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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擁抱。 劉靖瑤被這個突如其來的親昵舉動嚇懵了,等她反應(yīng)過來,裘琥芎已經(jīng)松開手。 今天又是坐飛機(jī)又是被記者圍堵,眾人都十分疲憊,早早就休息。因為劉靖瑤和裘寅欞的登記就在這個月的月底,離現(xiàn)在沒有多少天,所以劉母不再反對兩人住同一間房。 裘寅欞邊給劉靖瑤按摩邊問:“你是不是答應(yīng)了琥芎什么事?” “你怎么知道?” “在吃完飯的時候她不停給你夾菜,這么明顯的討好我能看不出來嗎?!?/br> 劉靖瑤把采訪的事告訴了裘寅欞,還問他為什么裘琥芎的朋友少得可憐。 裘寅欞輕嘆口氣:“說起來都是因為我。以前因為我的心臟病,我是不可能有繼承在‘暗目’組織屬于裘家的首腦位置的資格,所以這個重任就落到她的肩上。她自小就以此為目標(biāo)嚴(yán)格要求自己,又怕我孤單,陪我一起在家里上課,漫漫的變得不喜交際,久而久之就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br> 劉靖瑤聽完,心里涌現(xiàn)絲絲的同情:“你放心,我這個做嫂子一定好好彌補(bǔ)她心靈上的小創(chuàng)傷?!?/br> 裘寅欞聞言,一把按倒劉靖瑤在床上,繼而來個床咚:“在你彌補(bǔ)她之前,想好怎么‘彌補(bǔ)’我了嗎?” 他們的身體貼合在一起,臉靠的很近,他甚至可以看到她臉上細(xì)致的絨毛,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氣,呼吸變得灼熱。 劉靖瑤感覺被裘寅欞蹭過的部位傳來一陣陣的酥麻,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全身都靠向他的懷里去。 語言已是多余的東西,唇瓣慢慢貼合在一起。吻由輕吻逐漸升華到熱吻再逐漸升華到激吻。繼續(xù)下去本該是關(guān)燈關(guān)節(jié),可情迷意亂的兩人在最后關(guān)頭停下。 裘寅欞粗喘氣的說:“我答應(yīng)過你會等到新婚之夜。” 其實裘寅欞沒有做下去的主要原因是小king還寄身在劉靖瑤的手掌里,他不想享受閨房之樂時有個虎視眈眈的眼神在一旁盯著。 劉靖瑤臉上泛了紅潮,鼻尖滲出細(xì)小的汗珠,嘴唇微微張著。說實話,她對裘寅欞的停手,內(nèi)心有些失落。同時她又松口氣,有小king在,實在是放不開。劉靖瑤決定回去后要趕快把小king的寄身軀干弄出來,否則這樣下去非憋出病不可。 有伴侶的就在房里卿卿我我,而唯一的單身狗——裘琥芎煲電話粥。別誤會,她是在說服那個記者朋友接受“走后門”的采訪。 “思君你就聽我這次,如果你采訪了我嫂子,你就是記者界首位采訪到凰來老板的人。有了這個功績,編輯部主任的位置妥妥的。” 羅思君顯得很猶豫:“可是…” 裘琥芎清楚好友的固執(zhí),賣力游說:“我可是費了不少心思才讓我嫂子同意的,還是第一次這么低聲下氣求人,你不會辜負(fù)我的好意吧?!?/br> “好吧,謝謝你。”羅思君答應(yīng)了。 裘琥芎這下放心:“這就對了,你記得明天過來我家。” 直到掛斷電話許久,羅思君仍舊看著通話界面,握著手機(jī)的手青筋暴起。她自言自語:“琥芎,對不起,我欠你的下輩子再還?!?/br> 然后,羅思君在墻壁的隔層掏出一部老式手機(jī),撥打那串無比熟悉且憎恨的號碼。一個惡心jian狡的男音傳來:“事情準(zhǔn)備的怎樣?” “藤原,我只有知道我母親安全了,我才會執(zhí)行任務(wù)。” 藤原一郎咬牙切齒:“我已經(jīng)照你說的做,你母親現(xiàn)在應(yīng)該上了飛往米國的飛機(jī)?!?/br> 羅思君輕笑出聲:“你的信譽(yù)在我這里是零,等我安排在米國接我母親的人通知我了,這筆交易才做算。” “你別太過分,你以為你能威脅的了我嗎?” 羅思君無視藤原一郎的要挾:“我是你翻盤的最后一個棋子,如果你敢?;?,我們就一拍兩散。反正不管刺殺任務(wù)成不成功,我都沒命活下去?!?/br> 藤原一郎不甘心的回嗆:“如果你行刺失敗,我掘地三尺也要把你媽找出來,要她陪葬?!?/br> 電話“?!钡囊宦暠惶僭焕纱直鞌啵_思君無所謂的扔掉手機(jī),接著捧起裝有她和裘琥芎的合照的相框,久久不能回神。 第237章 變數(shù) 因為劉父只請了幾天的假,游玩的行程安排得很滿,所以劉靖瑤和裘琥芎商量過,采訪的時間就定在七號。表面上看羅思君似乎只有一個晚上的時間準(zhǔn)備,實則她為此謀劃了大半個月。 當(dāng)藤原一郎命令羅思君刺殺劉靖瑤時,她就著手調(diào)查和劉靖瑤有關(guān)的一切。她的性格習(xí)慣,行為模式,親朋好友……哪怕再細(xì)微的地方,她也不放過。因為羅思君知道這是能讓母親脫困的最后機(jī)會,她不容有失。 調(diào)查的結(jié)果是劉靖瑤對親人非常重視,也意味著她對親人的防范意識是最低的。有了這個突破口,羅思君想到了裘琥芎——她唯一真心以待的朋友。她曾經(jīng)猶豫過,掙扎過,可心中的天秤終究是傾向骨rou相連的母親。 羅思君還在想用什么借口騙得裘琥芎安排她和劉靖瑤見面,恰好有個蠢女人安插到她的部門,和她爭主任的職位。于是她將計就計,頻頻示弱,對那蠢女人的欺凌忍氣吞聲,裝作一個受氣包似的。 裘琥芎知道后果然替她不甘,然后她又多次暗示,最后裘琥芎如她所愿去請劉靖瑤幫忙。 羅思君布局周密,劉靖瑤和裘寅欞的感情很好,而裘琥芎是裘寅欞的meimei,愛屋及烏,劉靖瑤必定不會對自己未來小姑子的朋友的背景細(xì)查。 羅思君還查到劉靖瑤的身邊有個非常厲害的保鏢,她估算了一下,那女人的實力不在自己之下,所以下手時要出其不意。還有一點,劉靖瑤是靠超先進(jìn)的科技崛起,羅思君不確定劉靖瑤身上有沒有攜帶特殊的金屬檢測儀,手槍自然不是最好的選擇。 不過羅思君已經(jīng)想好了對策,和裘琥芎的友情是最佳的煙幕彈,只要足夠的小心,就可以將她和劉靖瑤的距離縮減至一擊即中的范圍。而她刺殺的工具是一支修長尖銳的竹枝,尖端位置涂有劇毒。這是羅思君的獨門秘技,她可以憑著驚人的手勁和快如閃電的速度,瞬間把竹枝刺入心臟。 羅思君最終還是將相框蓋下來,眼中的不忍被冷酷代替,如同千年寒冰的冷冽,渾身是令人寒顫的殺氣。 羅思君推測的沒錯,劉靖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