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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思考片刻,道:"嚴少爺端方雅致,相貌英俊,是人中之龍。"老爺子又嘆了一口氣,"可惜了……"管家,"老爺您是說,嚴少爺他……"“剛才我跟他談話時,他親口跟我說的。"老爺子說。許是想起些什么,老爺子神色有幾分擔憂,“嚴慎從小就是嚴家的驕傲,你說要是嚴老頭知道了,會不會找我的麻煩?”“老爺,兒孫自有兒孫福,您就別cao心了?!?/br>“是啊,兒孫自有兒孫福。老李今個咱哥倆喝一杯?”“老爺,醫(yī)生說您要禁酒,不能喝?!?/br>第9章第九章臨近傍晚,天邊出現(xiàn)一道道絢麗的霞光,薛淼像小孩子般扒著車窗往外看,絲毫沒察覺到車里的暗潮。嚴慎看著導航圖標,余光瞥見薛淼,心念一動將導航關了,往相反的路線上駛去。薛淼早上沒睡好,嚴慎開車很穩(wěn)把他的睡意散發(fā)出來了,一個哈欠接一個哈欠的打,眼皮都快睜不開了。嚴慎把車里空調(diào)調(diào)高,“你睡吧,等到了我再喊你?!?/br>“謝啦?!毖嫡伊藗€舒服的姿勢仰靠在車背上,不一會兒就睡著了。怕薛淼睡得不舒服,嚴慎開的很慢,到家時天都快黑了。嚴慎解開安全帶,見薛淼睡得正香不忍心喊醒他,定定的看著薛淼的睡臉出神。車里溫度適宜,薛淼側著頭入睡,睫毛微卷鼻梁挺直,膚色過于白皙,帶著些許軟rou的臉看著就像個小天使。嚴慎至今也沒弄懂,為何獨獨對薛淼動了心?嚴慎就見了薛淼兩回,一次是在薛淼成年禮那天,嚴、薛兩家是世交。在他沒讀高中前經(jīng)常去薛家住,第二次是在片場,薛淼跟他哥一起去探班,他一眼就在人群里看到了薛淼,也是在那時他明白,他對這個小他八歲的人動心了。嚴慎過足了眼癮,用手輕輕去拍薛淼,“小淼醒醒,到家了?!?/br>薛淼睜開眼直直地看著嚴慎,目光有些恍惚,一看就是還沒迷瞪過來,嚴慎被他這副模樣看的心口發(fā)熱,他又喚了幾聲,薛淼才慢慢有了動作。“謝謝你送我回來。”薛淼伸手去解開安全帶,他是側著身子睡的,右邊胳膊被壓的發(fā)麻,他一動就跟被人點了xue道般動彈不得。嚴慎見他神色不對,伸手去扶他,薛淼本就胳膊發(fā)麻不敢讓他碰,躲開了他的觸碰。薛淼垂眸道:“不用了?!?/br>嚴慎把手收回來,掩去眸間晦暗,“我看你神色不對,怎么了?”薛淼不敢妄動,在“要幫助”和“面子”之間選了“要幫助”,“我胳膊麻了,你能幫我把安全帶解開嗎?”嚴慎聞言樂了,“你怎么不早說?!?/br>解開薛淼的安全帶,半抱著把薛淼弄下車,薛淼半靠著嚴慎站了一會兒,等身體恢復過來,他正要說話,瞥見四周一時間有些怔愣住了。薛淼問,“這是哪里?”嚴慎解釋道:“這是我家,我不知道你的住址,所以自作主張把你帶回家,你不會生氣吧?”薛淼,“……不會!”嚴慎把車停好,見薛淼還在哪站著,出口喊道:“進屋吧?!?/br>薛淼說,“你送我回家吧,我明天還要去接機?!?/br>嚴慎心里很是不虞,面上保持著平日的神色,“進來吧,我明天陪你一起?!?/br>薛淼搖搖頭,“不了,你送我回去吧?!?/br>嚴慎瞇起眼神色一變,問,“薛淼,你就這么討厭我?”嚴慎此刻的表情很是難過,薛淼看著這般神色的嚴慎,心里有些微的懊惱,“沒有,我進去就是了?!?/br>嚴慎見他還站在原地,在心里嘆了口氣,“算了,我送你回去?!?/br>話落,嚴慎就朝車庫走去,薛淼在他身后喊道:“我腿麻了?!?/br>語氣里還有一絲委屈,聽的嚴慎心都要軟了,心想真是載他身上了。嚴慎又拐了回來,一把抱起薛淼朝屋里走,邊走邊調(diào)侃薛淼,“你該減肥了?!?/br>薛淼扒著嚴慎的脖子,倆人離得很近,近到可以看清嚴慎鼻頭上的痣,聞著嚴慎身上的味道,薛淼沒來由的紅了臉。嚴慎平視前方,不敢去看薛淼的臉怕自己控制不住親上去,平日里幾秒鐘的路程硬生生被他走出了三分多鐘。費了半天勁才把門打開,嚴慎把燈打開,把薛淼放到沙發(fā)上,去廚房給薛淼洗水果吃。薛淼靠著抱枕,打量著嚴慎的家,第一印象就是:大。嚴慎住的是小型別墅,安保設施強,離這不選就有個超市,環(huán)境空氣都是杠杠的,對藝人來說是很不錯的選擇。房間的顏色是冷色調(diào),客廳除了一張布藝沙發(fā)一個小茶幾外就沒別的了,薛淼看著墻壁上的顏色,心想:樣板房也沒這么簡陋,這能住人嗎?過了片刻,嚴慎端著一盤水果出來了,這些還是昨天去超市買的,正好還剩下一些,嚴慎用那些水果拼了個果盤。嚴慎把果盤放在茶幾上,在薛淼身邊緊挨著他坐下,"嘗嘗我的手藝。"“這是你做的?”薛淼插起一塊,側過頭問道:“手藝不錯?!?/br>嚴慎扣著手,淡淡地說,“你喜歡就好。”薛淼拿著牙簽的手一頓,半響才說,“嚴影帝說笑了?!?/br>嚴慎眼神猛的一變,身子往前傾,"你知道我沒說笑。”薛淼避開他的目光,低聲說,“我不喜歡男人?!?/br>嚴慎像渾身脫力般靠在沙發(fā)上,笑了起來,“薛淼,你可真是我的克星。”平生第一次動心就這么坎坷,饒是心性堅毅的嚴慎也受不住。兩人都沒有說話,屋子里一片寂靜,好半天薛淼才說,“那個賭約還算數(shù)嗎?”嚴慎大喜,“當然算數(shù)。”嚴慎心想:他這是心疼我了?薛淼伸出纖長的手指,撥弄著果盤,果盤里的水果被嚴慎切成好看的形狀,擺放在盤中,好看的讓人都不舍得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