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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充儀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床上的姜鈺,最終還是屈了屈膝,對宇文烺道:“臣妾先告退?!比缓筠D身出去了,順便將房門也關上。 姜鈺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撇了撇嘴,然后扶著床坐起來,悄悄的躲到床角,然后看著站在窗外看著她的宇文烺,想了想,舉起手對他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燦爛的微笑,道:“嗨,皇上,你好!” 第一百三十七章 對峙(收藏600加更) 宇文烺看著躲在墻角,看著既防備他卻又不得不對著他討好的笑的姜鈺,伸手過去,用力捏住她的下巴。 姜鈺以為他又想要來掐她的脖子,連忙用兩只手握住他的手腕,一邊道:“皇,皇上,您想清楚了,殺了我真的沒有用的,我,我……” 一個生病的女人,和一個身強力壯的男子,力量懸殊太大,姜鈺的反抗其實對宇文烺并造不成影響。 宇文烺盯著她一會,目光凌厲,如玄鐵利刃一般令人望而生畏,而后用低沉磁性的聲音問道:“朕再問你一次,蘅玉究竟在哪里?” 姜鈺認真道:“我不知道?!?/br> 別她是真的不知道,這種她死我活,我死她活的情形,就算是知道,她也不會告訴他。 宇文烺又問:“你究竟是用了什么方式進入到她的身體里去的?為什么一定要選擇她。” 姜鈺辯解道:“可不是我選擇的,是上天安排的。我一醒來就在孟蘅玉的身體里了,我究竟怎么進去的,我不知道,皇上只能問老天。” 宇文烺目不轉睛的看著她,想用她的臉上看出她的話有幾分可信有幾分假來。 而姜鈺也用眼睛直視著他,證明她的一切都是真話,可沒有騙他。 宇文烺不知道是眼前的這個女人太狡猾,還是她真的沒有謊,卻也明白今夜他是問不出什么來的。可是沒關系,他還有很多的時間,他總有一天會讓她離開蘅玉的身體,讓蘅玉回來的。 宇文烺最終松開她的下巴,然后才又重新站起來,轉過身背對著她。 姜鈺動了動下巴,只覺得下巴上的骨頭都快要被他捏碎了。 姜鈺對著他背后舉起拳頭一副想揍他的模樣試了試,嘴巴無聲的動了動,將他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個遍。 宇文烺默了一下,才又重新道:“在蘅玉回來之前,你還是紫宸宮的孟貴妃,過幾日朕會讓你從冷宮出來,朕希望你扮演好孟貴妃這個角色?!?/br> 姜鈺揚了揚下巴,突然一副凜然道:“可是皇上,臣……”著頓了下,想了想,‘臣妾’這個詞此時在自稱仿佛不對,用‘哀家’在這種情形之下好像也不合適,于是最終還是用了“我”字,道:“皇上,我不想出去了。我覺得冷宮挺好,打算就在冷宮繼續(xù)住下去了?!?/br> 從前她覺得冷宮挺可怕的,但是住進來之后才又覺,其實冷宮除了荒涼陰森了點,真沒有什么比不上外面的。 有睡覺的床吃飯的桌,伙食也還挺好,也不像被罰沒在掖庭宮里一樣需要勞作織布,除了無聊了點,她真覺得這日子挺舒坦的。至少不用跟那些宮妃斗心眼,也不用擔心自己身份隨時被人拆穿,沒人管沒人理,賊閑適寧靜,賊逍遙自在。 再了,她還有挖地道的大業(yè)沒有完成呢,誰樂意出去給他當個假貴妃,誰愛當當去。 宇文烺用眼睛瞥了她一眼,冷哼道:“是嗎?”然后又面無表情的問道:“你覺得你有選擇的余地?” 姜鈺抬起下巴,眼睛向上翹起看著天花板,心里哼道,她就不出去,他又能把她怎么辦。 她現(xiàn)在也算看出來了,他喜歡孟蘅玉,但是在無法確保孟蘅玉能平安回來之前,他是不敢把她怎么樣的。 宇文烺道:“你是覺得朕不敢把你怎么樣?” 姜鈺不話。 宇文烺道:“你父母對你不慈,你心中對父母對姜家大約是沒有多少感情,用你父母或姜家大概是要挾不了你的。你自來在冷血薄情的環(huán)境中長大,便天生一副薄情冷血,除了自己沒有什么在乎的人和東西,自然也就沒有什么軟肋?!?/br> 姜鈺心道,你知道就好。 但接著卻又見宇文烺轉過頭來看她,又看他挑著眉毛道:“但是朕若是猜測的不錯,那個由你救起自由你撫養(yǎng)長大的谷莠,算得上是你少數(shù)在乎的人之一。你摸準了朕不敢對你怎么樣,但你別忘了,朕若想要處置一個宮女,簡直易如反掌?!?/br> 姜鈺聽著心頓時揪了起來,瞪著他,怒道:“你想對谷莠干什么?” 宇文烺道:“朕會對她干什么,取決于你會怎么做?!?/br> 姜鈺從床上跳下來,站在他面前正對著他,然后看到自己比他矮了一個頭,讓他居高臨下的看著顯得自己不夠氣勢,于是又跳上床去,叉著腰站在他面前,終于覺得自己氣勢勝過他了,才道:“你不要亂來,你要是敢對谷莠怎么樣,我就,我就……” 想了一下,發(fā)現(xiàn)居然找不到一個可以威脅他的地方。 宇文烺對著她抬了抬下巴,露出一個冷嘲的表情,仿佛在“你就又能怎么樣?” 姜鈺抿了抿唇,突然靈光一閃,終于想到了一個地方,于是拔出頭發(fā)上的簪子,用簪子對著自己的脖子,怒道:“你要是敢對谷莠怎么樣,我劃花你心愛女人的臉?!?/br> 宇文烺看著她頭上本就松松垮垮用銀簪固定著的發(fā)髻在簪子被抽走了之后散開,像黑絲綢一樣的頭發(fā)飄散下來披在肩膀上。 細長的玉簪花銀簪正對著她的脖子,她的臉上執(zhí)拗而認真,看著他的表情堅定而不肯認輸,仿佛那只簪子真的隨時都能從她的脖子或臉上劃過去。 宇文烺臉上的表情漸漸冷了下來,姜鈺幾乎能感覺到從他目光中散發(fā)出來的寒氣。他的聲音震怒得有些崩裂,道:“你最好記清楚,你這副身體哪怕少了一根寒毛,谷莠的身上就會少一個部位。” 完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就緩緩的轉過身出去了。 姜鈺氣得將手里的簪子直接扔到他的身上,罵了一句:“你混蛋!” 簪子并沒有砸中他身上,而是落在了他的腳邊。他的手握著門拴,回過頭來看著她。而姜鈺卻也抬起頭叉著腰抬起了下巴看著他,寸步不讓。 但這次宇文烺卻并沒有跟她計較,打開房間的門出去了。 姜鈺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