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2
邊看著窗外飛逝的景色。朋做的外形難看的飯團。正如千惠美所說,很是讓人想念。那是小學中年級的時候。同班的女同學跟他說「我非常喜歡你,只可惜不能跟你結(jié)婚」。齋木對她沒什么想法,但被這么說還是很生氣。「我也是不想。絕對不要跟你這種人結(jié)婚」「啊、是嗎!跟你結(jié)婚的人真可憐。如果有個低能兒兄妹,那生出來的孩子也會是個笨蛋。我mama說的!」眼前登時變得赤紅。不知道該怎么反駁才好,齋木大叫道「丑八怪!」。女孩子的臉越來越紅,接著就打了齋木一巴掌。齋木被徹底激怒,「你干什么、這個丑八怪!」一把推開了女孩。女孩摔倒在了地上,放聲大哭。然后父母就被叫到了學校。被父母罵了一通,但齋木就是下定決心一聲不吭。「為什么不道歉!你都推了女孩子了!」靖夫怒吼道。齋木咬緊嘴唇。該道歉的是對方。絕對不是自己。千惠美也吊起眼角,「告訴我們理由」。這要怎么說。更何況朋還在這里。「把丑八怪叫做丑八怪,哪里錯了」靖夫氣得給了他一記頭槌,罵道「混賬東西!」朋似乎無法忍受家里的氛圍。哭喪著臉拉住齋木的手。「吶、道歉吧。好嗎」朋的八字眉格外礙眼。為什么我就非得道歉?說到底還不是你的錯!「吵死了!」大叫著甩開朋的手,朋就啪嗒啪嗒地掉起了眼淚。那一天,齋木被罰沒有晚飯吃。被關(guān)進房間,說直到反省完都不準出來。齋木就躺倒床上看漫畫。不能吃晚飯又怎么樣。委屈和自尊讓他假裝對這一切毫不在意。肚子餓得咕咕直叫。就在他想睡覺的時候,朋來到了他的房間。手里拿著用布藏起來的塊狀物。巴掌大小的東西是外形難看的飯團。不是三角形也不是圓形,整個都破破爛爛的。要是包個海苔都能好看很多,她卻沒做過任何加工。「小明,吃吧。肚子、餓了吧?」朋自豪地露出微笑。齋木看著jiejie的臉,然后又看向她遞過來的飯團。「包飯團前洗手了嗎?」「洗了!」齋木接下飯團,咬了一口后嚇了一跳,細細咀嚼。飯是涼的。也許是太過用力,整個都很硬。而且放了太多鹽,已經(jīng)不是咸而是辣了。「好吃嗎?」看著朋燦爛的笑容,齋木點點頭「嗯」了一聲,又繼續(xù)吃下去。雖然是非常糟糕的飯團,但還是覺得特別好吃。東北新干線山彥號正疾速開往東京。車窗外的風景不斷飛逝。綠植越來越少,建筑物漸漸多了起來。齋木難過地笑了笑,垂下頭。那里原本能映出朋的。都是他咎由自取。·結(jié)果周日就去平良企劃上班了。雖然當初講好了周六日雙休,朝十晚六,但那也是在工作不忙的情況下。拋開十點上班不說,實際上經(jīng)常二十三點才下班。Tomi是經(jīng)常零點下班或者熬通宵,可以早一個小時下班、不用通宵就已經(jīng)很讓人感激了。這一個月來的工作基本都是企業(yè)廣告雜志的組版、論文雜志組版、硬裝組版。幾乎沒有接到設(shè)計工作,只讓他負責了1頁的免費信息雜志的排版。對設(shè)計的渴望與日俱增。不過,心情上很輕松。跟他以往待的職場不同,這是個只有六名員工的小編輯部,齋木在這里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平和。因為總共只有六人,掃除、補充事務(wù)用品、給客戶倒茶等等雜活都是輪流來做的。作為新人的齋木不得不率先做這些事。這一天也是,把客人帶到社長辦公室,并給他們倒茶。來商談的客戶是中堅出版社的工作人員和作家。責編是中年男性,穿著西裝。因為是法律和經(jīng)濟向的出版社,跟齋木以往接待過的時尚雜志的編輯都相差甚遠。作家則身穿牛仔褲和休閑夾克,是個二十代后半的美女。對倒茶的齋木道了聲謝,女作者就問社長「哎呀,社長,招了個新員工啊」。「對,上個月來的。這孩子還會做設(shè)計。在上家公司還做過單行本的裝丁」「誒、是嗎」責編很感興趣地問道。平井立刻指示齋木給他遞了一張名片。·那天中午和大場以及另外兩名員工去吃午飯。因為不是繁忙期,幾個人就慢悠悠地走向了意大利店。天氣也很好。走著走著,大場走到了齋木身邊。「久世老師和齋木站在一起非常養(yǎng)眼呢……」久世就是剛才的作家。齋木附和了句「是嗎」,大場就繼續(xù)說道「感覺從異世界而來。好像時尚雜志的封面!該說很般配嗎」齋木不禁噴笑出來,被大場瞪了一眼。「啊、不過九世老師好像結(jié)婚了吧」從大場的言行舉止中窺探出她對自己的好感。齋木輕輕一笑。「我是同性戀。只覺得她真是個漂亮的人」「什么!」大場和走在前面的兩名員工都回過頭來叫道。出自純粹的好奇心和探究的眼神、大場半是失望半是安心的不可思議的目光,被這三雙眼睛看著的齋木困擾地抬頭望天。大廈縫隙中的天空一碧如洗。以前一味地隱瞞自己的性向,現(xiàn)在說出口才發(fā)現(xiàn)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大場反復呢喃著「是嗎、這樣啊——」,「抱歉害你坦白了這件事」硬是請他吃了甜點謝罪。·六點準時下班,齋木在新宿東口等根岸。根岸遲到了三十分鐘,到了居酒屋后不斷地向他道歉。一臉倦容的根岸嘀咕「我頂多再撐一個月吧,真的」。齋木看了看他的臉色,問「Tomi現(xiàn)在怎么樣了」想知道自己不在后發(fā)生了什么事。以前的同事是如何填補自己的缺口的。是成了負擔,還是根本連屁都不算。「非常辛苦啊。你走后,大家的工作都增加了,常常沒法回家。雖然招了兩個新人,但都是剛出大學的真正的新人。這得教他們吧?那我的工作就增加了。還要糾正新人的工作,我都想哭了。比起糾正,我覺得從頭開始做要容易得多。是說,這種情況下至少也該找個有工作經(jīng)驗的人來吧。都不知道上面的蠢貨都是怎么想的……去死吧。我要是再待下去,真的會殺了他們」「……對不起」聽完他連珠炮的抱怨,齋木慌張地道了歉。不過,根岸的抱怨多多少少也拯救了他。如果工作沒有任何影響地繼續(xù)下去的話,自己就真的是無足輕重的人了。根岸回過神,瞪大了眼鏡后面的眼睛。大大地擺著手。「抱歉抱歉。你不用在意。相反,你應(yīng)該大笑的,誰讓他們辭了你」看到齋木苦笑,根岸也笑了起來。「看到你這么有精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