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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應該有很多應酬嗎?哪里會獨守空閨?” “有應酬可以推掉啊。你知不知道今天下午我回來的時候,發(fā)現你不在,當時我第一個反應是以為你走了。那種感覺,真是糟糕透了?!碧K君儼從來不是會示弱的人,更不善于表白心跡,甚至他也從來沒有料到自己也會說出那些被他鄙視了二十八年的“愚蠢空洞幼稚rou麻”的情話,可是遇到了她,他開始一而再再而三的破例。 用力握住虞璟秀雅的肩頭,“無尤,我是真的想和你在一起,想和你過一輩子,想每天抱著你睡,想每天吃你燒的飯,想你為我生一個孩子,想牽著你的手大大方方地向別人介紹,這是我太太……” 虞璟眼眶有些紅,兩根細白的手指輕輕按在他的唇上,“君儼,別說了,好不好?!?/br> 蘇君儼一把攥住她的手指,低吼,“無尤,你到底怕什么?” 我不怕,我什么都不怕,我只是清醒,知道世間好物不堅牢,彩云易散琉璃脆,何況我從小便不是好運氣的人。愛這種東西,又稀少又昂貴,一生一世能遇到一次我已經很知足了,哪里還敢惦記著那至奢侈的白首偕老。 蘇君儼見她一臉恍惚的樣子,雙臂微微用力,將她朝自己的胸膛貼緊了些,“無尤,答應我,你不會離開我。” 虞璟覺得嗓子眼里有些發(fā)噎,“君儼,我——” “不許離開我,我不會放開你的?!碧K君儼語氣異常鄭重。 虞璟含淚點點頭,然而,距離這個美妙的夜晚沒過多久,她就違背了諾言,離開了他。 作者有話要說:【一段】小小仙鶴一點紅,一翅飛在半天空。張生拿彈打,紅娘來拉弓,被鶯鶯小姐摟抱在懷中。張相公,張相公哎,人生何處不相逢?【二段】小小魚兒粉紅腮,上江游到下江來。水底多自在,頭搖尾巴擺,香餌金鉤釣將起來。小魚兒來,小魚兒來,不喂香餌不上來。【三段】小小紫竹瘦苗條,送與我郎做紫簫。我唱雙蝴蝶,郎奏鳳還巢,今只習滿江紅何必相思調。俏人兒來,俏人兒來,引得鳳凰離九霄?!舅亩巍啃⌒∧峁孟律絹恚智媚爵~上長街。你念彌陀佛,南無佛如來,不化金銀只化一頓齋。俏人兒來,俏人兒來,可知道明中去暗中來?!疚宥巍啃⌒±C花鞋一雙,未曾穿過送與我情郎。繡的并蒂蓮,綠水戲鴛鴦,送與我郎帶在身旁。俏人兒來,俏人兒來,千里送鵝毛禮輕仁義長。【六段】小小鏡子二面光,里面照姐外面照郎。能照jiejie面,難照郎心腸,面對菱花懶去梳妝。俏人兒來,俏人兒來,我望郎來郎可將我想?!酒叨巍看合豢讨登Ы穑ㄓ星逑阍掠嘘?。花日可開放,月缺能再圓,為什么我有意郎無心?俏人兒來,俏人兒來,哪一日回來暢敘離情?!景硕巍吭聝簭潖澱崭邩?,春間一別又交秋。望斷陽關路,我郎在定洲,定洲荷花頭對頭。俏人兒來,俏人兒來,思想我冤家早回頭。這是的全文,有興趣的朋友可以去聽一下哦……提前祝大家圣誕快樂,最近阿溟會努力勤快一些的…… 字字雙 除夕。 蘇家老宅的楠木大圓桌上鋪著紅色的金絲絨桌布。轉盤中央灑藍的瓷盆里養(yǎng)著水仙,抽著幾莖細長的碧綠葉片,白色的花瓣拱著金黃的王冠狀的花芯,雪白的鱗莖上還貼著小巧的紅色福字。青花瓷碟沿著轉盤邊緣擺了一圈。 蘇鳴誠坐在上首,臉色很是難看。梅蘊沁則小聲催促傭人去大門口看一看蘇君儼回來了沒有。蘇君儼的姑姑蘇明敏坐在梅蘊沁的左手邊,雖然綽號”鐵娘子“,但她卻是一個長相溫柔的女人,看上去很是和善,并不像她的哥哥那般冷厲。顧峰則在勸蘇鳴誠,“可能市里有什么事絆住了吧!” 蘇鳴誠“哼”了一聲,“鬼曉得他忙什么。年紀越大倒是越混賬了?!?/br> 顧玚澄盯著那紅色的小小的福字,心里卻是漫無邊際的苦楚,似之這會兒一定和虞璟在一起吧!那福字便愈發(fā)刺心起來。 墻角的花幾上擱著一個紫檀匣子,里頭是一座小型自鳴鐘,匣子外面還刻著綠泥款識。自鳴鐘的鐘錘清脆一響,眾人一齊望向那金碧輝煌的鐘面,已經七點了。 蘇鳴誠大力拍了一下餐桌,連烏木鑲銀筷子也跳了起來,“太不像話了,讓一桌子的長輩等他一個,他架子倒真是大!難道還要我親自去門口迎接他不成!”說完又轉向妻子,“我說吧,你就曉得寵他,我看他這會兒十有八九和那個姓虞的丫頭在一起?!?/br> 蘇明敏素來很欣賞這個侄兒,聽到這話,來了興趣,“怎么,我們君儼談女朋友了,是哪一家的閨秀啊,能得到我們君儼的垂青?” 蘇鳴誠正要接話,傭人高興地跑進來,“少爺回來了!” 蘇君儼姿態(tài)閑散地扯開圍巾,和眾人打了個招呼,便坐在了顧玚澄旁邊。 “阿儼,怎么沒把你的女朋友帶過來給我們看看?不是舍不得叫我們給瞧了去吧?”蘇明敏和侄子開玩笑。 蘇君儼不著痕跡地看了看身旁的顧玚澄,笑道,“姑媽想媳婦的話怎么不催催玚澄?他可和我同齡?!?/br> “他啊,天曉得他想什么。前兩天聽說有個挺漂亮的女孩子向他表白,結果他把人家弄哭了,跑掉了。唉,像他這種性子,也不知道我什么時候才能抱上孫子,享享清福噢。成天就曉得抱著那只虎皮貓。也就奇了怪了,從小到大,沒發(fā)現他怎么喜歡寵物啊……” “媽!”顧玚澄有些窘,打斷了母親。 蘇君儼心知肚明,不免對表弟有些歉疚,玚澄,我什么都可以讓給你,唯獨媳婦兒不行。對不住了。 蘇鳴誠剛才一直插不上話,這會兒得了間隙,冷哼道,“你現在了不得啊,讓滿桌的長輩等你一個?不想回來就別回來,沒人求你回來!” “阿儼是有事才耽擱了。老蘇,你少說兩句,大過年的。”梅蘊沁偏袒兒子。 顧峰也在一旁應和著,“大家吃菜吃菜!” 眾人這才拿起筷子。 顧峰留意到兒子最近狀態(tài)一直不佳,一副意興闌珊的樣子,這會兒一筷子菜沒動,酒已經灌下去兩杯了。出于醫(yī)生的職業(yè)習慣,忍不住輕聲呵斥兒子,“玚澄,犯什么渾,這是白酒,不是開水?!币幻嬉獖Z他的酒杯。 蘇君儼卻攔住了顧峰,“姑父,我來陪玚澄喝?!?/br> 顧玚澄聞言陡然暴怒,一把拎住蘇君儼的領口,“你陪我喝?你憑什么陪我喝?” 這突然的變故使得眾人都愣住了。一時間安靜的只聽見自鳴鐘嘀嗒嘀嗒的走針聲和顧玚澄粗重的喘息。 蘇君儼并無動作,眉目間依舊一派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