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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下。「葛西,你也差不多該認(rèn)真找個對象了。只是rou體關(guān)系的話,會很寂寞的吧」所謂葛西,是在東西線的車站名中隨便選出來的假名。不想對在SNS和手機的約炮APP上相遇的人用真名。不想認(rèn)真找對象。只要滿足rou體的欲望就足夠了。交一個特定的人、被那個人束縛,一想到這個就不寒而栗。至今為止也都是沒有戀人。只是有好幾個炮友。這之中也有一個身體相性度很好的名叫遠藤的男人,他非常有趣。只會用背后式,在高潮的時候葛西、葛西地一直喊著自己的假名。那個男人也對自己說「我有戀人了」,沒有再跟自己見面。齋木站在三鷹車站的站臺上等電車,嘆了口氣。不得不再找一個身體相性度好,又不會糾纏不休的炮友了。沒有對任何人說過自己對女性不行。別說父母了,就連對照顧自己的叔父母和朋友,齋木也都沒提起過。老實說,沉默能換來安穩(wěn)生活的話,那就最好不要說。在早稻田下了車。齋木從那里走六分鐘左右,進入了一棟稍微遠離大馬路的大廈里。是齋木就職的公司TOMI。把社員證的IC卡對著出入口上的打卡器上刷了下。響起了電子音,可以認(rèn)證上班了。一邊將佩戴式IC卡掛到脖子上一邊回過頭,就看到眼前站著一個剛剛到公司的、典型的新陳代謝體型的中年男人。是上司守口勝。他抱著裝著筆記本電腦的肩包,笑著說「早上好」。齋木雖然微笑著打了招呼,內(nèi)心卻并不平穩(wěn)。這次不好的遭遇都是拜這個硬塞給自己門票的男人所賜。守口一邊打卡一邊開口說道。「吶、百傳社的展示會怎么樣?你去了吧?」所謂的百傳社,是在護國寺的一個老字號大型出版社。昨天的展示會就是那里主辦的。被守口接二連三地問,齋木的眉心籠上了陰影。「啊啊、是的……」「我啊、真的很想去的。比起結(jié)婚紀(jì)念日旅行,我更想去那里啊。要是換個日子就好了。偏偏是在我忙不過來的時期……吶、麻里直道也去了吧」聽到著名藝術(shù)家的名字,齋木輕輕點了點頭,從手提包里拿出印有百傳社logo的透明薄膜封套,里面放著三位藝術(shù)家的明信片。「這個是用門票兌換的」老實說、很想丟掉的。因為這三張明信片,手提包變得很沉重。除了麻里直道外,還有神成的插畫也在里面。「啊、讓我看看」拿過封套,守口圓圓的臉笑成一團。像蟲子一樣的又短又厚的手指,嗖地從薄膜封套里迅速地拿出明信片。仔細端詳著卡片,守口嘆了聲「神成靜彥、真不錯啊」齋木朝自己的座位投去視線。別跟我提神成了,放過我吧。「是嗎?我不是很……」轉(zhuǎn)移視線壓低聲音,意味著不喜歡、不想談這個話題??墒乜趨s沒有意識到,反而睜大了小小的圓眼睛。「誒誒、是這樣嗎?我可是很喜歡的。據(jù)百傳社的編輯所說,他原本畫的是油彩畫,插畫是從學(xué)生時代的打工開始的。但畫里依然有蓬勃的力量。那是貨真價實的。接下來要做最暢銷書籍的封面,這段時間也許會在百傳社跟他碰面」被守口的話嚇了一跳。公司承辦很多百傳社的工作,所以也并不是完全沒可能的。齋木面色鐵青,守口倒是更加興致高昂了。「說起來,齋木君跟神成靜彥是同所大學(xué)的吧。年齡也相近,難道說你們認(rèn)識?」聽到大學(xué)和神成的話題,齋木的臉僵硬了。「不認(rèn)識……」守口說出藝術(shù)大學(xué)的名字,自言自語道「美術(shù)科跟設(shè)計科是見不了面的吧」。那個男人就住在隔壁。理所當(dāng)然般地待在齋木家的畫室里。在孩提時代、大概可以稱之為青梅竹馬吧。青梅竹馬……是充滿鄉(xiāng)愁、回蕩著溫柔的語言。可是長大后的現(xiàn)在,神成跟自己之間多半是沒有這種東西的。用一句話概括就是敵對者。一生都不會妥協(xié)的敵對者。守口說完把明信片還回來,齋木用手掌推了回去。「啊、沒關(guān)系,就給你吧。我并沒有那么想要」如果你不要的話就快點撕碎扔掉——齋木腹誹著,臉上卻還是掛著笑容。守口面露喜色,問「真的可以嗎」。對他的笑臉感到心煩,齋木快步走向自己的座位。跟只在意工作進展的守口不同,自己有個不得不立刻整理的排版工作。今天要跟在銀座二丁目的中堅出版社商談下雜志版面的設(shè)計。趁電腦還在開機,齋木走向了陽臺。室內(nèi)是禁煙的,所以陽臺就成了吸煙場所。由于這兩天的禁煙宣傳,感到丟臉的吸煙者們老早就已經(jīng)聚集在這里,在上班前吸上一支煙了。齋木道了聲早上好,嘴里叼支煙,點上火。比自己大一歲的設(shè)計師廣岡和明把煙灰彈在煙灰缸上,寬下巴的臉面向齋木。「西寺日士人的珍藏版已經(jīng)在書店販賣了吧」友人西園寺仁是以西寺日士人為筆名在畫漫畫。大學(xué)時代就在百傳社出道,畫的吸血鬼的暴力漫畫備受好評。西園寺把設(shè)計珍藏版封面的工作指名給了齋木。「說起來,今天是發(fā)售日呢。廣岡先生,早上過去書店了嗎」「嗯。因為今天出了雜志等刊物」公司的上班時間是在十點半,想去十點開門的書店也不是不能去。下班時間是六點半。可是實際上,極少能準(zhǔn)時下班。因為每天都要加班。就算工作已經(jīng)穩(wěn)定下來了,也要在八點左右下班。一直都是趕末班車回家,忙起來的時候連家都回不了。在日數(shù)最少的2月、印刷廠的印刷機不工作的黃金假期、以及盂蘭盆節(jié)休假前都得在公司連續(xù)留宿。「設(shè)計很有趣,放在書店相當(dāng)很引人注目呢」西園寺珍藏版漫畫的封面設(shè)計給了他很大的發(fā)揮空間。在工作上想要高自由的廣岡對此是很不爽的吧,更何況齋木是中途被采納的,雖說只比廣岡小一歲,但也還是后輩。從齋木身邊走過時,廣岡壓低聲音,以小到只有齋木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啊——啊、我要是也有能指名我的暢銷漫畫家做友人就好了」「廣岡先生……」好不容易得到了指名,想著不能丟西園寺的面子,別說休假了,就連晚上的娛樂時間都沒有了。還去紙張店內(nèi)選擇紙張,揀選素材畫像,做了好幾種設(shè)計。雖然一直在做旅游信息雜志,但在西園寺的封面上,還是付出了十足努力的。因此廣岡的話讓他甚為惱火。看到齋木有些陰沉的臉,「干嘛露出那種表情」廣岡輕笑起來,還伸出食指戳齋木的胸口,「我是說很羨慕你啊」被他戳得生疼,齋木皺起了眉頭。就在這時,作為設(shè)計師老手的根岸健太郎也來到了陽臺,打著哈欠地沖他們打招呼「早~上~好」。根岸從褲子口袋取出了變得皺巴巴的香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