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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只怕不好解決?!?/br>徹底放下來手中的筷子,肖安瞇了瞇眼睛,“你是說,尉遲沐砸傷了張景堯?問題很嚴重?張景堯呢?現(xiàn)在情況怎么樣?”“好像是后腦被砸開了一個豁口,現(xiàn)場直接暈過去了,地面全是血,而且,當時張家人全部都在酒店,送張景堯去醫(yī)院那個的是張海越。”張海越?想到這個人具體的長相,肖安皺眉,張家三個兒子里面,這個張海越是老幺,也是張家里面最不講道理的一個,為人相當護短,這次他小侄子當著面被尉遲沐砸出來一個洞,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爺爺知不知道這件事?”“應該已經(jīng)通知到了,這次的事情……”管家話音剛落,門外傳來了熟悉的剎車聲,肖正鶴!他回來了!還沒有看見人,便已經(jīng)聽到肖正鶴怒不可遏的聲音,“到底是怎么回事!釣魚的東西剛剛收拾好,就出了這么大的事情!”肖正鶴本意是給肖安和尉遲沐多一點的空間相處,把尉遲沐從意大利帶回來之后,肖正鶴又去了鄉(xiāng)下,每天閑著沒事釣釣魚,今天一尾魚都沒上來,結(jié)果碰著的卻是這樣的消息!“尉遲沐怎么無緣無故就打人了!”一路上,肖正鶴不明白的就是這個道理,尉遲沐差不多是看著長大的,孰輕孰重那孩子一直看的清楚,怎么會一下子干出來這種舉動,而且電話里面,張家的說法是,“尉遲沐差點直接砸死了張景堯……”就算是孩子之間小打小鬧,這次下手也太重了一點。“肖安,是不是你又刺激尉遲沐了?”瞪著自己這個孫子,想到的第一個原因便是肖安和尉遲沐之間可能又發(fā)生了什么,一直關(guān)注孫子表情上的變化,肖正鶴詢問,“你說清楚,你和尉遲沐又怎么了?”“他和我沒關(guān)系?!毙ぐ矓[正了臉色,看不出來情緒波動,“張家為什么會通知你?這件事是尉遲沐自己干的,和我們肖家沒有關(guān)系。”“他有膽子砸了人,就應該清楚后果?!?/br>冷漠尖銳的態(tài)度叫肖正鶴恨得咬牙,要不是面前這個是自己親孫子,肖正鶴恨不得直接上去打一頓,“你這孩子怎么這么沒良心!尉遲沐怎么說也跟著你十年,你以為多少人愿意等著你十年!”“張家那邊已經(jīng)打電話給我了,叫我明天過去商量,這件事到底怎么解決,你明天跟我一塊過去。”肖安還是皺眉,“他闖禍為什么我要幫著擦屁股?明天我不去?!?/br>“爺爺你要是興致好,你自己和張家的解釋?!碧岬轿具t沐這三個字眼,肖安甚至沒有絲毫的感情波動。漠不關(guān)心,無關(guān)緊要,這些態(tài)度肖安詮釋的相當清楚。“由不得你明天不去!張家既然把我都通知到了,這次肯定是有想法……”嘆了一口氣,上次是自己登門找麻煩,沒想到這么快報應就來了,“不是爺爺多管閑事,那孩子本來已經(jīng)夠委屈了,哪能接著受苦?”一聲冷笑,“他哪里委屈?外面那么多墻頭等著他爬上去,什么時候委屈了?”“你!”肖正鶴被氣的說不出話,只能拿眼睛干瞪著自己這個孫子,“看著我做什么?他尉遲沐和我是什么關(guān)系?憑什么出了事叫我過去幫忙?”“十年都是他自己死心塌地,我什么時候承認過?叫我去給他買單,恐怕他尉遲沐還沒有那樣的資格!”肖正鶴還是第一次見識自己這個孫子嘴皮,果真是刻薄,重重敲了手中的拐杖,“好好,你不去!你不去!”因為生氣,肖正鶴臉面通紅,“小子,我告訴你,以后有的是你后悔的時候!”肖安沉默,眉梢依舊帶著笑容,上揚出來的弧度尖銳,后悔?自己為什么要后悔?更何況,還是為了一只破鞋,扔了就扔了!那一整個晚上肖正鶴都沒有睡好,第二天更是一大早就要直接出門,車上準備了不少東西,有名貴的裝飾,半夜叫人送過來的補品,甚至肖正鶴草擬了一份合同。坐上車之后,肖正鶴卻發(fā)現(xiàn)車上不見了那份合同,“怎么回事,不是叫你一塊拿上來的嗎?怎么不見了?”那份合同是大晚上叫了律師擬定的,公司3%股份的轉(zhuǎn)讓,已經(jīng)可以說的上是一個相當巨大的數(shù)字,也是用來堵住張家的嘴巴。“你們是怎么辦事的!那么重要的東西居然找不到了!”眼看著時間一點點走過,還是沒有看見那份股份轉(zhuǎn)讓書,肖正鶴已經(jīng)開始著急了,“去家里面再找找,找不到的話去交律師再過來一趟,還是昨天的內(nèi)容!重新擬定一份!”一時之間場面兵荒馬亂,偏偏這時候插進來一個漠不關(guān)心的聲音。“爺爺你對尉遲沐真不錯,這么多錢砸下去就是為了把尉遲沐弄回來?”說話的是肖安,站在二樓的位置,像是看笑話一樣看著院子里面的忙碌,“我不同意爺爺把這個東西送到張家?!?/br>他手上拿著的不是別的,正是肖正鶴大半夜叫人擬定出來的合同,揚了揚那份明黃色的文件,肖安接著開口:“爺爺肯定是忘了,現(xiàn)在公司的企業(yè)法人是我,你的所有財產(chǎn)都是我接管的,包括這里面的股份?!?/br>“上面寫的是我名字……不湊巧的是,這次我不想拿著我自己去錢去把尉遲沐弄回來?!毕袷菫榱蓑炞C自己的說法,肖安撕了那份合同,動作很利落,亂七八糟的紙片直接被肖安扔了下來,肖安嘴角一直帶著笑容。“肖安,你小子是不是要氣死我才甘心!”該死的,為什么這小子是自己孫子!肖安行事太過冷漠,根本不講究人情道理,“你巴不得尉遲沐死在外面是不是!”站在陽臺上,肖安嘴角的弧度逐漸擴大,涼薄的聲音傳來,“他死了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你想要幫著尉遲沐解釋,可要抓緊了,時間已經(jīng)來不及了?!笨粗谎凼稚系耐蟊恚厦娴闹羔樢呀?jīng)指向了七點半,再遲一點過去,臺面上更加說不過去。老爺子跺腳,這次直接拉開了車門,“給我開車,醫(yī)院!”三堂會審,說的大概就是這樣的情況,病房是醫(yī)院最高級的一個房間,地方還算寬敞,此刻里面坐滿了人,尉遲沐有些沉默的坐在角落里,眼神飄忽,根本找不到焦距。張景堯剛剛蘇醒,說話有些艱難,基本發(fā)不出來什么聲音,找來的護理正幫著少爺換藥水,氣氛沉默的可怕。像是過了很久,肖正鶴第一個打破了這份沉默,“這次確實是尉遲沐不對,都是年輕人,沖動了一點。”肖正鶴這話說的尷尬,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了,尉遲沐確實是差點砸死了張家這個小子,這可不是沖動了一點點……果不其然,張景堯母親一聲冷哼,“他差點害死了我兒子!”“上次為了兩個巴掌,我家張景堯醫(yī)院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