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攪合出這么多的事情,分明就是不想再賞崔家。 抱著手站在一旁的崔安這時候突然從鼻子里“哼”了一聲,道:“那皇帝,心思倒是挺多。” 其實崔安比宇文烺大不了幾歲,但崔安就是喜歡用“皇帝”稱呼之,以顯示自己對他的輕視和不屑。 寧國公道:“不要看了他。他當(dāng)年光著屁股憑著一份傳位遺詔登基,手上連點像樣的兵權(quán)都沒有,看好他的人也不多。但你看他登基這些年,看著不動聲色,但朝中的情勢卻已經(jīng)穩(wěn)穩(wěn)掌控在了他的手中?!?/br> 寧國公自己都有些覺得自己看走了眼,當(dāng)年宇文煒在朝中的鋒芒蓋過了一切,倒是讓他忽視了他這位皇三子。 書房之內(nèi)幾人默了一下,寧國公和安國侯的表情都不大好。 而這個時候,一直沉默的崔三老爺終于開口了道:“家里的生意也不大樂觀,這一兩年,如意坊搶占了崔家不少的生意,族中在江南盈利最好的寶貨生意如今也受陶莊船坊打壓。家中里今年的收成,恐怕會不容樂觀?!?/br> 這位崔三老爺,卻正是崔充儀的父親。 崔家長房嫡親的兄弟三人,寧國公和安國侯與太后是同胞所出,這位崔三老爺卻是庶出。但在崔家中,卻沒有嫡庶之爭,兄弟三人看起來倒是十分融洽,卻也分工明確。 寧國公執(zhí)掌兵權(quán),安國侯經(jīng)營朝中的勢力,而崔三老爺則管著崔家的庶務(wù)。 崔家要穩(wěn)固自己在朝中的地位,需要花錢經(jīng)營的地方就很多,同時崔家還要照顧著齊王宇文炯的支出,需要用錢的地方自然更多。 銀子是個好東西,沒有銀子,很多想辦的事情都辦不來,特別是如今皇帝正磨刀霍霍對著崔家,銀子更顯得其重要性。所以崔三老爺一出收益減少時,又是一番皺眉。 寧國公又問道:“讓你查查如意坊的底細(xì),可查清楚了?” 崔三老爺看著寧國公,回答道:“如意坊勢力不,且行事十分謹(jǐn)慎,要查它的底細(xì)的確十分困難,我盡力查探,甚至派人混進(jìn)如意坊里,但至今也只查到了點皮毛。但正因為如此,反證明大哥和二哥的猜測可能是對的,如意坊恐怕不是經(jīng)營生意這么簡單。如意坊,還有經(jīng)營如意坊的朱泓,恐怕真與宮里的那一位有關(guān),所以面對崔家的勢力,也能有恃無恐。” 寧國公挑了挑眉毛,跟兩個兄弟嘆道:“看來皇上對我崔家的忍耐是越來越了?!辈粌H是在朝中,連同從其他方面一起打壓。 那么崔家,也要加快做好準(zhǔn)備?;实塾羞@番對崔家下手,崔家也不能總吃素,就比一比雙方的手段。宇文烺既然容不下崔家,那他崔家就只能換個聽話的人來做這皇帝。 第一百八十六章 解決崔家? 在崔玢回來的這一晚,對許多人來說,注定是個無眠之夜。 在寧遠(yuǎn)侯府。 藺瓀泡好了茶端過來,分別給坐在榻上的婆婆和丈夫各捧了一杯,然后在便走到蕭長垣身后站著。 壽山大長公主要與兒子談事情,倒是也不避著她。 壽山大長公主端著茶小小抿了一口,問著兒子道:“你說皇上今日沒有見寧國公父子?” 蕭長垣回答她道:“沒有。” 手上大長公主放下茶碗,蹙眉沉思了一下,道:“看來皇上對崔家的忍耐也越來越小了,怕是打算要對崔家動手了?!闭f著臉上微斂,又是皺了皺眉,道:“這樣也好,省得崔家的人以為這天下都成她崔家的了?!?/br> 壽山大長公主也是姓宇的,崔冕對潯陽長公主說的那些話,也早已是傳得爛大街,壽山大長公主自然不會不知道,自然也十分惱怒。 而令她新生不滿的又何止這些,崔家這些年在外橫行霸道、結(jié)黨營私,她就算沒有親眼見到,也聽到不少。 蕭長垣道:“皇上只是想暫時壓一壓崔家的勢頭罷了,對付崔家恐怕皇上還要多等些時日,如今并不是天時地利人和?!?/br> 想要解決崔家,并不是給他羅列幾個罪名將崔家定了罪這么簡單,首先要解決的是崔家在遼東的勢力和兵權(quán)問題。 崔家在遼東的勢力根深蒂固,若兵權(quán)未收回,此時對崔家動手,崔家狗急跳墻之下領(lǐng)著遼東的二十萬將士揭竿而起,對朝廷就是一場災(zāi)難。 皇上手中亦有兵權(quán),皇上未必就打不過崔家。但是大周內(nèi)部打起仗來,必定會導(dǎo)致?lián)p耗和令百姓流離失所。特別是現(xiàn)在邊境外夷也對大周虎視眈眈,一打起仗來,皇上要調(diào)兵遣將壓制,邊關(guān)兵力變?nèi)?,也極有可能引起外夷進(jìn)犯。 壽山大長公主也不是普通的內(nèi)宅婦人,自然也能想明白其中一些關(guān)道,所以贊同的點了點頭,卻又沒說什么。 蕭長垣又對壽山大長公主道:“母親,皇上將兒子召去談了幾句,看樣子皇上想要邊關(guān)換防,并想令兒子去負(fù)責(zé)這件事?!?/br> 壽山大長公主道:“換防是個好辦法,能削弱崔家的兵權(quán)。” 崔家為什么能握住遼東的兵權(quán),出了崔家有兵符,還因為西北的將士都是崔家一力培養(yǎng)起來的,若亂在西北軍中的威望,恐怕皇上這個天子還不如崔家。 但是壽山大長公主仍是皺了皺眉頭,猶豫道:“只是負(fù)責(zé)換防,恐怕會得罪不少人。”首先一個崔家,恐怕就會不會放過兒子。 壽山大長公主想得再明白,但也是個母親,最先考慮的是兒子的性命 蕭長垣笑了笑,對母親道:“母親,兒子畢竟是男人。” 壽山大長公主明白兒子的意思,是男人,就要有所擔(dān)當(dāng),忠君為國,光耀門楣。 壽山長公主猶豫了一下,最終揮了揮手,道:“罷了,罷了,既然是皇上讓你做的事那你去做吧,蕭家也是忠烈之后,你既是蕭家的子孫,當(dāng)不侮辱了蕭家門楣?!庇值溃骸拔夷昙o(jì)大了,愛瞎cao心的事情多,你也不用顧忌我?!?/br> 蕭長垣對外人不茍言笑,但是對母親是卻溫和的很,笑道:“母親哪里老,母親年紀(jì)還輕得很?!?/br> 壽山長公主自然知道兒子這是哄她高興的,笑著端起茶喝了一口,又想起什么,“咦”了一聲,又道:“下個月就是皇上的壽圣節(jié)了吧?” 蕭長垣點了點頭,道:“是?!?/br> 壽山大長公主嘆了一口氣,又道:“到時候各路藩王入京,恐怕京畿又是一番的熱鬧。” 而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