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妤這么嚴(yán)厲,說來李婕妤也只是想見一見皇上?!?/br> 宇文烺臉上面無表情,聲音有些微冷的道:“那你是希望朕對李婕妤如何?要不今晚朕就去寵幸她?” 姜鈺不說話了,將頭重新轉(zhuǎn)回來,裝作去欣賞兩邊的花草。 頓了一會,宇文烺心里嘆了一口氣,又覺得自己剛才的語氣稍顯嚴(yán)厲,往回找補(bǔ)柔和了聲音又問:“你怎么不問問朕準(zhǔn)備將姜太妃遷葬到哪里去?” 姜鈺將手放在了膝蓋上,兩個食指勾在了一起,默了一會,才問道:“那皇上打算將姜太妃的棺柩移出皇陵之后,準(zhǔn)備葬到哪里去?” 宇文烺卻并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道:“會是個好地方,一個姜太妃會喜歡的地方。” 姜鈺撇了撇嘴,他怎么知道她會喜歡什么地方。 然后她也不說話了,一直到回到紫宸宮,兩人也沒有再開口說過話。 另外一邊,朱泓回到自己在城西的宅子里之后,進(jìn)到內(nèi)院換過衣裳剛出來,一個常伴他的叫連青的小廝就過來跟他道:“公子,朱家的人今日來了,說公子既然回了京城不回家里不合適,來請公子回府?!?/br> 朱泓問道:“朱家的人怎么會找到這里?” 他回京畿之后并沒有回過朱家,也沒有告訴過朱家的人他的住址。 連青搖了搖頭,道:“小的不清楚,小的也沒告訴過人公子住在這里?!庇值溃骸靶〉慕袢崭嬖V他們,說公子有事出去了小的也不知道公子什么時候回來。但小的看那些來接公子的人的模樣,好像公子一日不回朱家,他們就天天來?!?/br> 朱泓沉了沉眼,他住的地方并不算隱蔽,朱家的人若是有心要找他,卻也未必不是找不到。 朱泓道:“知道了?!钡珔s并不說什么時候要回朱家的話。 朱泓坐在桌子前,給自己斟了一杯茶,然后茶倒?jié)M了之后,茶杯卻只是握在手里并不喝,而是眼神幽幽的在出神。 如今他手里握著大批的產(chǎn)業(yè),遍布大周的如意坊、江南陶莊的船坊,以及西北張掖的馬場,這幾處都是在這六七年內(nèi)出現(xiàn)并迅速擴(kuò)大并聲名鵲起的產(chǎn)業(yè)。 如意坊明面上經(jīng)營妓館、茶肆、酒樓和瘦馬的生意,但暗地里卻是為皇上探聽情報的機(jī)構(gòu)——男人消遣不過就是這幾個地方,官員也一樣,在妓館酒樓里摟著美人的時候,是最容易將知道的秘密說出來的時候。瘦馬調(diào)教好了送進(jìn)官員家里為妾,便又是一個探子。 而西北張掖的兩個馬場則養(yǎng)著十幾萬匹從西域引進(jìn)來的良駒戰(zhàn)馬,這是防著以后崔家或齊王萬一謀反用的——一直以來大周戰(zhàn)馬的養(yǎng)殖都掌握在崔家手里,萬一起戰(zhàn)事對皇上十分不利,所以皇帝需要這樣一個馬場以備不時之需。 江南陶莊的船坊則就純粹是賺錢的生意了,將大周的瓷器、茶葉、絲綢等物通過海船運到扶桑、暹羅、呂宋等國進(jìn)行販賣,再將這些國家的香料、珠寶、象牙等運回大周進(jìn)行出售,兩頭賺取銀兩——如意坊培養(yǎng)探子需要銀子,西北張掖的馬場養(yǎng)馬也需要銀子,這些銀子不能從戶部的國庫里面支出,這會引起崔太后和崔家人的懷疑,所以就需要靠船坊賺的銀子供給了。 西北張掖的馬場并不處于明面上,都是暗地里在經(jīng)營。 但如意坊和陶莊船坊卻是光明正大的在經(jīng)營的,這些產(chǎn)業(yè)背后屬于皇上,但明面上卻是他朱泓經(jīng)營著。 但朱家人只要誤以為如意坊和江南船坊的生意都是他的,就足以引起他們的覬覦了,也難怪這次回京,朱家人對他的態(tài)度好了許多,還急著非要他回朱家。 朱泓想著嗤笑了一聲,朱家打的什么主意從來都是一清二楚,連個隱藏都沒有。 朱泓沉了沉眼,將手里茶杯里的茶水一飲而盡,然后目光冷了幾分。 他也的確是應(yīng)該回朱家一趟了,省得朱家人總是糾纏著他,讓他不勝其煩。 第九十四章 朱府 紫宸宮里。 宇文烺進(jìn)去內(nèi)殿換衣裳,姜鈺則是坐在榻上。 谷莠走過來,看著姜鈺,臉上帶著憂色問道:“娘娘,太妃的事情怎么樣了?” 宇文烺雖然沒有告訴她準(zhǔn)備把她的尸骨怎么辦,但顯然也沒有任由她暴尸荒野的打算,所以姜鈺抬起頭對谷莠道:“放心吧,本宮一定會讓姜太妃能好好安歇的?!?/br> 谷莠微微放下心,松了一口氣,道:“奴婢相信娘娘?!?/br> 說著想起什么,又道:“對了,娘娘不在紫宸宮的時候,寧遠(yuǎn)侯夫人曾來過紫宸宮想拜見娘娘,她好像是先去了景安宮,然后才轉(zhuǎn)來紫宸宮,臉上還有些著急和憂色。但娘娘不在,她坐了一會就告辭了。” 姜鈺聽著點了點頭,道:“你讓人去寧遠(yuǎn)侯府說一聲,讓寧遠(yuǎn)侯夫人明天來見本宮。” 谷莠道了聲是。 然后姜鈺也不再說話,過了一會,宇文烺從內(nèi)殿里出來,姜鈺又只好上前去迎他。 另外一邊,朱府門前。 朱泓從馬車上下來,看著那座自己已經(jīng)有將近十年沒有踏進(jìn)過的宅院,以及大門上漆金閃亮的“朱府”二字。 這里還跟以前一樣,沒有絲毫的變化。 他還記得上一次他從這座府邸跑出來,是他偷偷報名參加科舉,然后被朱大夫人打了個半死。 他從這座府邸走出來的時候,告訴自己以后絕對不會再回到這里,再進(jìn)這座大門。然后他去跟姜鈺做了最后告別,準(zhǔn)備獨自離開京畿去闖蕩。 其實很早的時候他就有離開這個冷冰冰沒有絲毫溫暖的家的打算,只是他一直下不了決心,他還有牽掛,他還記掛著那個比他還要孤苦,但在他最苦最孤獨的時候卻依然用余溫溫暖著他的姑娘。 他們兩個就像是被親人所拋棄的孩子,相依為命,孤苦無依,相互慰藉著過了這么多年。 她的處境比他更不好,但卻依舊整天活得樂呵呵的,作弄姜婠能讓她高興,吃碗好吃的面能讓她高興,甚至下棋贏了他也能很高興——她堅強(qiáng)努力的生活,努力讓自己活得快樂。 她總說,悲傷是活一生,高興是活一生,她干嘛要讓自己一生活得這么悲情,而且她活得這么不幸豈不是如了那些人的意。她就是要高興的活著,活得比她們還高興,氣死她們。 所以生活那么多不如意,但她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