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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忽然想起來:不對啊,顧凜這家伙星期二不開機啊…… *** 何書墨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jīng)沒有人了。 虧她還幻想過無數(shù)次第二天早晨醒來,陽光灑在顧凜的睡臉上,照亮長長的睫毛和挺直的鼻梁,她能偷看兩個小時也不帶眨眼的。 最好還能偷摸摸地先爬起來去洗漱、化妝,然后假裝自己依舊是純素顏,再鉆進(jìn)被窩,等他醒來第一眼看見的,就是她凹好表情的紅撲撲的小臉…… 或者她湊上去,偷親一口,他恰好在被她親的時候睜開眼醒過來,大早上呢,有點難耐,直接像言情里一樣,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晨光蕩漾,對影成雙……什么什么的…… 哎呀,羞死了,她捂著臉,暗戳戳地癡漢了一會兒,才頓時收斂腦洞,沒了笑意,眨巴眨巴眼,發(fā)現(xiàn)現(xiàn)實根本不是那樣。 顧凜居然不見了! 她頂著一腦袋亂毛坐直,看著眼前一片狼藉的被窩,自己睡覺好像不怎么老實,整個人醒來的時候,是橫躺著、四仰八叉的睡姿。 而且,顧凜人呢…… 何書墨失望透頂,坐在榻榻米上摳腳,最后徹底醒了,只好爬起來先去盥洗,收拾頭發(fā)、化好妝,然后在推開餐廳的門時,發(fā)現(xiàn)桌上放好的早餐。 “哎呀媽呀……”何書墨望著桌上的各種三明治、面包和飯團,雖然都是冷食,但各種各樣都有,看起來很好吃。 她目瞪口呆,這是讓自己先吃飯的意思? 還體貼啊,就知道顧凜的男友力簡直爆棚到天際啊…… 稀里糊涂地吃好了飯,何書墨打開行李箱,拿起來之前就搭配好的今天該穿的衣服,開始換。 結(jié)果手剛剛勾上內(nèi)衣的小扣子,就聽見一陣幾乎要把門拍碎的敲門聲。 “嗯?”何書墨飛快地套上衣服,一邊朝著門口走,慌張地問道:“誰???” 一陣沉默,何書墨剛想看貓眼,就聽見門外一聲低沉的:“客房服務(wù)?!?/br> 一大早的……服務(wù)什么呀? 何書墨扯了扯穿得亂七八糟的衣服:“那個,等我穿下衣服啊……” 飛快地套好衣服,整理一下發(fā)型,何書墨一把打開了門。 門縫敞開,那一瞬間,她覺得當(dāng)頭就是一盆冷水,澆得她渾身冰冷,然后那個盆還被直接丟在地上,砸了個咣啷啷。 這不是…… 這熟悉的化成灰她都認(rèn)得出來輪廓的臉,挺帥的,只是完全沒有平常欠揍的表情,反而有一種自己從來沒見過的嚴(yán)肅,那一雙跟自己相似程度99%的萌萌的大眼睛,此時滲透出靜靜的,“咔嚓咔嚓”將周圍空氣結(jié)成冰的怒意。 她什么都沒說出口,就被搶先了。 “何、書、墨……”何律新站在門口,扒著門縫,半張臉藏在陰影里,跟要殺人似的,所有話都是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怒氣值已經(jīng)炸了。 沒回過神,何書墨嚇得低低地:“哥?” 何律新忽然,像是電影閃靈里的經(jīng)典鏡頭一樣,從門縫里猛地擠進(jìn)來,低著頭,狠盯著何書墨,似乎氣得有點意識迷離了。 “你……翹課,關(guān)機,失蹤,一個人坐火車,跑到上海,你……跟一個男人在外面過夜……你,你簡直氣死我了……”何律新一邊說,一邊步步走進(jìn)來,似乎是大爆發(fā)之前的寧靜,又或許是氣瘋了暫時沒想起來怎么收拾自己meimei。 “啊,媽呀……”何書墨回過神的一瞬間,撒開腿就往屋里跑。 衣服后領(lǐng)子一把就被何律新抓住了,何書墨撒開蹄子亂踹,想跑都沒地方跑了! 完了,她從小到大家教嚴(yán)得跟鐵壁一樣,其實她也不反感,畢竟她整天傻乎乎的除了學(xué)習(xí)沒別的事做,因為人緣不好,不善交際,一個好朋友也沒有,更別提閨蜜了,她除了補習(xí)班、格斗課,就沒在節(jié)假日出過門,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新聞聯(lián)播開始放了她還沒回家,坐在飯桌前扒拉碗里的飯的那種特殊情況。 結(jié)果,第一次談戀愛,跟男朋友出來……過夜……就被抓了。 何律新不瘋才怪呢!要是被她老爹知道了,她的腿要被打斷了…… 雖然她真的什么也沒做,但是情況看起來,完全不是那樣! 何律新揪著何書墨走進(jìn)房間里,簡直被畫面沖擊得差點暈厥了。 凌亂的被子,到處亂丟的衣服和睡衣,攤開的行李箱,浴室里傳出來的沐浴液的香氣,最可怕的是,那兩床被子艷紅艷紅的堆在一起,跟新婚之夜一樣! 何律新一手撫額,從來沒想過,自家的白菜被拱了,會以這種方式…… 他都想好在自己心肝寶貝、純潔無暇的meimei的婚禮上,發(fā)言陳詞,威逼利誘,讓那個上輩子拯救了銀河系,祖墳上冒了一百年青煙,積了大功德這輩子才娶到自家meimei的傻逼簽好各種不平等條約,再立下最惡毒的誓言,他才勉強同意他把自己家的白菜拱走。 結(jié)果呢,這簡直就是……嗶了狗了! 興許是因為緝毒大隊呆久了,眼睛毒得太厲害,何律新正在蒙圈,掃視了周圍一遍,眼睛跟掃描儀使的,一打眼就看見攤開的行李箱里那個……他覺得18歲孩子都不該用純潔清澈的眼睛看見,看見了就受到了來自社會的惡意、成人的污染的,那盒包裝刺眼的盒裝物時,他整個人就要暴走了。 “那是,竟然這么齷齪……”何律新氣得手指發(fā)抖,指著盒子罵道。 何書墨的心咯噔一下,泥煤,這怎么解釋,怎么解釋,說自己有賊心沒賊膽,還是把舍友賣了交代實情,可是誰信???! “不是,那個,那不是我買的……”何書墨趕緊解釋,渾身冷汗。 “肯定不是你,怎么可能是你……”何律新咬牙切齒地念叨著:“顧凜,他簡直就是個禽獸!” 何書墨懵了,不是那個意思啊,她說的是實話,確實不是她買的,但更不是顧凜買的?。?/br> 何書墨解釋:“也不是他……” 話音未落,忽然,房間門口傳來推門的聲音。 很細(xì)微,但是很熟悉的腳步聲,何書墨那一瞬間,簡直要囧死自己…… 顧凜回來了。 聽見聲音,何律新一邊揪著何書墨,一邊慢慢地、怒氣沖沖地朝著門口轉(zhuǎn)身,在看見來人的那一瞬間,怒氣值已經(jīng)達(dá)到了120%,簡直一觸即發(fā)。 昨天晚上,顧凜,他對自己年僅18歲的、小幼苗、小天使一樣的meimei做了什么人神共憤的事,他竟然依舊那么氣定神閑的走進(jìn)來,他簡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