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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發(fā)上偶會滴落幾滴清水。 燈籠照映她的臉,明眸皓齒,秀眉停鼻,是一個明麗漂亮的女人。 女子點好了蠟燭之后,又抬起頭來瞪著他,半羞半惱道:“看什么看?!?/br> 臨淵輕淺笑了笑,道:“你消息倒是靈通,竟然能打聽到我每日晚上這個時候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宮里的宮女們大約是見男人見的少,見出現(xiàn)了他這么一個英俊貌美的男人,倒是恨不得個個都生撲上來,最近太澹神宮外地上宮女掉落的香帕都多了起來。 只是別的宮女大約也只是來一個偶遇,掉落香囊香帕,這一個倒是大膽和特別。 女子死不承認,用翹著秀眉用鼻子哼了一聲,心不虛氣不喘的道:“你什么意思,你還當我是故意在這里等你的不成,你倒是好不要臉,明明自己偷看姑娘洗澡,卻還將這種下流事情賴在姑娘勾引你上面?!?/br> 第一百四十二章 勾引(收藏900的加更) 臨淵挑了挑斜長的眉,對她的話并不以為意。 他生平倒是喜歡膽子大的姑娘,抱著手看了她,笑問道:“你叫什么名字,是宮女還是宮妃?宮妃大約沒有這樣大的膽子,你是哪個宮的宮女?” 女子哼道:“我憑什么告訴你?”完提著燈籠,挑著眉挑釁的哼哼了兩聲,然后轉(zhuǎn)過身準備離去了。 臨淵也不話,在背后抱著手眉眼彎彎的笑看著她。 而她走了幾步,又突然停了下來,回眸妖嬈的看了他一眼,又挑著眉道:“你聽清楚了,我叫谷莠?!敝噶酥杆彀屠镆е墓肺舶筒?,道:“那個谷莠的谷莠?!?/br> 完笑著重新轉(zhuǎn)回頭去,提著燈籠一跳一跳,像是狐貍一樣的跑走了。 臨淵回味了一下,谷莠,狗尾巴草? 他將嘴巴的狗尾巴草吐了出來,然后看著旁邊草叢隨處可見隨處生長的狗尾巴草,忍不住在心里道,倒是朵有意思的狗尾巴草。 他重新轉(zhuǎn)過身,看著河面水流緩湍的涇河,頓了一下,才脫開身上的袍子,然后“撲通”的一聲跳下河里,閉著眼睛像是蛇一樣游了一會…… 而同一時間,谷莠一手提著燈籠一手扯著領(lǐng)口急忙忙的從涇河往內(nèi)宮的方向跑,仿佛后面有人在追她一樣。 跑了許久許久,直到自己有些氣喘吁吁了,才慢慢的停了下來,然后一邊大口的吹著氣,一邊拍著胸口。 她感覺自己的心“砰砰砰”的好像隨時要跳出來了,然后罵了自己一句:“真是瘋了!” 她感覺自己真的是瘋了,她竟然會真的聽jiejie的話,跑來……她活了十八年,還沒勾引過人,結(jié)果一出手就是道士。 而她居然還真的做下去了,想想自己剛才的行為,自己都打了個冷顫覺得惡寒。 她拍著自己的胸口道:“別緊張別緊張,為了jiejie,犧牲一下色相也是值得的?!?/br> 等她回到紫宸宮的時候,墨玉正在找她,見她回來,連忙上前拉住她,臉上有些不悅的問道:“谷莠,你去哪里了,這幾天找你怎么這么難?” 她為娘娘的事著急得要死卻想不出辦法來,偏偏谷莠卻像是沒事人一樣的,整天不見人影不知道在干些什么,仿佛對娘娘的事情一點都不著急。果真是半路上才來服侍娘娘的丫頭,對娘娘根本無甚忠心。 谷莠連忙對她道:“對不起,墨玉jiejie,我忘記告訴你我有事出去了一趟紫宸宮?!?/br> 墨玉也不想問她去了哪里,道:“算了算了,下不為例?!庇值溃骸拔覇柲悖闶遣皇悄阏J識冷宮的宮人,你想辦法讓我偷偷進冷宮跟娘娘見一面……” 與此同時,靜安宮里也是燈火通明。 崔太后和宇文烺一人一邊坐在太師椅上,兩人四目相視互相對峙著,最后宇文烺勾了勾嘴角先開口,道:“不知道太后這么晚將朕請來,不知所為何事?!?/br> 殿內(nèi)的其他宮人早已被良姑姑遣散出去了,殿內(nèi)只剩下崔太后身旁良姑姑一個宮人。 崔太后道:“哀家自然是有要緊的事與皇帝?!?/br> 著對身邊的良姑姑使了使眼色,良姑姑點了點頭,將手里邊用描金托盤端著的一眾東西放到了宇文烺的面前,含笑對宇文烺道:“淑妃產(chǎn)的事,哀家查到一些新的線索,不知道皇帝有沒有興趣聽一聽?!?/br> 宇文烺臉上的笑意頓時斂了起來,瞥了桌上放著東西,再冷冷的看著崔太后。 崔太后看著宇文烺的表情維持不住的樣子,臉上卻有些許得意。 崔太后道:“這里面有陳太醫(yī)死前留下的手書證言、保胎用的方子、脈案,上面都有陳太醫(yī)的捺印,旁邊荷包里裝著的是陳太醫(yī)給淑妃用的藥。還有平日維護太液湖涼亭的宮人的證言,淑妃宮里宮人的證言……這些東西足以證明,淑妃產(chǎn)不是意外,卻也不是貴妃所致,而是兇手另有其人。事關(guān)貴妃和淑妃兩位一品宮妃,皇帝就不想打開看一看?” 宇文烺的臉冷森起來,像是被崔太后這猝不及防的一出絆到了一樣,心中震怒,卻一時不出話來。 宇文烺臉上冷了許久,才出言問道:“母后究竟想干什么?” 崔太后臉上頗為暢快的笑了一下,拿起桌上放著的陳太醫(yī)的證詞,一邊道:“按照陳太醫(yī)所言,淑妃這一胎非自然受孕,而是用了藥物強硬所懷,所以淑妃這一胎從一開始就不健康,很可能會在生產(chǎn)之前就產(chǎn)。而根據(jù)這些有關(guān)宮人所言,皇后千秋節(jié)那一日,涼亭上的柱子也是淑妃指使人截斷,就是因為淑妃知道自己這一胎已經(jīng)活不下來,所以想利用一個活不下來的孩子陷害貴妃……” 宇文烺哼了一聲,打斷她道:“陳太醫(yī)已自殺身亡,早已死無對證。有人利用這一點故意構(gòu)陷淑妃,找人隨便寫了這樣一份似是而非的證詞,太后以為朕就會輕易信了?!?/br> 崔太后道:“皇帝信不信,哀家不清楚。但國有國法家有家規(guī),外廷刑案由刑部和大理寺掌管,內(nèi)宮紛爭由內(nèi)廷司清查,若哀家將這些東西交給內(nèi)廷司,不知道內(nèi)廷司的人信不信。外面的文武百官雖然管不到內(nèi)宮之事,但總有彈劾諫言之權(quán)。到時候御史們不知道會不會勸皇帝對淑妃進行處置,以儆效尤?!?/br> 宇文烺臉上的表情像是終于繃不住,漸漸裂開,沉默了好一會,才看著崔太后道:“太后究竟想要如何?” 崔太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