已經失敗后,自己開始出來搗亂渾水摸魚了。拿上兩份卷軸穿上外衣,顧恒去了地府,熟門熟路的坐電梯直接下到負18層,一開門就看到阿文站在電梯附近,想來應該是在等他。阿文看到顧恒,迎來上去,說:“大人,您來了?!闭f著端出身后的一個酒杯,里面淺褐色的液體是地府特產的威士忌,驅寒除煞特別管用。一杯下肚,以丹田為中心身體漸漸暖和起來,怨氣的寒冷不會再侵襲他的身體。跟著阿文來到冥王的辦公室,顧恒推門進去,阿文把門帶上就回了自己的辦公室。顧恒見冥王正抱著一本大部頭的書,翹著二郎腿坐在自己的牛皮椅子上讀。他走進去坐在冥王辦公桌的對面說:“叫我下來干嘛?”冥王合上書說:“怎么我還叫不得你了?你這個脾氣真是跟你養(yǎng)父一個德行?!?/br>顧恒理直氣壯的說:“我是他養(yǎng)大的,不像他像誰”冥王懶得再這個話題上浪費太多時間,說:“那份合約你可還記得?”顧恒一只胳膊支在椅子扶手上,手指頭支撐著下巴,坐姿那叫一個懶散,說:“共存合約嘛,你把它拿出來要干嘛?想挑起戰(zhàn)爭嗎?”冥王從辦公桌的抽屜里拿出一個跟顧恒身上帶著的兩個卷軸一模一樣的卷軸,說:“那你看看這個吧?!?/br>顧恒拿過那個卷軸打開看了看,發(fā)現(xiàn)這是第三家族那份合約,他們這是自動退出了?他說:“這個什么意思?”冥王說:“人家要退出,只把東西扔了下來,連個人都沒見著,一張紙條只寫了退出兩個字,一定時間內就自燃了?!?/br>顧恒笑了,準確的說他是被氣笑了,說:“他們這也太大膽太直接了吧,這是要公開開戰(zhàn)啊。”冥王抬手捏捏有些疼痛的額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