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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等出了寧安宮的宮門,外面的天氣有些暗淡,烏云遮住了太陽,刮起了風(fēng),倒是一副想下雨的模樣。 姜鈺突然不想坐宮輦,想在這后宮里走一走。 然后走啊走啊,晃啊晃啊,走到哪里是哪里,然后走到太液湖之西的臨水亭時,卻看到了鄭才人。 這位據(jù)聞最近是宇烺新寵的鄭才人,此時正在涼亭里背對著她,跟一個概約四十多歲的宮人說話,此時鄭才人身邊并沒有近身帶著宮人。 距離隔得遠(yuǎn),姜鈺并看不清那宮人的樣子,只是覺得身形有些熟悉,一時又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姜鈺想了想,突然出言喊了一聲,道:“鄭才人?!?/br> 鄭才人回過頭來,見是姜鈺,先是回過頭去再跟那宮人說了兩句什么,然后對那宮人揮了揮手。那宮人對鄭才人屈了屈膝,然后腳步匆匆的背對著姜鈺先往另外一邊走了。 姜鈺看著她的背影,越看越覺得熟悉,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鄭才人匆匆走下來,對姜鈺屈了屈膝,請安道:“臣妾見過貴妃娘娘。” 姜鈺揮了揮手讓她起身,又笑著問她道:“鄭才人剛才是在跟誰說話?怎么出來身邊也不帶一個宮女?!?/br> 鄭才人笑了笑,回答道:“不是什么重要的人,是浣衣局的一個麼麼,因為跟臣妾是一個家鄉(xiāng),上次聽說她病了,便特意叫了她進(jìn)宮來見見看她好得怎么樣了。至于不叫宮女跟著,不過是覺得宮女跟著麻煩?!?/br> 浣衣局是唯一不設(shè)在內(nèi)廷的局司,不歸后宮管,里面的宮人自然也不會像進(jìn)入后宮的宮人那樣經(jīng)過嚴(yán)格的篩選和檢驗,多為犯罪的官宦家中女眷沒入服役之地,或者是從宮外招收進(jìn)來為幫皇家洗衣的宮人。 鄭才人是宮人出身,認(rèn)識一兩個浣衣局的老鄉(xiāng)也不足為奇。但既然不歸后宮管,姜鈺應(yīng)該不至于認(rèn)識她才對。且鄭才人要見一個宮人,在自己宮里不能見?非要到這個地方來。 姜鈺笑了笑,道:“這個宮人倒是害羞,見本宮來也不上前來請個安,本宮倒是想見一見才人的這位老鄉(xiāng)長什么模樣。” 鄭才人道:“娘娘在此,那麼麼本該上前來請安。只是她前些年因為一場大火毀了容貌,如今面容丑陋,怕嚇著了娘娘,所以臣妾才讓她先走了?!?/br> 姜鈺挑了挑眉毛,道:“是嗎?” 鄭才人道:“是的。” 反正姜鈺卻是不信的。 姜鈺道:“看來鄭才人也是個有故事的人?!辈粌H有故事,還很神秘。 她以前怎么沒有注意到這么一個人物呢,皇宮果然是藏龍臥虎的地方。 鄭才人笑著道:“娘娘說笑了,臣妾不過宮人出身,得太后娘娘和皇上垂憐,才有幸能服侍皇上,能有什么故事?!?/br> 姜鈺勾起唇,對著她淡笑著呵了一下。 第一百五十六章 談判(收藏1500的加更) 宇烺晚上再走進(jìn)紫宸宮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姜鈺斜靠在榻上。 她穿了孟蘅玉的衣裳,畫了孟蘅玉的妝容,手里捧著一本書,表情冰霜冷傲,卻又面帶一股疏離愁容,仿佛身上都帶著一股霜氣,拒人于千里之外——有一瞬間,宇烺又真的以為是孟蘅玉。 自從姜鈺重生在孟蘅玉的身軀上,兩人的性情不同,喜好不同,自然穿衣打扮都有些不同。孟蘅玉偏愛清冷素白的衣裳,姜鈺卻打扮得更加活潑嬌俏風(fēng)情。 她今日作這樣類似孟蘅玉的打扮,自然是故意的。 宇烺的怒氣還沒從今天早上緩過來,走進(jìn)去,震怒的道:“你今日又想玩什么花樣!” 姜鈺面無表情的瞧了她一眼,然后轉(zhuǎn)過身去,對他作出一副愛理不理的模樣,然后拿起手里的書裝作在看。 宇烺看著她,冷冷的哼了一聲,道:“你就算要裝,也裝得像一點,你的書拿反了?!?/br> 姜鈺“呃”了一下,連忙真的認(rèn)真去看了一眼書,然后發(fā)現(xiàn)——真的拿反了! 姜鈺眼不睜目不眨,一點都不心虛的將書掉轉(zhuǎn)過來,然后繼續(xù)看…… 其實說實話,姜鈺真的不愛看書,特別是這種帶著之乎者也的駢,她以前考試最怕的就是語,她是難以理解孟蘅玉怎么會喜歡這一類的書的。 當(dāng)然她也不是完全不愛看書,也有例外,像是一些講公子小姐后花園,花前月下柳半惠,惡婆婆毒小姑受苦小媳婦、婆婆棒打鴛鴦有情人難成眷屬之類的傳奇或話本,她還是愛看一看的,這種她都當(dāng)來打發(fā)時間。 宇烺不想再與她生氣,更加不想的是讓她能輕易控制牽動他的情緒,讓自己的情緒冷靜下來,才冷了冷聲音,有些不耐煩的道:“你把朕請來,究竟有什么事你就說吧,朕沒有這么多時間陪你玩游戲?!?/br> 姜鈺這才輕“咳”了一聲,然后放下手中的書。揮了揮手讓殿內(nèi)的宮人下去,待宮人出去關(guān)上了門之后,才開口道:“將皇上請來,自然是有要事相商。” 說著拍了拍膝蓋上的裙子,重新坐直做端正,顯得自己有氣勢,然后又對看著她冷哼輕瞧的宇烺道:“皇上,咱們來談一談吧?!?/br> 如今不管他們之間內(nèi)里的恩怨情仇如何,在外他是皇帝她是他的貴妃,總不能這樣相互斗雞眼下去。習(xí)同志有言,國際紛爭靠武力和戰(zhàn)爭是解決不了問題的,還是要靠談判解決。 套用在她和宇烺身上也一樣,他們爭斗不休,便宜的只會是外人。 宇烺冷眼瞧她,道:“你想和朕談什么?” 姜鈺想了想,猶豫著該從何談起,嘴巴動了動,最后抬起頭看著宇烺,道:“皇上,我知道你心里愛重孟蘅玉,我完全理解,且深深為你對她的情深不壽所感動。我這個人樂善好施,舍己為人,有佛祖以身飼鷹的品德,其實我完全不介意你把我當(dāng)成孟蘅玉。我完全可以委屈一下自己,當(dāng)個孟蘅玉的替身?!敝劣谑裁窗阉樟俗屆限坑窕貋淼氖?,大家彼此最好就不要再提了。 宇烺盯著她,放在小幾上的手緊緊的握成拳頭,再一次忍不住被她激得震怒起來,連身體都被氣得有些發(fā)抖,卻強(qiáng)忍著沒有發(fā)作。 但他卻聽到她說的話越發(fā)的放肆,從榻上站了起來,摸了摸臉,又指著自己的這張臉,道:“你看我,現(xiàn)在長得也跟孟蘅玉一模一樣。哦,對對,你大約是覺得我們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