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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咬牙,闊出去道:“我想請求你幫我一個忙。” 說完后,方招娣才知道開口求人沒那么難,因為別無選擇。 “哦!是什么事?”劉靖瑤淡淡地反問。 方招娣盯著劉靖瑤,不放過她任何一個表情??墒莿⒕脯幰荒樀唬葲]有幸災(zāi)樂禍,也沒有嘲笑挖苦。 “我的臉上有什么嗎?” 方招娣連忙轉(zhuǎn)開眼睛,斷斷續(xù)續(xù)道:“沒···沒有?!?/br> 劉靖瑤仍舊語聲溫和:“你要我?guī)褪裁疵???/br> 方招娣閉上眼睛片刻,再睜開時,已是堅定不移:“我只知道你給我的是份賬本,但里面的內(nèi)容我看不懂,也不清楚這和胡媚有什么關(guān)系。所以我想請你告訴我這里面有什么貓膩。” 劉靖瑤疑惑地望著方招娣:“你身邊連一個看懂的人都沒有?” 方招娣被問得理屈詞窮。自從母親過世后,她桀驁不馴,經(jīng)常惹事生非。親人長輩大多被鬧得心煩氣躁,索性眼不見為凈。本身不好好讀書,身邊又全是不學(xué)無術(shù)的貨色。 在某種意義上,方招娣可以說是孜然一身。 劉靖瑤不是真正的少不更事的孩子,轉(zhuǎn)眼間她就猜到了大概的情況。 “抱歉。是我沒有把握好分寸,說了不好的話。”劉靖瑤坦然道歉。 方招娣被劉靖瑤的直白噎住了。連她都時常自嘲這樣的“舉目無親”,不管表現(xiàn)得有多滿不在乎,可心里的苦澀又有誰能懂。 但是劉靖瑤,曾經(jīng)的厭惡和針對的人,細心察覺到她的尷尬而道歉。 “還記得我和你在御湖雅居的那次偶遇嗎?”劉靖瑤不慌不忙道。 劉靖瑤見方招娣點點頭,便接著說:“因為那次的遇見,我知道了你的癥結(jié)是什么。后來海倫老師拜托我令你重新站起來,那時我就想,能迫使你振作的人不是我,而是你恨之入骨的人?!?/br> 方招娣安靜的聽著,她知道劉靖瑤不會無緣無故提起上次的事。 “于是我入侵了你父親公司的電腦系統(tǒng),被我發(fā)現(xiàn)那個女人叫胡媚,還在財務(wù)部上班。所以我想能不能找到她的蛛絲馬跡,沒想到釣出‘大魚’?!闭f到這里,劉靖瑤聲低語重,勾起一絲神秘的笑容, 方招娣心跳加速,不禁咽了口水,終于要到關(guān)鍵點。 “胡媚做了兩個不同的賬本。一個是明面上的,另一個就是你手上的那份。她借此虧空你父親公司的錢,雖然目前的數(shù)額不大,但長此以往公司必倒無疑?!?/br> 方招娣大吃一驚,她早知道胡媚是沖著自家的錢來,只是沒料到她竟然打著公司的主意。 隨即方招娣惡狠狠道:“她休想!公司不單是我爸的,還有我媽的心血。我決不讓她得逞!”說完扭頭就走。 “等一下。”劉靖瑤突然叫住方招娣。 方招娣轉(zhuǎn)過身來,不明所以地望向劉靖瑤。 “我提醒你一下,如果你打算直接告訴你父親這事,你的目的不大可能會達到。” 方招娣不相信劉靖瑤的話,有這樣的證據(jù)在手,父親不可能會不分青紅皂白。她倔強道:“我的家事,我會處理好。還有···謝謝?!?/br> 劉靖瑤不再說什么,看著方招娣快步離開后,暗想;唉!我還沒把話說完。你的性子急躁,怎么斗得過放‘魚’的幕后人。 心急萬分的方招娣冒著被扣學(xué)分的風(fēng)險,從學(xué)校早退,去了公司。好像這次連天都站在她這邊,方豪長剛好在公司。 方招娣在公司里橫沖直撞,公司員工縱有不滿,也只能忍氣吞聲。再怎么說,她也是太子女。 方招娣沒來過公司幾次,花了些時間才找到董事長室。這期間已有人把方招娣來的事匯報給方豪長。 方豪長聽完,扶著額頭,癱坐在沙發(fā)上。想到這個女兒,他腦門就疼得厲害。父女每次見面都是不歡而散,這次又不知道鬧什么幺蛾子。 “爸!”方招娣沖開房門,急切大喊。 “亂喊亂叫什么!這里是公司,不是你去的K廳?!?/br> 方招娣忽略方豪長的呵斥,輕蔑道:“哼!有時間對我發(fā)火,還不如用來管好那只狐貍精。省得被人搬空了公司,還傻愣愣的?!?/br> 方豪長蹙起眉,他覺得女兒話中有話,她從來不拿公司的事開玩笑。因為這公司有亡妻的心血。 “什么意思?”方豪長氣促低沉的說。 方招娣把賬本扔到他面前,冷嘲道:“好好看看。你的‘寶貝’都干了些什么!” 方豪長越看下去,臉色就越難看。能有今時今日的成就,他也不是吃軟飯的。方豪長冷面霜眉,打電話叫胡媚過來。 不一會兒,胡媚就到了。她快速掃了一眼,方招娣的得意忘形和方豪長冷眉橫目,就心知不妙。 第061章 父女的鴻溝 胡媚在遇到方豪長前,就已經(jīng)周旋在幾個男人間。她抓準男人的心理,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所以胡媚對這些男人總是若即若離,欲拒還迎。用網(wǎng)絡(luò)語言來說,她是個綠茶婊。 偏偏有些男人就吃這套,所以胡媚總能左右逢源,過著紙醉金迷的生活。 但以色事人者,色衰而愛弛。胡媚明白這不是長久之計,所以一邊和他們曖昧不清,以維持她的物質(zhì)生活;一邊暗中物色“長期飯票”,為以后做打算。 于是她看中了方豪長。白手起家,妻子和父母過世,家中親戚又不多。只是那對女兒有點麻煩,可這不是大問題。 胡媚處心積慮接近方豪長,但這并不容易。方豪長身邊有不少女人,而且他花心卻不頭腦發(fā)熱,只是當(dāng)作一場各取所需的交易。 就在胡媚快放棄時,有個人突然找到她,說是愿意教她怎么討得方豪長的歡心。天下不會有免費的午餐,那人要求胡媚必須成為他的棋子,要她做什么就做什么。 胡媚自是不愿,可那人手上有她的把柄。威逼利誘下,胡媚唯有走上一條不歸路。 胡媚心里忐忑不安,臉上卻不露絲毫。她不動聲色:“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上課時間,怎么招娣也在?” “哼!你還是多關(guān)心你自己吧。你狐貍尾巴都露出來?!狈秸墟反髶u大擺走向胡媚,按住她的肩膀,肆意嗤笑:“你總是裝得多清高,還不是跟那些出來賣的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