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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死活的丑東西,一點規(guī)矩都不懂了嗎。”阮晏書懶得再看他一眼,“阮安,拖下去按規(guī)矩處置?!?/br>阮安不敢觸他霉頭,上來拖了人就走,看了一眼手骨盡斷的人,不由在心里嘆了口氣:這人怕是活不成了。方才被阮晏書撩撥了一通,最后雖出了精,后面卻一直癢的厲害。葉裳等了好一會還不見人回來,也不知怎么想的,自己擴張起來。哪里想到會出這種事。阮晏書小心地將喜服在案上放好,一把將葉裳從床上拽了起來,逼近了惡狠狠地問:“外面還有人看著,你就浪成這樣?”自他出去,葉裳被情欲熬了快一個時辰,哪里注意到外面有人。也知道阮晏書是真的生氣了,一時竟不知是該點頭搖頭。阮晏書看他沉默,心里火就燒的更厲害。他不是生葉裳的氣,只是久違的占有欲像喝了烈酒的后勁,沿著脊柱一路沖到頭頂,燒得他眼睛都紅了。自己都不知道什么反應比較正常,阮晏書松了手,對著床抬了一下下巴:“趴好。”這是個跪趴的姿勢,葉裳身子緊接著床,腰塌下去,臀部高高翹起。做的時候葉裳喜歡看著阮晏書的臉,因此很少用這個姿勢,今日卻是破了例。阮晏書冷眼看他趴好,因為姿勢的緣故,嫩紅的xue口幾乎送到他眼前。阮晏書伸了根手指進去,甬道里柔軟濕熱,葉裳側(cè)過頭望他,眼睛里水盈盈的,好似含著淚。“進來罷,我弄過了?!?/br>阮晏書一言不發(fā),挺腰將鼓脹的性器送了進去,深深淺淺的發(fā)狠cao弄,手不停揉捏葉裳柔軟挺翹的臀rou,看那雪白的臀rou從指縫間漏出些許,咬牙道:“我真恨不得將你關(guān)起來,讓旁人再也看不見?!?/br>葉裳手指緊緊揪著身下的床單,承受著阮晏書帶來的快感,聞言動了一下身子:“晏書……啊哈……讓我看看你……”性器抵在那塊軟rou上不斷研磨,葉裳一動,身后的發(fā)就細細密密散開在背上,被阮晏書撈在手里,俯身親吻他細白的脊背。內(nèi)壁不斷絞緊糾纏,阮晏書心知葉裳快到了,堪堪卡在臨界點上將硬挺的性器抽了出去。“晏書!”甜膩的呻吟徒然變了調(diào),阮晏書垂下眼看那小口不斷絞緊收縮,順著葉裳脊柱一節(jié)一節(jié)往下摸。“上面那張嘴喜歡胡蘿卜,下面這張莫非也喜歡?”葉裳方才還在他手下蛇一般扭動,聞言登時僵住了。阮晏書摸了根胡蘿卜,抵在爛熟的xue口,葉裳再怎么不情愿,不斷張闔的xue口卻違背了主人意志,將胡蘿卜含了個頭進去,軟軟吮吸。“下面也喜歡得緊呢?!比铌虝m這么說,其實沒有讓胡蘿卜進去的想法。笑話,葉裳下面那張嘴只有他能進。葉裳不知道他想法,胡蘿卜尖端抵上來那一刻,便瘋狂扭動起來,一瞬間爆發(fā)出的力量極大,阮晏書險些沒按住。“我不要它,我要你!只要你!”葉裳這次眼里是真的含了淚,柔順細軟的長發(fā)順著他側(cè)臉滑下來,阮晏書心口狠狠一抽,將胡蘿卜扔開了。葉裳眼里那點淚將落未落,阮晏書嘆了口氣,將人抱進自己懷里,溫柔地吻去他眼角的淚水。“逗你呢,怎么還當真了。我哪會讓死物來分你?!?/br>葉裳眼睛紅通通的,瞧著受了多大委屈:“那你還出來……還拿它嚇我……”阮晏書曲起食指刮了刮葉裳的臉,輕柔地吻了吻他的眼睫:“我錯了,不該拿它嚇你?!?/br>葉裳摟著他的脖子,安靜的抱了一會,股溝處的火熱卻不可忽視。葉裳漲紅了臉問他:“還來嗎?”阮晏書摟著他的腰躺了下去:“你自己動,好不好?”葉裳又羞又怯,淚眼朦朧地瞪了阮晏書一眼:“你就知道欺負我。”還是跨坐在阮晏書腰腹間,掰開臀rou將guntang性器吃了進去。阮晏書勾著葉裳頭發(fā)玩,看他在自己身上腰臀起伏,又湊上去啃咬小小乳粒,直逼得葉裳射得兩人身上星星點點。阮晏書摟著葉裳懶洋洋地躺在床上,同他耳鬢廝磨:“婚服送來了,在案上放著呢……父親說想見見你。”葉裳忽的坐起來,不知道阮晏書這人心怎么大成這樣:“你不早說。”跳下床便開始翻找衣服。阮晏書看他手忙腳亂,自床上下來,抬手摟住了葉裳的腰:“別找了,穿婚服過去吧?!?/br>換好婚服,葉裳緊張極了,不停問阮晏書可以嗎應該注意什么。婚服袖子很寬,晃著晃著兩個人便牽上了手。葉裳勾著阮晏書小指問:“你要同我成親,你爹真的不反對嗎?”阮晏書大笑:“七仙女都要嫁人,大將軍的兒子成個親他反對什么?”去前堂的路略有些長,阮晏書牽著葉裳的手,你一句我一句說著,身影被日光拉得很長,又糾纏在一起——像是一起走過了一輩子。7胡蘿北與桃花酥-番外一-近來天氣漸漸轉(zhuǎn)涼,葉裳怕冷得很,早早就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純白帶毛邊的錦袍往身上一裹,整個人便成了圓潤的球,讓人無從下手。那三寸窄腰的美好光景,只有在床榻間,阮晏書手下才能展現(xiàn)一二。葉裳剛剛沐浴完,身上熱乎乎的,也不怕冷了,又犯了不愛穿衣服的毛病,隨手拽了件蔥青的外袍披了,蹬蹬蹬地往里屋跑。一路連蹦帶跳地跑到床邊,還未來得及往上撲,就被一雙手截住了。那雙手攬著他的腰,徑直把葉裳拎上了床。葉裳眨了眨眼睛,伸手撐住阮晏書不斷逼近的胸口:“悄兒沒聲的,你嚇我一跳。”身體貼合的更緊,阮晏書眉眼耷拉下來,看上去怪可憐的。葉裳的袍子披得欲拒還休,阮晏書手指扣在上面,下巴蹭在葉裳頸窩里,開始吚吚嗚嗚地唱:“春辭蘭檻逐芳塵,夢曉池塘不見人。今日個玉堂人兒難親近,前夜里咫尺蘭橋偏惹嗔?!?/br>葉裳簡直想不明白,現(xiàn)如今都說阮將軍的嫡子如何如何穩(wěn)重,他這是穩(wěn)重到溝里去了嗎?臉被葉裳扯住不斷向兩邊拉,“你瞎唱什么呢?”阮晏書又開始順著葉裳的力道一疊聲地喊疼,滿臉苦大仇深,嘴里嘟囔:“阿裳疼疼疼,你對夫君下手太狠了?!?/br>熱氣帶著“阿裳”兩個字迎面打在鎖骨處,葉裳頓了頓,耳廓酥酥麻麻紅了一圈。蒼白精致的鎖骨被阮晏書啃出一片亮晶晶的水痕,阮晏書一手去扒他衣服,埋頭含住了葉裳胸前小小乳尖。淺紅一點在空氣里暴露的時間久了,猝然被含進溫暖濕熱的口腔,葉裳腰間一軟,發(fā)出一聲細細綿綿的呻吟。葉裳最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