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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為什么要借我的錢?”薛淼問。嚴慎不語,他難道要說他是見不得他那么寶貝那錢嗎?他怎么說得出口?嚴慎說,“我那時候不是缺錢嗎,要不然我也不會去借你的錢?你說是吧?!?/br>薛淼沉吟片刻,說,“也對?!?/br>見薛淼神色若有所思,嚴慎話鋒一轉(zhuǎn),“我剛才跟你說的技巧,你都記住了嗎?”薛淼茫然的看他,“什么?”嚴慎扶著額頭,無奈地說,“你記性怎么這么差,把劇本拿過來,我再重新跟你說說?!?/br>薛淼右手一摸,摸空了,四處去翻找劇本,嚴慎嘆口氣,從不遠處的地上撿起劇本,“別找了,在這兒呢?!?/br>嚴慎又說,“你這丟三落四性子得改改,還有玩游戲也要收斂些,專心工作,你不是還要拿影帝嗎?按照你現(xiàn)在的樣子,有點難?!?/br>作者有話要說:最近這段時間感冒特別厲害,大家多注意身體=v=第29章二十九章第二日清晨,五點左右,薛淼便醒了,他看著手機上的時間,半分睡意都沒有,不緊沒有睡意心中還有幾分緊張感,跟第一次上臺時的感覺很像,可又不完全相同。薛淼心想,這比跟嚴慎對戲還要難,也不知道于理這回是鬧什么幺蛾子。另一邊的于理也是沒有睡,正拿著手機跟什么人打電話,語氣溫柔神色卻帶著幾分不耐,眼里甚至還夾雜著一絲絲的狠厲,半點沒有平日里的溫潤。“李總,您也知道您的計劃不是那么容易成的,我這不是正在想辦法嗎?”于理柔柔地說,“李總,您要相信我。”于理用最惡毒的表情說著最柔情蜜意的話,無端讓人生出幾分膽戰(zhàn),都說最毒婦人心,男人的心毒起來,跟婦人也沒什么區(qū)別。那頭的李總也是個嘴上抹了蜜的,“寶貝,我怎么能不相信你,我最信你了,你難道不知道嗎?”于理說,“李總信我就好。”李總說,“寶貝,明個辦完事兒,來我這一趟?!?/br>還不等于理反駁,李總又說,“好久沒嘗過你的味道了,怪想的慌?!?/br>“明白了,李總,明天我一定回去?!庇诶砣崧暤馈?/br>“記住了,明天六點之前,我要在家里看到你?!?/br>說完這句李總就掛斷了電話,于理有些茫然的看著掛斷的屏幕,心里無端生出些許的不安,李思齊會不會知道了什么?于理一驚,在心中安慰自己,不會的,那人說過會保密的,他一定不會知道的,一定!時間過得飛快,轉(zhuǎn)眼天就亮了,薛淼正在洗漱,助理就提著早點進來了,包子油條豆?jié){粥,滿滿一袋子,薛淼刷完牙出來,看到這一袋子飯,有些疑惑,出聲問道。“你怎么買了這么多?你也沒吃?”怪不得薛淼這般問,他這助理不管早或是晚,買的飯多或是少,都不帶吃一口的,薛淼沒回問他,他都說吃過了,薛淼有時會想,他這助理是不是跟常人不一樣,三分鐘就能解決完飯,也是個能人了。不出薛淼所料,助理道:“我吃過了,這是給嚴影帝帶的。”“給嚴慎帶的?”薛淼問,“你怎么會給他帶飯?”這是他的助理,怎么還給嚴慎帶飯,要不是這是哥哥給他的人,他都要懷疑這助理被嚴慎收買了。助理猶豫片刻,還是決定實話實說,“昨天嚴影帝特意跟我說買飯多買點,我就買的比平時多些?!?/br>正說這話,嚴慎推門而入,見薛淼一臉審問的表情,輕斂眉目,問,“你這是做什么?”薛淼收斂神情,淡淡道:“沒什么?!?/br>嚴慎一聽就知道事情大條了,“我不該用你的助理,你放心我下次用他一定先征得你的同意?!?/br>“你別生氣了,”嚴慎見他不說話,又哄了幾句,“都是我的錯,要不你打我?guī)紫鲁龀鰵???/br>“我打你干什么?”薛淼笑了,“行了,吃飯吧?!?/br>嚴慎見他笑了,也跟著笑,“你先吃,我去洗洗手?!?/br>“我還沒洗臉呢,怎么吃?”薛淼說。“那行,那我們一塊去?!?/br>倆人一塊進了浴室,留下助理站在原地出神,嚴慎跟薛淼的背影很和·諧,看著背影就很般配,助理心說,薛總真是想的有點多,真不用派他來助攻,他在這完全就是個電燈泡,還是那種蹭亮蹭亮的。浴室的水龍頭設(shè)計的很是巧妙,兩個水龍頭相隔不選,剛好夠站下兩個人,是緊緊挨在一起的那種站法。“你別離我太近,擠得慌?!毖档淖蟾觳脖粐郎骶o挨著,感覺渾身都不對勁,直冒火。嚴慎說,“這兩個水龍頭挨的這么近,你讓我遠到哪去?”薛淼低著頭不去看他,“我不管,反正你離我遠點!”嚴慎輕皺眉頭,心情有些不悅,誰知余光一瞥看到薛淼的臉有些紅,再看他的神色心里的那點不悅頓時消失無蹤。“薛淼,三日后就是我的生日,你給我準備了什么禮物?”薛淼白了他一眼,“沒見過你這么厚臉皮的人,哪有跟人要禮物的?!?/br>“我不管,臉皮厚就臉皮厚,禮物是什么?”嚴慎問,“你不會沒給我準備吧?”“準備了,嚴大影帝的生日我怎敢忘,”薛淼說,“早就給你備著了,等著收禮物吧你?!?/br>嚴慎笑著說,“那我就等著收禮物了,不知小薛可否透露一下是什么禮物?”薛淼一字一字地說,“不可以。”頓了頓又說,“反正是個大禮物?!?/br>薛淼心說,這個“禮物”一定會嚇你一跳。吃過早飯,助理開車送薛淼去片場,嚴慎也厚臉皮的蹭車,薛淼對此沒有意義,嚴慎的車根本就是個擺設(shè),他根本就沒有來過,次次都是蹭薛淼的車。按嚴慎的說法,這不叫蹭車,這件順風(fēng)車。遭到薛淼白眼一枚,不再說話。“等到了片場我先進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