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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天氣。 但是現(xiàn)實是,她就算脫單了,現(xiàn)在也是跟自己的被子肌膚相親,約會周公,看起來比單身狗還苦逼…… 何書墨賴床賴到下午,最后是被三個師兄的輪番轟炸給叫起來,歐陽起蕭甚至跑到她宿舍樓底下喊她名字…… 畢竟宿舍剩下三個姑娘都是江浙滬的,家離得近,早就歸心似箭地或是有人來接、或是有人去送,全都回家了,就只剩何書墨一個人呆在空蕩蕩的宿舍。 國慶節(jié),多適合約會?。?/br> 結(jié)果自己呢?竟然要跟三個師兄去訓(xùn)練館比劃拳腳,這到底是造的什么孽……何書墨在聽著三師兄在樓下喊了十分鐘后,只好飽含怨恨地套上褲子,收拾衣服,跟著歐陽起蕭一起去訓(xùn)練館。 “師妹,我總覺得你最近不太對。”剛到訓(xùn)練館時,歐陽起蕭盯著何書墨的臉,擰眉說道:“你前幾天還失蹤了,你之前建的那個幫你追人的微信群也散了,你最近在搞什么?。俊?/br> 何書墨被問得心虛,躲躲閃閃地看了眼三師兄,打算轉(zhuǎn)移話題:“師兄,你懂的,女孩子嘛,每個月總有那幾天,覺得自己跟這個世界無法溫暖相擁……” 歐陽起蕭聽見她這么中二病的臺詞,又眼神怪怪地看了眼神情古怪的小師妹,但還是什么也沒看出來,只能作罷,走在何書墨前面進訓(xùn)練館。 關(guān)于她跟顧凜在一起這事,何書墨算是考慮了好久,最后對師兄還是選擇緘默不提。 畢竟他們?nèi)齻€,也就除了賀蘭靠譜,其他倆糙漢嘴巴大得沒邊沒沿的,要說出去的話,第一個知道的肯定是曹鞠華,曹鞠華知道了,還愁訓(xùn)練館里其他人不知道嗎? 她自己倒是無所謂,顧凜肯定不喜歡被人議論這事兒…… 何書墨覺得有必要跟卓知揚商量商量,結(jié)果剛到了搏擊訓(xùn)練館,就聽曹鞠華說那貨去泰國比賽了。 “誒?好突然啊,為什么?”何書墨聽說這個消息有點懵。 “哎呀,顧凜讓他去的,不知道為什么,走得很急呢。”曹鞠華叼著香煙,煙灰撲簌簌地往下落,他瞇著眼指揮前臺的小妹給他捏肩揉背,然后吐了個煙圈,跟何書墨說道:“墨啊,今天練完別走,跟你三個師兄和教練們開趴,顧凜出差就是嗨,他明天回來之前大家先爽爽。” 何書墨白了他一眼,不過心情頓時大好。 顧凜短信的確是說2號回來,明天他回來的話,會不會第一時間找自己?想想這事就隱隱興奮。 都過了一個星期了,七天里通過四次電話,短信回得也不是很多…… 再加上他從來不說什么“我想你”“我愛你”“好喜歡你”之類的情話,跟平常也沒什么區(qū)別。 *** 晚上七點的聚餐,動靜還搞得挺大的。 把休息區(qū)的兩張長桌拼在一起,都得有三米長,何書墨根本沒想過是誰把那么重那么大的桌子從負(fù)一層搬上來的,因為在座的都不是常人的體能。 少了氣氛制造者卓知揚,果然比上次飯局安靜了點,但是一兩扎啤酒下肚,大老爺們兒都面色酡紅,開始脫衣服光膀子,整個休息區(qū)烏煙瘴氣的,混雜著煙酒和食物的味道。 何書墨差不多已經(jīng)習(xí)慣了,從小跟著何律新的好哥們兒到處吃大排檔,上了大學(xué)跟著師兄們聚餐,次次都是男多女少,她不抵觸這種場合,反而覺得更自在。 訓(xùn)練結(jié)束后她洗了澡,穿了身特別輕便的短袖t恤和長褲,純素顏,從頭到腳哪里都沒收拾,她現(xiàn)在這個不修邊幅的形象,倒真的跟一群糙老爺們兒更相襯。 不能喝酒,何書墨用吸管吸著賀蘭給她買的養(yǎng)樂多,啃著油膩膩的雞爪,聽幾個師兄吹牛,吹嗨了,她才發(fā)現(xiàn)……話題不知道什么時候聊到顧凜身上了! “你們說凜爺是不是性取向有問題啊?”某教練第一次把話題點到高嶺之花顧美人…… “啪”何書墨手里的紅燒雞爪子掉在桌上,濺起好多湯汁,她趕緊找紙擦手。 這不是胡說八道呢嗎?!顧凜只能那么直男了! “你的意思是,凜爺喜歡男的?”有人質(zhì)疑:“得了吧,他見著我們的時候,眼神多嫌棄,你看不出來?。俊?/br> 何書墨咬了咬吸管。zy “他看誰都那樣,那就不好說了對吧?不然就是身體有問題,哈哈哈……” “砰!”一罐啤酒猛地砸在桌子上。 “說什么呢,你們喝嗨了也不能胡沁?。 焙螘剡^神的時候,她已經(jīng)砸了啤酒罐,并且義憤填膺地脫口而出了。 桌上的人紛紛轉(zhuǎn)頭看她。 何書墨愣了三秒,訥訥地端起養(yǎng)樂多猛吸,已經(jīng)到底了,發(fā)出滋滋啦啦的聲音。 好尷尬,臉紅成大番茄。 “師妹,大家都知道你喜歡他,可是上次飯局大家都親眼所見他是怎么拒絕你的,嘖嘖,你們說,我?guī)熋眠@么貌美青春,年僅十八的百年?;ǎ疾灰?,他是不是有毛???”周慶喜很是憤懣地拍了拍胸脯。 “閉嘴吧你!”何書墨扯了個雞腿塞進身邊周慶喜的嘴里:“說誰有毛病呢,二師兄你整天對著毛片擼,你就不怕自己有毛病???!你……” 何書墨因為氣憤,說話聲音很大很大,但是說著說著,底氣越來越弱,因為她忽然察覺到氣氛有點不對…… 誒?怎么了? 她說完,動作僵硬地回過頭,當(dāng)場被嚇得魂飛魄散。 不止是她,一桌子的糙老爺們兒,包括嘴里塞著油光光的雞腿的周慶喜都動作暫停,像是時間瞬間靜止了一樣。 顧凜出現(xiàn)在一樓休息區(qū),身后拉著個箱子,眼神涼涼地看著一桌子吃飯的人。 “……”沒有人知道他是從哪句開始聽的,于是都在祈禱他沒聽見自己說的那句! “哎呀,小顧啊,我們吃飯呢,你要不要來點五糧液?”曹鞠華看見他風(fēng)塵仆仆地回來,笑瞇瞇地開腔。 這老家伙應(yīng)該是認(rèn)真的,因為他才不會化解尷尬呢,他整天笑呵呵的,從來不知道什么是尷尬! 一周沒見,顧凜的頭發(fā)似乎長了很多,穿著一件軍綠色襯衫,扣子全解開,露出里面的黑色t恤,何書墨不知道為什么,估計是因為他沒休息好吧,似乎輪廓更加棱角分明了。 他靜靜地掃視了一圈周圍的人,就在所有人都覺得他會拎著箱子徑直走進辦公室時,他找了個空座坐下。 何書墨覺得渾身一僵,因為他直接坐在自己對面了! 顧凜旁邊的賀蘭立刻往旁邊撤了撤,曹鞠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