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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音」 趙青青嬌柔笑笑,身姿透出幾分嬌俏,用撒嬌一般的語氣嬌柔道:「既然是 天涯海角都能去得,大師不如陪小女去往定州一趟,私底下小女也好向您討教一 番佛法真理,還望大師不吝賜教可好?」 普渡高笑一聲,聲如洪鐘一般:「公主金口玉言,老衲如何拒絕得了」 趙青青開心得笑了笑道:「那就太好,小女自幼也曾讀過些佛經(jīng),此番能與 大師相遇,也是一番機緣,」 普渡朗誦一聲,虔誠無比道:「阿彌陀佛,老衲若能勸服公主入我佛們,于 蒼生來說,便也是功德無量了,佛門也自此多了個心地善良的女菩薩」 趙青青眼眸里頗多笑嗔:「大師休要開小女的玩笑,小女知道您是慈悲為懷 的出家人,不瞞大師說,小女正要請您為定州百姓出上一份力」 普度道:「出家人慈悲為懷,老衲力所能及的地方,自會順帶助公主一臂之 力」 趙青青開心笑了笑,心道:「普度佛法高深,聞名天下,這一次一定能助定 州一份大力,兩國較量也多了一份勝算」 她心里暗喜,眉目之間了幾分美色,嬌俏又美,小女孩的頑皮可愛顯露 無疑,朱瑤看了她這樣子,心里也為她開心。 普渡雖為佛家高僧,說到底也不能太過免俗,陪同在趙青青車窗邊,趙青青 這人清冷時一語不發(fā),嬌俏活潑時,伶牙俐齒,妙語連珠,她問:「大師你看這 邊疆風景好在哪里?又壞在哪里?」 普度沉吟片刻淡淡道:「老衲仔細想來,這邊疆戰(zhàn)火連綿,烽煙萬里,處處 一派荒涼景象,這好的地方如何有得?說著說著連連口喊佛號,阿彌陀佛,善哉 善哉……」 趙青青芊芊玉手提起身邊長劍握在手中道:「小女也是這樣想的,所以才苦 苦求索解決的辦法,只是北國鐵騎彪悍無比,北國兵多將廣,士卒拼命,我梁國 天下兵馬,唯有定州鐵騎,遼東鐵騎,兩支部隊可以與其抗衡,定州鐵騎勝在重 甲,遼東鐵騎勝在火器犀利,慕容赤的騎兵日行五百里,沖鋒陷陣似家常便飯, 經(jīng)久戰(zhàn)陣,小女仍是擔心,終有一日,關(guān)外諸軍再無一支部隊可以抵擋北國進軍 的步伐」 普度認認真真聽完,氣質(zhì)飄逸如同仙人袈裟飄飄,白須雪白,淡淡笑道: 「老衲只是和尚,公主說的軍國大事,老衲一句話也沒聽懂?!?/br> 趙青青捏了個蘭花指,隨意放下長劍,玉手拂過青色劍身,又取來一本道德 經(jīng)左右翻看這,神情平靜無比,如同秋水:「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也許是本宮多 想了吧?!?/br> 這時有人匯報道:「殿下,袁大人親自到城門口迎接來了」 趙青青合起書,抬起頭想了想道:「嗯」 朱瑤從她懷里鉆了出來坐在旁邊,姿態(tài)靜美端坐旁邊柔聲道「殿下,聽說這 個袁正南,袁大人很是不凡,您覺得他怎么樣?」 趙青青眼波流轉(zhuǎn),一副秀色可餐的樣子,整個人恬靜古典道:「袁正南這個 人我也說不清楚,她與朱瑤呆久了,自然而然的就親近了許多,連身為公主的自 稱都換了?!?/br> 朱瑤也沒有在意她自稱的變化,柔聲道:「只是聽說,袁正南就一個獨生兒 子,寵得上了天,眼里目無王法好色的很,聽說還四處強搶民女」 趙青青淡淡道:「不是聽說,而是確有其事,我剛進定州的時候,也親眼見 過袁正南的兒子在民間帶了很多隨從,見了街上的美女就搶,糟蹋了很多女子,」 朱瑤暈紅雙頰,無奈笑了笑也不再說話。 一行人浩浩蕩蕩回到定州時,早已是深夜了,城門口夜火通明,袁正南親自 跪在定州門下,頭頂便是高聳險關(guān),城樓士卒如云,兵容整齊。 八匹駿馬拉著朱紅香車,緩緩駛?cè)氤菢窍?,袁正南一身戎裝,磕頭道:「臣 袁正南迎候公主圣駕?!?/br> 車窗內(nèi)伸出一只冰雪一般的玉手道:「袁大人不必客氣,請起來說話?!?/br> 袁正南站立起來,他生的是濃眉大眼,一張國字臉虎虎生威,眼里精光四射, 盯著車內(nèi)的趙青青緊接著道:「臣等候殿下多時,想那北國騎兵勇猛善戰(zhàn),竟也 敗于殿下之手,實在是令人可喜可賀?!?/br> 趙青青語氣平靜道:「勞袁大人費心了,本宮有些疲倦,這就先回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