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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憬獻懵懵的,問萬朝陽:“是去十三樓嗎?”“對啊,通知上寫的很清楚啊,所有部門總監(jiān),副總監(jiān)后天下午三點去十三層會議室開會。“哦……”顧憬獻又問:“是任總和陸總開么?”萬朝陽疑惑地看著他:“對啊,去十三層開會,都是兩位總裁開啊,主要就是聽總監(jiān)報告一下整個季度的工作情況,咱們部比較特殊,您才來半個多月,之前兩個多月的資料還得問一下孫副總。”“哦……”顧憬獻把筆在指間轉(zhuǎn)得飛起,點點頭表示明白了。其實沒什么不明白的,他知道該做什么,只是剛才還沒緩過神兒來,才跟個菜鳥一樣問東問西。開會啊,開會的話就可以見到陸其琛了,這次是有準備的,不會像剛才一樣慌亂,他還得好好做報告呢……作者有話要說:晚些還有一章,謝謝大家!第4章第四章五年前的時候,顧憬獻已經(jīng)在荊南銀行工作了七年,他沒有本科文憑,坐到主管的位置都是憑自己的工作態(tài)度和效果的。他工作以后的那些年的日子一直都很平淡,除了父親隔三差五地給他點刺激之外,一天一天都是那么過的,直到那年六月底,公司來了一批大二的實習生。那是周一,也是月底,下午有一場會要開,然而顧憬獻給忘了,一路急匆匆趕到會議室去,卻跟在隔壁會議室開會的一個早到的實習生撞了個滿懷。手里的文件撒了一地,顧憬獻連忙蹲下去撿,對方也蹲下來幫忙。“抱歉?!?/br>“不好意思啊,走太急了?!?/br>顧憬獻聽著那道聲音,詫異地挑了挑眉,雖然聲線清冷而疏離,卻是一把很好聽的嗓音。他抬起頭來看見那個面無表情卻干凈澄澈的少年時,說是驚鴻一瞥也不為過。那個少年實在好看,顧憬獻出現(xiàn)在腦海的第一個詞是,美人。但是因為表情和眼神原因,比一般的美人看起來剛毅不少。饒是他閱人無數(shù),也被他驚艷到了,不自覺地就沖他笑了一下:“我急著開會?!?/br>“嗯?!睂Ψ桨盐募€給他。會議枯燥乏味,他頻頻走神。顧憬獻沒見過那個少年,卻因為人家的長相時不時就拉出來遛一遛。后來他在隔壁辦公室又見到了那個少年。“來,這是咱們X大的大二學生,來實習的,你挑一個跟著你,兩個月時間?!睆堈偃缡钦f道。不大的辦公室里有三個學生,兩個男生一個女生,顧憬獻一眼就認出了兩個小時前他撞到的少年。“實習???”顧憬獻大咧咧往椅子上一坐,笑問:“開工資么?”“不開?!睆堈傩χ鴵u頭:“結(jié)束的時候給孩子開份實習證明和鑒定就行,關(guān)系到人家學分的?!?/br>“啊,這個簡單?!鳖欍将I點點頭:“我要這個!”他拍了拍少年的肩:“這個好看?!?/br>另外兩個學生忍俊不禁,這個少年卻還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顧憬獻想想也是,長成這樣肯定從小被人追被人夸到大的,高傲一點也沒關(guān)系。“那行,你直接帶他回去吧。”張召似乎習慣了他的行事風格,也沒多意外。顧憬獻帶他去了自己的辦公室,問道:“你叫什么名字?剛才急急忙忙的,也沒問。”“陸其琛?!彼卮?。顧憬獻挑了挑眉:“哪三個字?”陸其琛四下里環(huán)顧了一下他的辦公室,表情有了一絲松動,很快就消失不見了,不過顧憬獻一直盯著他,沒放過這一點,他好笑的心想:這亂七八遭的辦公室,怕是遭人嫌棄了。他在桌上取了一張廢紙,寫下了自己的名字,字跡工整,蒼勁有力,顧憬獻暗自給他鼓掌。他指了指門外的牌子,對他道:“我叫顧南,是電子銀行部的主管?!?/br>“我知道?!标懫滂〉馈?/br>“咦?”顧憬獻饒有興趣。“開會時,你帶了胸牌?!?/br>“小伙子你眼睛挺尖啊?!鳖欍将I笑道:“你隨便坐吧,我這兒八百年也收拾不了一回,別嫌棄哈?!?/br>“嗯?!标懫滂≌伊藦堃巫幼铝?。“你要是將來不準備在銀行這種鬼地方上班的話,我就你不讓你學那些設(shè)備機子之類的東西,Word和Excel都會用吧?”“會。”“太棒了,我這人最討厭寫報告做表格,終于有人能幫我排憂解難了。”顧憬獻十分開心,覺得自己找了個好助手。陸其琛的業(yè)務(wù)水平遠比他想象的要好很多,打字快,語言簡潔明了,做出來的東西簡直不能再優(yōu)秀,顧憬獻看他哪哪都順眼。就是這個美人吧,他是個冰山,不愛說話,也不愛笑,臉上都懶怠有多余的表情。顧憬獻這個人就是賤兮兮的,總是愛逗人家,每天變著法兒地給講笑話,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段數(shù)太低,每次把自己笑得不能自已,陸其琛還是一臉的麻木冷酷。按說這么無趣的人,別人逗兩次無果之后也就不再多事,偏偏顧憬獻這人就在這方面有毅力,次次失敗次次努力,半個月過去愣是一點效果也沒有。如果那個時候顧憬獻知道陸其琛大二就已經(jīng)開始著手準備惠尤名品的注冊事宜,他是斷斷不會讓他去做那種無聊的小事的。這次重逢的時候,他其實是有心要對他笑一下,但是他整個人都是懵的,扯著嘴角也笑不出來,說的話都沒經(jīng)過大腦思考。簡綏青今天難得按點下班,打包了披薩和意面回來叫顧憬獻一起吃。漢堡吃得一臉一手,倆人也沒一個說是給擦擦的,只自顧自的吃,漢堡吃飽了看著一手的油污,隨便往衣服上抹了一把。“哎!”簡綏青想阻止來不及,無語地看著漢堡。“嘿,這小子有范兒啊,放蕩不羈的?!鳖欍将I大笑:“漢堡啊,我跟你講,你這樣是不行的,你把衣服搞臟了你爸還得給你洗,他自己的衣服還洗不明白,再加上你的,肯定得生氣,他生氣了以后你可就沒有披薩吃了。”漢堡聞言正襟危坐,竭力地想把衣服上的油污藏起來,簡綏青哭笑不得地摁住他:“行了行了我看都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