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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再睜開。心里問自己,難道她真的就這樣什么都不做嗎?等著宇文烺和臨淵將移魂的術(shù)法用在她的身上。 連臨淵都說,最后她不一定能醒來。她醒不來,最終的結(jié)果會是什么,是死。 她不想死,哪怕她什么都沒有,哪怕沒有人愛她,她也想要好好活著。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斃。他若不離她便不棄,他既已離之,她還有什么戀戀不舍的。既然如此,不如逃出宮去,天高任鳥飛。 姜鈺一下子從床上跳起來,站了一下,接著走到門上打開門。崔充儀仍還站在門邊,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見姜鈺打開門,崔充儀張了張口剛想說話,姜鈺卻已經(jīng)先示意了里面,冷冷對她道:“進來吧。” 崔充儀深嘆了口氣,走了進來。 姜鈺重新關(guān)上門,然后才問她道:“你是不是真的有辦法送我出宮?” 崔充儀點了點頭。 姜鈺道:“或許你心里有自己的私心,但我希望你真的只是想讓我出宮而不是想要我的命,我如今只能依靠你所以愿意相信你一回?!闭f著又道:“我希望越快越好,最好是今晚。我會暫時將定兒留在宮里,但出宮之后我會想辦法將他也偷出去,我希望你到時候也會幫我。” 她如今帶著宇文定是逃不出宮去的,他是宇文烺的親兒子,宇文烺就算再怎么樣也不會害了他,這點信心她還是有的。所以她現(xiàn)在只能暫時拋棄他,將他暫時留在宮里,等她出了宮之后再圖辦法。 崔充儀低下了頭去,避開了姜鈺的目光,緩緩道:“今天晚上有點趕,我需要現(xiàn)在回去準備。” 姜鈺道:“那你去吧,我也需要時間準備。我還要想辦法讓皇上今夜不宿在我的紫宸宮,然后避開所有的耳目?!闭f著想到了什么,又問道:“對了,我們今天晚上什么時候會合?” 崔充儀道:“今晚子時,你來太后生前所居的景安宮,我在那里等你?!?/br> 姜鈺點了點頭。 崔充儀屈了屈膝,然后便退了出去。 等她出了紫宸宮,抬頭望了望他,卻正好望見頭頂?shù)奶炜詹恢獜哪睦镲h來一只風(fēng)箏。崔充儀沒有多看,又漸漸的低下了頭,思緒未明。 而等崔充儀走了之后,姜鈺坐在榻上安靜了一會,然后叫來承香,對她道:“你去將朱大將軍找來,本宮有點事要找他。” 承香望了姜鈺一眼,朱泓如今是禁衛(wèi)大將軍,出入皇宮倒是沒有別的外臣那么嚴格。但就算如此,后宮妃嬪還是會懂得與外男避嫌。承香知道姜鈺與朱將軍關(guān)系很好,但也覺得她常這樣將朱大將軍宣到后宮來有些不大妥當(dāng)。 姜鈺見她不動,目光凌厲的瞪著她道:“你還不快去?!?/br> 承香不敢勸她,這才道:“是,奴婢這就去?!?/br> 等朱泓來了紫宸宮,姜鈺悄悄的跟他說了幾句話。 朱泓聽完忍不住笑著道:“你這是在搞什么鬼,為何要······” 姜鈺打斷他道:“我什么目的你就別問了,總之你就按我的吩咐做就行了。阿泓,我甚少求你做什么事,你就當(dāng)我這次求你了行不行?!?/br> 朱泓道:“該不是皇上得罪了你,所以你想報復(fù)他吧?但你這報復(fù)的招數(shù)也太損了吧?!?/br> 姜鈺咬牙切齒的道:“沒錯,他就是得罪了我,大大的得罪了我?!?/br> 朱泓又柔聲含笑道:“行吧,我?guī)湍?。誰讓我從不忍心拒絕你的請求呢,被皇上知道了,頂多就挨幾下板子,他不至于要了我的命?!?/br> 多少還是要避嫌,朱泓并沒有在紫宸宮呆得太久就走了。 到了晚上,宇文烺并沒有回姜鈺的紫宸宮,因為奉先殿突然無故走水,涉及到宇文家列祖列宗的牌位,他這個皇帝自然為表重視自然要前去處置。但在那之前,宇文烺將宇文定送了回來。 用過了晚膳之后,姜鈺哄著一直啼哭的宇文定,喂他喝了一點水,然后便將他放在了搖床里,一直看著他守著他。 小孩子哭累了便漸漸睡著了,然后怎么鬧他都不會醒。 姜鈺看著他,伸手摸了摸他的臉,眼睛忍不住的漸漸濕潤。她咬住自己的手背,忍住想要宣泄出來的哭聲。 然后到了快子時的時候,姜鈺穿了衣裳披了大衣,走出寢殿吩咐承香道:“好好守著小皇子,本宮出去走走,半個時辰就回來。” 承香道是,然后便去安排人跟著她。 姜鈺對她道:“不必人跟著,本宮想一個人靜靜,并不會走遠。拿個燈籠給我照路,其他人都留在宮里?!?/br> 承香雖有相勸,但到底不敢忤逆姜鈺。 今天的夜安靜得很,沒有星星也沒有月亮,連四處巡游的宮人都少了。 姜鈺出了紫宸宮的門,在確認紫宸宮的宮人已經(jīng)看不見她,也沒有人跟著她之后,她才轉(zhuǎn)而腳步匆匆的去了景安宮。 大抵是崔充儀提前做了準備,景安宮今日并沒有宮人。崔充儀早已在那里等著了,系著一身黑色的披風(fēng),手里提著一盞燈籠,就這樣迎風(fēng)而立。燈籠照著她沉思的面容,卻讓人猜不出她在想什么。 見到同樣提著燈籠獨自而來的姜鈺,崔充儀并沒有與她多加寒暄,便道:“娘娘跟我走吧,我們得動作快點,不然只怕很快就會有人發(fā)現(xiàn)我們?!?/br> 說著卻是又領(lǐng)著姜鈺離開了景安宮,往另外一個方向而去。 姜鈺奇怪道:“你說的密道不是在景安宮嗎,現(xiàn)在又要去什么地方。” 崔充儀搖了搖頭,道:“密道并不在景安宮,崔太后如此謹慎的人,怎么會把密道設(shè)在自己的寢宮。密道在孟萱玉從前住的椒蘭宮里,連孟萱玉都不知道。我若不是在崔太后身邊呆得久,連我都不可能發(fā)現(xiàn)一點端倪?!?/br> 說著又道:“我現(xiàn)在沒有時間跟你解釋,以后有機會我會仔細解釋給你聽的,現(xiàn)在娘娘快跟著我走。” 姜鈺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只能跟著崔充儀的腳步一步一步的走。 可是不知怎的,她突然覺得眼皮直跳,胸口也慌慌的,總感覺今天晚上要有事發(fā)生一樣,然后她的腳步也越來越慢。 崔充儀大約是覺得她走得慢,回過頭來喚了一聲:“娘娘?!?/br> 姜鈺停下了腳步,看向崔充儀,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