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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高祖父力挽狂瀾,領(lǐng)兵解救高祖,這天下早不知道姓誰的了,哪還輪得到宇家。還有先帝,要不是我們崔家輔佐他登上了皇位,他也不過就是個親王罷了,如今的皇上最多也不過就是個親王世子。可不管是先帝還是皇上都處處看我們崔家不順眼,處處針對崔家,根本就是忘恩負(fù)義?!?/br> 崔太后轉(zhuǎn)過頭來,又狠狠的瞪著皇后,目光中帶著警告。 皇后說的這兩件事都沒有錯,不說當(dāng)年的崔家高祖救了高祖這件事,單說先帝,當(dāng)年皇后鄭氏無子,抱養(yǎng)了李昭儀所出的先帝,可先帝卻并不是鄭皇后抱養(yǎng)的唯一孩子,她還另外抱養(yǎng)了蘇美人所出的六王爺,先帝也并不是太宗皇帝最滿意的兒子。先帝能最后榮登大寶,少不了她崔家的支持。 可先帝登基坐穩(wěn)皇位之后,就想過河拆橋,在她身上動手腳令她十幾年無子所出,還提拔起萬家和萬德妃來與她和崔家抗衡,先帝不是忘恩負(fù)義又是什么。 但是此時崔太后卻仍還是狠狠瞪著安國侯夫人和皇后,字字凌厲的道:“你們最好給哀家聽清楚,這天下是宇家的,崔家只是臣子。” 這天下以后是她兒子的,她的兒子姓宇,那這天下就該是姓宇的。她要靠著崔家?guī)退齼鹤訆Z回皇位,但絕對不允許崔家打她兒子皇位的主意。有她在,有炯兒在,可永保崔家的富貴和權(quán)勢,但崔家不能動別的心思。 如今崔冕是這樣想,皇后也如此想,覺得宇家能得天下是崔家的功勞,是不是崔家人人包括她那兩個兄弟都是這樣的心思,覺得崔家有恩于宇家,覺得宇家就該永遠(yuǎn)尊崇高俸著崔家。如果宇家沒有做到他們想要的,他們是不是還要生別的心思。 皇后嘟了嘟嘴,撇過頭去,對太后的話不以為意。 安國侯夫人則是恭恭敬敬的跪著道:“是,太后娘娘,臣婦都記清楚了,以后也會將太后的話告誡阿冕?!闭f著又抬起頭來,看著崔太后,道:“太后,那阿冕……”她的兒子此時還被皇上綁起來關(guān)著呢。 崔太后一向有些看不上這個弟媳,覺得她跟皇后一樣不甚聰明。長嫂寧國公夫人年輕的時候倒是伶俐許多,八面玲瓏,能左右逢源。但她自小兒子得天花死了之后,就變了個性子,日日吃齋念佛把自己活成了個尼姑樣,對崔家的事也不管不理。 她幾次讓人告誡她該擔(dān)當(dāng)起崔家宗婦的責(zé)任,將崔家的事情放在心上,但她都不過是左耳朵進(jìn)右耳朵出,陽奉陰違,令崔太后很是惱火。 崔太后懶得跟安國侯夫人說話,開口問道:“阿玟呢,什么時候回京?”崔家私設(shè)在河北廊州的兵器坊被人夜襲發(fā)生了爆炸,毀了大半正在制造的兵器,死傷也不少。消息報(bào)到崔家來,崔玟自然要趕去處置,所以這些日子崔玟并不在京城。 也正是因?yàn)榇掮洳辉诰┏?,如今一出了事,安國侯夫人才會像是沒頭蒼蠅般的不知道怎么辦。 安國侯夫人并不知道丈夫離開京城是去干了什么,他向不怎么跟她這個婦人說外面的事,只知道丈夫離京的時候臉色很不好,說有要緊的事情要去辦,若京畿發(fā)生要緊的事情就讓家里的一個管事給他送信,所以安國侯夫人此時也不知道安國侯究竟什么時候能回來。 安國侯夫人道:“臣婦已經(jīng)讓管事快馬加鞭給侯爺送信了,大約……該是快回來了?!?/br> 崔太后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沒有再看安國侯夫人。 潯陽突然鬧出這件事,她還是將這件事想小了,恐怕皇帝還打著別的主意。那邊阿玢父子剛打了勝仗,捷報(bào)都還在路上,這邊崔冕就打了公主,皇帝也是不怕事情越鬧鬧大,恐怕不會這么簡單,崔家必須要有人回來京畿主持。 而崔太后想的并沒有錯,事情過了不到一天,朝中彈劾崔冕這個駙馬的折子就開始漫天飛起來了——崔家愛任人唯親,門生親信遍及朝堂,站在崔家的朝臣多,可是看不起崔家的朝臣也不少,兩股勢力在朝中基本上是成勢均力敵的態(tài)勢。 但彈劾的事情卻越演越烈,從彈劾崔冕打公主這件事最后也漸漸走偏了方向,變成彈劾崔家,且從全方位各個方位一起攻擊。 宇烺除了綁了一個崔冕之外,倒是也沒有對崔家做什么,但對朝中對崔家的彈劾,卻是放任自流甚至樂見其成的態(tài)度。 那些揣摩帝王心思的人自然也彈劾得越發(fā)起勁,跟那些維護(hù)崔家的朝臣直接在朝堂中相互吵起來。 第一百七十四章 藥 朝堂中的氣氛十分激烈,后宮的氣氛也有些低壓,連宮妃們都小心翼翼安靜低調(diào)了不少。不過這并不包括姜鈺,她此時在紫宸宮過得甚是逍遙。 潯陽長公主還住在紫宸宮里并沒有出宮去,除了時不時跑到紫宸宮來鬧著要見潯陽的皇后之外,潯陽長公主這日子過得還算清靜。 此時兩人一人端著一碟的荔枝,兩個人都吃得滿嘴汁。 剛剛從嶺南快馬加鞭進(jìn)貢到宮里來的荔枝妃子笑,枝頭上成熟的第一撥,看起來個個膜如紫綃、皮薄rou厚,剝開后果rou晶瑩剔透,香氣清遠(yuǎn),吃起來甘甜多汁——難怪是當(dāng)年楊貴妃最愛吃的荔枝,吃起來果然就是好吃。 姜鈺手里掐著一個剛剝開了皮,看起來晶瑩剔透的荔枝,忍不住嘆了一句:“一騎紅塵妃子笑,無人知是荔枝來?!?/br> 潯陽長公主聽著“嗯嗯”了一聲,吐掉嘴里的荔枝核,對姜鈺豎起拇指贊嘆道:“好詩!”然后又道:“都說宮里淑妃才情了得,冠絕京城,臣妹聽嫂嫂作的這句詩,恐怕jiejie的才情不在淑妃之下。” 姜鈺:“……”姑娘,這可不是她作,而是當(dāng)年唐朝一位叫做杜牧的老先生作的,而且還是諷刺唐明皇和楊貴妃窮奢極欲荒yin誤國的詩句。 不過當(dāng)然,這個時空大約跟她原來那個時空不一樣,這里以前沒有一個叫做唐朝的時代,自然也沒有一個叫做杜牧的詩人,所以也沒有人念出“一騎紅塵妃子笑,無人知是荔枝來”這樣的詩句。 姜鈺將自己碟子里的荔枝拿起來放到潯陽長公主已經(jīng)空了的碟子里,拍了拍她的肩膀道:“長公主多吃點(diǎn),不夠了還有。” 正說著墨玉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對姜鈺和潯陽長公主屈了屈膝,道:“娘娘,公主殿下。” 姜鈺抬起頭來問她:“怎么樣,荔枝都賞賜到各府上去了?” 墨玉道:“是,都分下去了,按照娘娘的吩咐,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