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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來,快吃飯吧,涼了就不好了?!?/br> 額……大嫂,讓她好好感動一下不行嗎?為什么非要提這件事呢? 星重尷尬地咳嗽了兩下:“那什么,咱們等等南亭松吧,他應(yīng)該也快倒了?!?/br> “誰喊我???”說曹cao,曹cao到。南亭松晃晃悠悠地走進來,“大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話剛說完,就看到星重坐在旁邊,面色中帶著苦澀。 南亭松有些詫異,正欲問時,才注意到,大哥和大嫂正一臉慈祥地看著他。 而桌子上,已經(jīng)擺了幾道家常小菜。 瞬間,往昔的記憶浮上心頭,他腳下一軟,有些踉蹌:“我、我還有點事,先走了??!” 話音未落,像一陣風(fēng)似的掉頭就跑。 南亭梅坐在座椅上,“哼”了一聲,抬頭吩咐站在身后的侍衛(wèi)林優(yōu),“抓回來?!?/br> 又是一陣風(fēng)掠過,屋外傳來一聲慘叫。 “??!” 盛星重和南亭松坐在桌子上,嚼著米粒,大嫂笑嘻嘻地看著他們,一個勁地往他們碗里夾菜。 “你們兩個傷剛好,我特地熬了些補血、補身子的湯,你們多喝點?!?/br> “是??!是?。∧銈儍蓚€一定要多吃點?!贝蟾缭谝慌愿胶?,笑得無比“jian詐”。 星重忽然覺得,她不該把南亭松叫過來,因為這完全便宜了南亭梅一個人! 她和南亭松已經(jīng)吃了一碗飯,兩碗湯了。而大哥他還在嚼著最開始的那一根小白菜! 真是……太過分了! 午飯過后,她捧著肚子,一步一步走回盛家。 一路上不斷地咒罵著南亭梅! 最可惡的就是他了!不僅逼著他們吃飯,還逼著他們吃完! 她回到家后,往床上一躺,約么有一個時辰才緩和過來。 緩過來之后,她就帶著綠竹去了前廳,也不知南伯母現(xiàn)在走了沒有。 到了前廳才知道,南伯母大約在一炷香之前離開了。 盛夫人正坐在主位上,高映蘿坐在一旁。 星重走上前去,先給母親行禮。 盛夫人看著她,有些無奈,語氣中有些微怒:“人家一起床,就知道來請安,你呢?跑哪里去了?現(xiàn)在都什么時辰了?中午飯也不知道回來。” 星重知道母親有些生氣,小心翼翼地賠著笑。但是在南家吃飯這件事,真的,她也不想。 她走上前去,趴在她母親的膝上,嘟著臉撒嬌道:“娘,我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盛夫人嘆了口氣,打了打她的腦袋:“我自然是不會怪你,可你去了南家之后呢?也能這般沒規(guī)矩嗎?南夫人現(xiàn)在是疼你,不計較你的一些無禮之舉??傻纫院竽慵捱^去,天天在她的眼皮子底下,難保能一直容著你?。 ?/br> 一想到辛辛苦苦養(yǎng)大的女兒再過一段時間,就要離開家了,她心里,忍不住泛酸。 一時間,星重也有些難過,轉(zhuǎn)念一想,又寬慰她娘道:“娘,兩家這么近,我又不是不回來?!?/br> 盛夫人嘆了口氣。星重想多問清楚些,但又不好意思開口。 知道她想問什么,盛夫人也不賣關(guān)子:“時間定在八月二十一。你呀,蹦跶不了幾天了。” 聽到這個日子,星重有些害羞,看高映蘿也坐在那里,笑道:“那天,你來參加婚禮嗎?” 高映蘿笑著點了點頭,盛夫人解釋道:“她可能要在家里住到你婚禮那天了?!?/br> 她剛剛收到師姐林悅的來信,讓高映蘿暫時先不要回峨眉。她的性子太軟了,不愛說話。林悅想讓她在江湖中歷練一番,再回峨眉。 “是嗎?”星重看著有些害羞的高映蘿,笑道:“你呀,就是臉皮太薄了。放心,這些天你就跟我在一起,不出一個月,保證你的臉皮比城墻還厚。” 高映蘿忍不住笑了,身后盛夫人又是一聲嘆息。 盛星重吐了吐舌頭,她應(yīng)該忍忍,等她娘走了之后再調(diào)戲她的。 “好了,你們兩個先回去吧,我有些累了?!笔⒎蛉粟s緊打發(fā)了她們,離八月二十一,也沒有多久了。 她還有很多東西要準(zhǔn)備呢。 盛星重拉著高映蘿行禮告退。 正往外走時,卻見他父親盛司帶著清和走過來了。 咦?不對呀! “難道清和也住在家里嗎?”她問向高映蘿,這些天她一直被鎖著,什么也不知道。 高映蘿抬頭看了清和一眼,點了點頭:“是的,他好像和盛莊主早就認識的樣子?!?/br> ☆、綠竹姻緣 父親與清和早就認識?這讓星重很是詫異。 她站在門前沒有走,待他們走近時,星重的眼神在他們兩個人身上來回轉(zhuǎn)悠:“爹,你們早就認識了嗎?” 盛司回頭看了一眼清和,用很平常的口氣回答:“是啊。怎么了?” 怎么了?怎么可以說的這么簡單呢?他們早就認識,那盛司早就知道南亭松要去風(fēng)月山莊? 星重睜大了眼睛,皺著眉頭:“你們究竟是怎么認識的?” 清和站在盛司的身后,面色清冷,微抬薄唇,聲音不大,語氣卻很是恭敬:“我在歡離山上,見過盛莊主。” 歡離山? 就是被一嘆和嘆一那兩個老頭強占的歡離山嗎? 難道說,這三個月,南亭松一直都在歡離山上? “可之前三個月我去歡離山上找過好幾遍,并沒有見過南亭松和你?。俊毙侵匾苫蟮?。 “嗯……”清和頓了一下,不知該怎么說,“你是在山上找,我和他在山‘里’?!?/br> 他將山里的“里”字,說得很重。 星重不可置信,驚訝道:“山……里?” 難道檀叔在歡離山的“里面”挖了一個洞? 不過這么想倒是也能說得通,一嘆和嘆一那兩個老頭脾氣古怪,武功又極高,一向不愿人靠近他們。 風(fēng)月山莊的人不敢在歡離山上掘地三尺,所以讓檀叔成功躲了五年。 而她父親倒的確常去歡離山,見過清和也就不奇怪了。 想到這里,星重自顧自地點了點頭。 在太陽下站的有些久了,盛司抹了抹額頭上的汗,催促道:“進去說吧,這么熱,就別站在外面了。星重你也進來,我有點事找你?!?/br> 星重趕緊跟上,高映蘿則先回去了。 三個人一起走進了屋子里。 盛夫人眼看剛送走兩個,又進來三個,有些奇怪,問向盛司:“怎么了這是?你不在前院怎么來后院了?” 又看了眼星重:“你呢?怎么又回來了?” 星重努了努嘴,表示是他爹讓她進來的。 盛司坐下,喝了口涼茶解暑,然后從袖中掏出了封請?zhí)?/br> “剛剛范家送來了請?zhí)?,說是下個月范老爺子六十大壽?!?/br> 星重聽到范家這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