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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許受寵若驚:“謝、謝謝伯母……”李靈遇笑了笑,也不急著讓他改口,謝聞棣關(guān)門之前,她悠悠說道:“照顧好我的兒媳夫?!?/br>“要你說?!?/br>謝聞棣憤憤地關(guān)上門,“開車?!?/br>看著車開走,李靈遇打了個呵欠,謝嶼攬著她的肩膀,說道:“困了?回去睡覺?!?/br>李靈遇看了看謝文爾和謝聞棲,挑了挑眉。“慢走,不送?!?/br>謝文爾:“……”謝聞棲:“……”謝聞棲苦哈哈道:“媽,過河拆橋都沒你這么快?!?/br>李靈遇道:“你剛才差點嚇跑我的兒媳夫,我還沒跟你算賬。不跑等著挨打?”謝聞棲說起難聽的話來,就是她這個親生母親都想掐死他。李靈遇當(dāng)然不知道謝聞棲大概說了什么,但是她用腳趾頭想都知道謝聞棲的話有多傷自尊,幸而程許心理素質(zhì)不錯,沒有當(dāng)場被他氣哭。現(xiàn)在李靈遇把鍋都扣在謝聞棲的腦袋上,謝聞棲敢怒不敢言,落水的哈士奇一般焉嗒嗒地往車庫走。謝文爾企圖求情:“媽,我可是迷途知返……”李靈遇:“你是叛變。好走不送?!?/br>謝文爾:“……”在謝聞棣離開家后,謝文爾和謝聞棲被深夜趕出家門,慘絕人寰,可喜可賀。苦苦等候在茗湖畔心驚膽戰(zhàn)的孫皖和蕭瀟順勢上了謝聞棣的車,孫皖被送回他的酒店,蕭瀟則被送回程許的家。謝聞棣沒有讓程許回家的意思,程許便道:“回去早點睡,明天還要——”程許話說到一半,突然反應(yīng)過來——蕭瀟的校區(qū)在郊外,明天再趕過去肯定來不及,這丫頭居然不聲不響地陪他耗到現(xiàn)在。“哥,明早上前兩節(jié)是思想政治課,無所謂的?!笔挒t壓根就不想上這課,早跟室友打好招呼了,“明早我自己打車過去就行,你,好好的。啊?!?/br>蕭瀟別有意味地挑了挑眉,看了眼謝聞棣,“Devil,照顧好我哥啊?!?/br>謝聞棣笑了笑:“你放心?!?/br>蕭瀟蹦蹦跶跶地上樓去了。程許看了司機一眼,臉有些發(fā)燒,“你別聽蕭瀟瞎說……”“她什么都沒說?!敝x聞棣吻了吻他的臉頰,“但是我都懂?!?/br>程許側(cè)過臉看他,欲言又止。汽車發(fā)動。謝聞棣身子往他身邊斜,意猶未盡地又吻了他的臉,程許忍不住道:“我、我好幾天沒洗臉了……”謝聞棣:“……”程許自己都嫌棄得要死,謝聞棣卻一點都不嫌棄,緊緊地抱著他,頭埋在他的肩膀上,整個就是撒嬌的大男孩。“我保證不再讓你被任何人欺負?!?/br>“我比你大,這句話應(yīng)該我來說?!?/br>“……”謝聞棣悶笑,“你確定你比我大?”“……”程許滿頭黑線,“公共場合,注意影響。”謝聞棣還是笑,呼吸的熱氣噴薄在他的脖頸間,有點癢。程許動了動身子,用手背抵著他的胸膛。“快坐直,重死了。”“讓我靠靠。”謝聞棣道,抱著他晃啊晃,“我都想死你了?!?/br>公寓。浴室缸里放好了水。程許站在浴室門口,看著蹲在浴缸邊的謝聞棣,無聲地質(zhì)問他為什么還不出去。謝聞棣理直氣壯,指了指他被包得跟粽子似的手,“你這樣子,自己怎么洗?我保證,我不會動手動腳的?!?/br>程許倒是無所謂,他喜歡謝聞棣,想要占有謝聞棣,謝聞棣跟他肯定是一樣的心情。只是,在喜歡的人面前,一絲、不掛總歸有點難為情。謝聞棣慢慢解開他襯衣的扣子,程許白皙的胸膛露出來時,謝聞棣咕咚咽了下口水,手有些顫抖。程許:“我自己來吧。”謝聞棣要解他的皮帶了。謝聞棣不讓他動手,沉默地把他剝得只剩下一條內(nèi)褲。程許覺得這浴室里的空氣稀薄得讓人快窒息了,他渾身白嫩得很,相當(dāng)給人視覺沖擊,謝聞棣的眼神快讓他溺斃。“我自己來!”在謝聞棣下手之前,程許大叫一聲,泥鰍一般鉆進了浴缸里,浴缸里的沐浴泡沫把他淹得只剩下腦袋。“額……”程許看著泡沫,自己內(nèi)褲還沒脫,手又不能沾水。謝聞棣蹲在浴缸邊,手探進去,沿著程許的小腿一路摸上來,“寶貝兒,害什么羞吶,老公給你脫褲褲?!?/br>程許:“…………”洗澡初期的過程還算順利,謝聞棣給他擦身子,洗頭發(fā),明明呼吸都亂得一塌糊涂了,還是強忍著不勉強程許。只是情不自禁的時候,會吻吻程許的臉。他對程許有很濃,很濃的欲望。但現(xiàn)在,還不是發(fā)泄的時候。不過。自己不發(fā)泄,不代表對方不能發(fā)泄。謝聞棣勾著嘴角,不懷好意地朝程許笑了笑。“……”程許心里有種不好的預(yù)感,“你干……啊。”程許捂著嘴,震驚地看著謝聞棣,兩腿不安地蹭了蹭。謝聞棣,這王八蛋,握住了他的那個。謝聞棣湊近他,看著他霧蒙蒙的雙眼,吻了吻他的嘴角,“你真好看?!?/br>輕柔□□。程許:“唔……住、住手?!?/br>謝聞棣一邊吻他的臉,一邊手上不停,聲音溫柔沙啞,帶著致命的誘惑。“自己弄,和我弄,哪個舒服?”謝聞棣含著的他的耳垂,低聲問道。程許眼淚都要出來了,拒絕回答這個問題。“舒服嗎?”“……”“舒不舒服?”手上用了點力。“啊?!背淘S不堪重負,出來了。謝聞棣笑了笑,“看樣子很舒服。”程許兩眼濕潤通紅,有種被欺負的無辜感,對謝聞棣而言,他這副表情簡直是勾魂攝魄,當(dāng)即沒忍住重重吻上他的嘴唇。“唔……”程許雙手虛虛環(huán)著他的背,回吻。兩分鐘后。兩人依依不舍地分開,彼此唇間勾出一條銀色的水絲。謝聞棣拿出浴袍給程許穿上,頭上給他裹了個毛巾,兩人出了浴室。謝聞棣拿出風(fēng)機的時候,程許突然說道:“你技術(shù)挺不錯的。”謝聞棣給吹風(fēng)機插上插頭,“吃醋了?”程許當(dāng)然不承認。謝聞棣不要臉地說道:“我別的技術(shù)也很好,你要不要試試?”程許:“……”程許道:“頭冷?!?/br>謝聞棣趕緊打開吹風(fēng)機,給他吹頭發(fā)。修長的手指穿過細軟的發(fā)絲,一股溫情自兩人胸間流淌。過去的幾日就像一場夢,日子里的煎熬與思念好像變得十分遙遠,他和謝聞棣好像從沒有分離過一般。程許一身清爽,站在陽臺上,看著樓下陷入燈光零星的深夜城市,聽著浴室里傳來的水聲,覺得無比滿足。謝聞棣出來時,看到程許正抱著一瓶紅酒,走到桌前放下,回頭,笑吟吟地看著他,“還有兩個小時天亮,對月酌酒如何?”謝聞棣丟開手中的毛巾,上前,穩(wěn)穩(wěn)抱著程許,“真好?!?/br>“嗯?”“我的媳婦兒真有情調(dià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