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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己的唇,粉色的唇甚至被她咬出了血珠來。 蘇君儼心疼不已,俯身吻住了她的唇,伴著血腥氣,竟有別樣的銷魂。 烏發(fā)、雪膚、紅唇,鳳眼里閃著細(xì)碎的水光,此時的她,美艷不可方物。無限寵溺地親吻她的眉眼,蘇君儼放任自己在她甜美的領(lǐng)域里馳騁起來。 她的包容和回應(yīng)讓他沉醉不已,身下這朵姣花無比強悍地激發(fā)了他岑寂的生命里所有的激情。他何其有幸,能夠遇上她,身心交匯之間蘇君儼再次確定,她就是當(dāng)初他失去的那根肋骨。 而現(xiàn)在,他圓滿了。 要不是心疼虞璟,蘇君儼真舍不得罷手,面對這樣的甘美,他實在無法饜足。 體貼地將她摟進(jìn)懷里,“還痛嗎?” 虞璟氣息短促,“好累。渾身酸死了。”聲音軟軟的,像撒嬌。 “再睡一覺吧,知道把你折騰壞了?!?/br> 虞璟抬眼盯住他,有些不可思議地問道,“你不累嗎?” 蘇君儼有些邪氣地挑唇一笑,“比起累,我更多的是沒有吃飽。” 讓你沒吃飽!虞璟恨恨地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蘇君儼伸手撓她,虞璟立刻往后一擰身子,要不是他眼疾手快,一把拽住她,險些滾下床去。 原來她還怕癢。蘇君儼為自己的新發(fā)現(xiàn)很是得意。 再次將她圈進(jìn)懷里,“乖乖睡一覺。”說完先閉上了眼睛。 他臉部輪廓此刻很是溫柔,嘴角彎彎的,眉梢眼角都有掩飾不住的笑意。 虞璟臉沒來由的一紅,貼著他的胸膛,安心地閉上了眼睛。 大概真是太累了,虞璟恨快就睡了過去。 蘇君儼卻睜開了眼睛,低頭看著懷里的睡顏。腮上還帶著紅暈,閉著的眼睛形成兩道可愛的弧度。忍不住親了親她的頂心,發(fā)上的清香入鼻,心口頓時漲得滿滿的,很滿足。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中午十二點多了。蘇君儼已經(jīng)穿好衣服,正坐在床上溫柔地凝望著她。 虞璟想起身,卻猛然想起自己全身不著寸縷,往被子里又縮了縮。 蘇君儼輕笑起來,“要不要洗個澡?” “好”字剛落,虞璟感覺身體一輕,已經(jīng)被他凌空抱起。忍不住叫起來,“你干嗎?放我下來?!?/br> 蘇君儼好笑地看住她,“我不是禽獸?!?/br> 蘇君儼是一個很重視享受的人,他的浴室大約就有二十坪的樣子,巨大的按摩浴缸充分利用了墻角的弧度,形成一個優(yōu)美的扇形。朝南的一面墻是巨大的扇形的鏡子,周圍鑲著貝殼。玻璃隔斷將浴缸和淋浴房分割開來,最為巧妙的是隔斷居然是中空的,里面注滿了藍(lán)色的液體,彩色的橡皮魚在里面在沉載浮。 將虞璟放進(jìn)溫水里,蘇君儼忍不住熱切提議,“要不要我?guī)湍阆???/br> 回答他的是絲毫感受不到謝意的一聲“謝謝?!?/br> “不客氣?!逼疵套⌒σ?,蘇君儼出了浴室。 他倒是很想身體力行節(jié)約用水,但目前他實在無法保證自己到時候不會變身禽獸,將她拆吃入腹。 不過不要緊,鴛鴦浴有的是機會。 虞璟泡完澡才覺得渾身的酸澀減輕了不少。 蘇君儼倚在浴室的門框上,含笑望著剛出浴的佳人。虞璟朝他嫵媚一笑,蘇君儼尚未回過神來,就被一條帶著香氣的白毛巾兜頭蓋臉罩住了腦袋。 然而虞璟并未見著她料想當(dāng)中的狼狽,蘇君儼只是慢條斯理地揭開毛巾,攥在手里,還將鼻子湊上去,陶醉似地說了一句,“真香。”說完,眉眼灼灼地看著她。 虞璟伸手討要擦頭發(fā)的毛巾,蘇君儼卻故意不給她,還嬉笑道,“送人的東西哪有要回去的道理。” “你——”虞璟再次吃癟。 蘇君儼卻主動攬住她的肩,“我來幫你擦頭發(fā)”,細(xì)致地?fù)破鹚拈L發(fā),小心地一束束吸干水份。虞璟可以感覺那雙骨節(jié)清晰的手正穿過她的發(fā)絲,耐心非常地擦拭著濕發(fā)。 “待會兒我們到哪里吃?” 虞璟下意識地脫口道,“家里沒有吃的嗎?” 蘇君儼聽到那聲“家里”,臉上笑意更深,“我也不清楚,得看冰箱,我一般都不在家里吃。” 虞璟沒好氣地回了他一句,“貪官。”一面往廚房走去。蘇君儼抓著毛巾跟在她身后。 打開銀灰色的冰箱,儲藏室里只有幾個雞蛋,干瘦的幾株白菜,幾個土豆,一小包方腿,還有幾卷龍須面。虞璟嘆了口氣。典型的單身漢的冰箱。 “這些大概還是上次媽過來的時候帶過來的。”蘇君儼好脾氣地解釋。 “中午湊合一頓吧!”虞璟利落地將食材拿出來。 廚房里炊具倒是齊全,雖然嶄新得嚇人。 虞璟將白菜外層枯槁的葉子擇去,白菜越發(fā)瘦得可憐。 “要不要我?guī)兔??”蘇君儼毛遂自薦。 虞璟蹙眉打量他一眼,“你行嗎,蘇書記?” 大約被這個侮辱/性的字眼打擊到了,蘇君儼丟下毛巾,開始刨土豆皮。 才削了一點,就聽見虞璟尖叫,“蘇書記,你是在搞現(xiàn)代造型藝術(shù)嗎?這兒可沒有許多土豆給你浪費!” 蘇君儼看著手里幾何形體的土豆,訕訕地丟了手。 “你有主動勞動的意識已經(jīng)很不錯了,你就等著吃吧!”不知道為什么見不得這個男人委屈的表情,虞璟隨口安慰了他一句。 虞璟姿勢熟練,菜刀一圈轉(zhuǎn)下來,土豆變得光溜溜的,而且?guī)缀踹€是原來一般大小。手起刀落,砧板上很快碼了一堆土豆絲。 蘇君儼看的眼花繚亂,唉,怎么連拿菜刀都這么漂亮。 虞璟擰開煤氣開始熱鍋子,油倒進(jìn)鍋里,很快噼啪作響,土豆絲、白菜、切成片的方腿也下了鍋,拿著鏟子翻炒一陣,“接一點水給我?!庇莪Z使喚地很自如。蘇君儼忙不迭接了一杯水遞過去。水倒進(jìn)鍋里,騰起一陣白霧。霧氣之間,她的臉部線條柔美的不可思議。 蘇君儼覺得胸口溢滿了一種溫暖的情緒,他們蘇家遵從古訓(xùn),君子遠(yuǎn)庖廚,從小到大,他基本沒有進(jìn)過這煙火之地。然而此刻,看著她站在流理臺前,為他洗手做羹湯,沾著凡俗的油煙氣,蘇君儼卻覺得賞心樂事,不過如此。 從背后環(huán)住她的腰,蘇君儼將頭擱在她的肩窩上,一動不動。 無法控制地抿嘴一笑,虞璟任由他抱著。澆頭已經(jīng)起了鍋,現(xiàn)在正等著水開了下面。藍(lán)色的火苗上端坐著銀色的鍋,像一朵巨碩的藍(lán)菊花,細(xì)長的花瓣蜷曲著,中間是銀亮的花盤。 水在鍋里咕嚕咕嚕地翻著泡泡,熱氣騰升,撲在人臉上,癢簌簌的。細(xì)長的面條一入鍋,沾了熱氣便成了繞指柔,糾纏在一起。 耍孩心 “你一畢業(yè)我們就結(jié)婚,好不好?”蘇君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