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85
書迷正在閱讀:圖林愛情故事/追楓逐日、十棄、我發(fā)現(xiàn),我爸,是女裝大佬、重生之我不是顏控[星際]、菜與98K[絕地求生]、[快穿]喪什么喪、誰是你的寶貝兒、白月光要和我結(jié)婚[娛樂圈]、藏心、重生之逆襲成女王
氣,不由道:“不是姐夫嘛,多關(guān)心兩下怎么了,瞧把皇上給酸的?!?/br> 正說著,萬得意在外面稟報:“皇上,太醫(yī)來了?!?/br> 宇文烺道:“進(jìn)來吧?!?/br> 姜鈺沒有得到他的回答有些不甘心,連忙又道:“你還沒跟我說呢,寧遠(yuǎn)侯會不會有事?” 宇文烺冷了她一眼,道:“死不了!” 姜鈺撇了撇嘴,知道他不高興也不再多問,走到旁邊的榻上坐下。 太醫(yī)進(jìn)來請了安,然后給她把脈,而后對宇文烺拱了拱手,道:“稟皇上,貴妃娘娘是因?yàn)榻鼇眢w內(nèi)宮寒,所以才會導(dǎo)致這次月事淋漓不止。臣開上兩劑藥娘娘服上兩服,再加以食物調(diào)養(yǎng),很快便能痊愈?!?/br> 宇文烺皺了皺眉頭,問道:“怎么會宮寒?” 太醫(yī)小心翼翼的抬眼望了宇文烺一眼,輕輕“呃”了一聲,然后才小心道:“大概是近來天氣炎熱,娘娘貪食冷物過多所致。” 姜鈺聽著“嗯哼”了一聲,默默的撇過臉去,裝作若無其事。 宇文烺道:“知道了,開方子吧。”說完又吩咐旁邊的谷莠,道:“以后禁止你們娘娘再食用冰鎮(zhèn)過的東西,若是規(guī)勸不利,小心板子?!?/br> 谷莠屈了屈膝,道:“是,奴婢一定好好看著娘娘?!?/br> 宇文烺又轉(zhuǎn)頭看向姜鈺,開始教訓(xùn)她道:“你要是再吃這么多生冷的東西,朕看也不用太后用什么涼藥了,你自己就把自己作死了。” 姜鈺乖乖的道:“知道了,臣妾以后一定注意?!?/br> 太醫(yī)將寫好的方子恭敬的遞給宇文烺,宇文烺目光威嚴(yán)的看了他一眼,然后開口道:“貴妃娘娘是小產(chǎn),清楚了?” 太醫(yī)知情知趣,連忙拱手道:“是,臣明白?!?/br> 宇文烺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下去吧?!闭f完看了一眼方子,又將方子遞給萬得意,道:“你親自去取藥盯著煎藥。” 萬得意小心的接過方子,道了聲:“是?!?/br> 宇文烺又對姜鈺道:“你先好好歇著吧,朕要去景安宮一趟。有些事,也是該好好解決一下了?!?/br> 第二百七十八章 問罪 景安宮里。 崔太后靠在美人榻上,看著遠(yuǎn)遠(yuǎn)領(lǐng)著萬得意從門口走進(jìn)來的宇文烺,臉上除了病中的蒼白幾乎沒有別的表情,甚至眉頭都幾乎沒有皺一下。 殿中的兩旁站著宮女,但此時卻一個個都低著頭,恨不能將腦袋貼到胸口上去,大氣都不敢喘息一下。 宇文烺不急不緩的走上前來,臉上的表情笑意nongnong的,對崔太后請了個安,道:“見過太后?!?/br> 他身后的萬得意也彎腰恭敬的請了安,道:“奴才見過太后?!?/br> 崔太后并沒有說話,只是打量了宇文烺一眼,然后便又無視般的收回了目光。 宇文烺卻左右打量了正殿一眼,沒見到該見的人,于是開口問道:“太后,您身邊的良工呢?” 崔太后頓了一下,才一副懶懶的好像并不把他的問題放在眼里的語氣道:“哀家讓她去寧國公府辦事了,怎么,皇帝問罪來了?!?/br> 宇文烺自顧自的走到崔太后旁邊的椅子上坐下,道:“朕的貴妃剛剛失去了一個孩兒,太后說朕該不該來問罪呢?”說著彈了彈落在自己袖子上的一點(diǎn)灰塵,接著不緊不慢的道:“太后想來不知道,您身邊的這個奴婢大膽得很,今日假傳您的懿旨領(lǐng)著人去了貴妃的紫宸宮,意欲用一碗涼藥毒害貴妃。雖朕及時趕回讓她的陰謀落空,但貴妃卻仍是被刺激得小產(chǎn)。謀害皇家子嗣,此等大罪,良工可罪責(zé)難逃。” 崔太后冷冷哼了一聲,道:“良工做的事皆是哀家的吩咐,皇帝若要問罪,不如先問罪哀家?!?/br> 宇文烺笑了,道:“太后說的什么話,太后視朕如親子,且視皇家傳承為重,比誰都希望看到后宮妃嬪有子,又豈會令人用涼藥毒害貴妃。太后定然是受了小人蒙蔽,所以良工才會瞞著太后做出此等大逆不道的事情來。太后更不必為了一個奴才,將罪責(zé)攔在自己的身上?!?/br> 崔太后再次冷哼了一聲,道:“若是貴妃循規(guī)蹈矩,哀家自然樂于看到她為皇上為皇家誕育子嗣。但她不守婦道,未進(jìn)宮時便與男子私定終身,進(jìn)宮為妃后又與外男私相授受,此等不清不白的女子,豈能為宇文家誕育子嗣。就算誕育子嗣,又有誰敢保證那是宇文家的血脈。哀家只是賞賜她一碗涼藥,沒有要了她的性命,已經(jīng)是哀家的仁慈?;实壅f哀家受小人懵逼,哀家看是皇帝被美色所誤,連是非都分辨不清了?!?/br> 說著一個荷包扔在了宇文烺的身上,聲音凌厲道:“皇帝好好看看,你的好貴妃送給別的男子的東西?!?/br> 宇文烺將荷包拿起來看了看,荷包的布料有些陳舊,上面的布料甚至有些起毛,應(yīng)該是有些年頭了,且常被人拿在手里摩挲。荷包用的是藕荷色的布料,上面用彩色的絲線繡了海棠比翼鳥圖-----一輪麗日照耀下,海棠花燦然盛開,花枝上一雌一雄的比翼鳥展翅而飛。 荷包的另外一面繡了半句詩“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旁邊署名繡著一個“蘅”字。 宇文烺認(rèn)得,這的確是孟蘅玉的手藝,而不是崔太后為了誣陷讓人虛制出來的。但這荷包大概繡成于她進(jìn)宮之前。 宇文烺將荷包打開,里面放著一束頭發(fā),結(jié)成同心結(jié)的模樣。 宇文烺垂了垂眼,將頭發(fā)放回荷包里面去再將荷包合上,依舊慢悠悠的與崔太后道:“這是蘅玉多年前送給朕的荷包,不知太后拿這樣一個荷包想證明什么呢?雖然貴妃未進(jìn)宮前就與朕兩情相悅并送了朕一個荷包,讓人覺得貴妃不夠矜持,但這仿佛也并不是什么大的問題。” 崔太后呵了兩聲,想說笑話一樣,道:“皇帝為了給貴妃遮掩,果真是連睜眼說瞎話都能做得出來了?;噬峡芍溃@個荷包哀家是從哪里得到的,是從周弼的公子周耘的身上,也就是貴妃青梅竹馬的表哥。且哀家聽周耘身邊的丫鬟說,這個荷包周耘已經(jīng)佩戴了好幾年了。這個貴妃,果真是迷惑得皇帝不淺,這樣迷惑皇帝心性的女子,為了宇文家為了江山社稷,哀家不該只是賞她一碗涼藥,應(yīng)該賞她一碗穿腸毒藥。還有與貴妃有私情的周耘,也該處死。” 周家既然不能為她所用,崔太后甚至不懼于與周家完全撕破臉。 宇文烺卻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