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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鈺道:“父親的生辰是在九月初三,祖母的生辰則是在冬天,生在冬月十五?!?/br> 哼,小樣兒,她要是這點準備都沒有,還怎么應付這么多疑的他。 宇文烺問道:“那夏姨娘呢?” 姜鈺淺笑道:“皇上真是,臣妾怎么會特意去記一個姨娘的生辰,臣妾又不跟夏姨娘要好?;噬先羰窍胫老囊棠锏纳?,應該去問淑妃才對?!?/br> 既然墨玉都不知道夏姨娘的生辰,估計孟蘅玉也不知道的。 宇文烺又問:“那朕的生辰呢,蘅兒可記得?” 姜鈺道:“六月十五?!闭f著嘆了一聲,面上作出心疼宇文烺的模樣,道:“臣妾還記得皇上跟臣妾說過,當年白母妃生皇上的時候很是受了些苦,所以先帝一直不喜歡給皇上過生辰,每年都是白母妃私下里給皇上過一過,給皇上做碗長壽面吃。” 說完順便討好了一句,道:“皇上也好多年沒有吃過白母妃做的長壽面了吧,等今年皇上過生辰的時候,臣妾親自做一碗長壽面給皇上吃?!?/br> 宇文烺沒有再說話,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伸手將姜鈺攬了過來,按在自己的胸口上,下巴在她臉上蹭了蹭,卻又什么都不做,就這樣靜靜的呆著。 姜鈺一時有些奇怪,想了想,一時倒是真的同情他了,便也由著他去了。 白賢妃當年死得慘,面目全非。她還聽說當年派人刺殺他和白賢妃的,就是時為皇后今為太后的崔太后和崔家。 仇人就在眼前,卻多年無能為力動崔太后和崔氏為母報仇,宇文烺心里估計也很心酸。 第八十六章 隱瞞(推薦票3600加更) 宣清殿后側(cè)殿。 萬得意好不容易趁宇文烺與大臣議事找了點空閑,回自己的屋子歇了歇腳,并準備換雙鞋子。 然后突然有位長相白凈的年輕公公往他身邊走了過來,走近了對他拱了拱手手,喚了一聲:“公公。” 萬得意不急不緩的將新鞋子換上,然后才抬起頭看著那公公,等著他說話。 那公公悄聲對萬得意道:“公公讓小的查探昨晚的事小的已經(jīng)查探出來了,上林苑有個小宮女昨天晚上看到,在涇河上放紙船燈的是貴妃娘娘和娘娘身邊的谷莠姑娘?!?/br> 萬得意聽著皺了皺眉頭,谷莠去放河燈倒是說得過去,貴妃娘娘為何也會往哪里去放河燈,還是選在那樣的日子。 萬得意揮了揮手,讓那公公下去。自己則想了一下,想不通,便暫時不多想了。 站起來在屋里走了兩步試了試腳上的鞋,感覺腳上的鞋穿起來確實舒服,然后才穿著他回到了宣清殿正殿。 宇文烺和大臣剛好議完事,萬得意進去時,宇文烺還坐在御桌前寫著什么東西。 萬得意走過去,輕聲喚了聲:“皇上。” 宇文烺手上的筆不停,示意他說下去。 萬得意道:“昨天晚上的事奴才已經(jīng)讓人查了,是娘娘身邊的谷莠姑娘在上林苑放的河燈?!?/br> 萬得意特意隱瞞了“孟蘅玉”這一段,他說不清是為什么,只覺得這樣對皇上更好。 宇文烺聽著頓了一下,將手里的筆放了下來。 谷莠?那個原本姜鈺身邊的小宮女,如今又被蘅玉要來在身邊伺候的宮人? 谷莠與姜鈺主仆情深,在那天偷跑去上林苑放河燈,倒是也說得過去。 宇文烺不再多問,道:“知道了。”然后又繼續(xù)埋頭寫字。 萬得意卻抬起了頭來,皺了皺眉,心里突然沉重。 四月初四是清明節(jié),清明節(jié)祭祀掃墓。 皇宮里面也要祭天祭地祭祖先。 后宮祭祀用的牲品、香燭之類的東西都是早已準備好的了,倒是沒有多少需要姜鈺cao心的。 祭祀的大頭還是在外宮那里,由禮部和內(nèi)務(wù)府負責,后宮只是小部分的協(xié)助。 清明的祭祀也都有前例,照著往年辦下來就是了。 所以今天的清明祭祀辦得十分的平順,也沒什么出奇的地方,不平順的事是發(fā)生在清明幾天之后。 清明之后連綿不斷下了好幾天的雨,這對要種莊稼的百姓來說倒是一個好事情。 清明時節(jié)雨,將土地淋脹了淋松了,莊稼才能長得出來。 但宮里卻有不好的消息傳來,因為雨水下得太多,先帝陵寢的西北角,坍塌了,坍塌了,坍塌了…… 姜鈺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真的是覺得好囧。 這個消息對姜鈺來說本沒什么關(guān)系,她對先帝這個人實在是感情和印象都淡薄得很。 有時候她都會忘記,她算是躺在皇陵里的那個老男人的女人。 但因皇陵坍塌引發(fā)出來的事情,卻跟姜鈺有了關(guān)系。 那天因為外頭一直在下春雨,姜鈺十分無聊的躺在搖椅上看尚功局給她送過來的衣裳和首飾冊子。 谷莠一邊哭一邊十分狼狽的從外面跑了進來,一下子跪到了姜鈺的前面,抹著眼淚喊了一聲:“娘娘……” 姜鈺將衣裳冊子從臉前移開放出自己的視線,看著跪在地上的谷莠,這才發(fā)現(xiàn)她連衣服都是濕的,水滴滴答答的從衣服上滴落下來,地上很快就是一灘水洼,整一個人衣衫不整狼狽不堪的。 姜鈺對她道:“有什么事?lián)Q身衣裳再說?!?/br> 谷莠卻搖了搖頭,聲音沙啞的道:“娘娘,娘娘,您救救太妃吧。” 姜鈺聽著頹然起來,重新看著冊子,道:“你家太妃人都已經(jīng)死了,本宮又沒有起死回生的能力,怎么救?”她還想救自己呢。 谷莠卻扯著她膝蓋上的裙子,仰頭看著姜鈺,道:“奴婢不是這個意思,而是他們,他們……” 大概是太氣憤了,谷莠幾乎說不出話來,好一會之后才說出口道:“他們說先帝的皇陵會坍塌,是因為先帝與太妃相沖,因為太妃附葬在皇陵,所以才……” 姜鈺聽著一下子坐了起來,原本放在她胸口上的基本冊子也嘩啦掉落在了地上,她看著谷莠。 谷莠氣哭道:“他們怎么能這樣,就算是欽天監(jiān)也不能睜眼說瞎話,太妃都已經(jīng)死了還不讓人入土為安。” 姜鈺終于聽明白了,欽天監(jiān)認為皇陵會坍塌不是因為工程質(zh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