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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杭給漢堡夾了一筷子魚,聞言抿著嘴唇笑了。飯后回房間的時候,易杭跟簡綏青說:“舒盞哥其實特別好相處,不知道為什么跟任總說話就是這個樣子?!?/br>簡綏青在他頭上揉了一把:“人不一樣,相處方式當然也不一樣。”這邊顧憬獻也在跟陸其琛討論那二人:“我覺得他倆挺逗的。”“他們大學就認識?!标懫滂⊙院喴赓W。“哦……”顧憬獻拖長了音:“那看來是那時候就有不可告人的心思了,我還說任總怎么收心收的那么快,敢情是一直就沒放出去過啊。”“嗯?!标懫滂↑c點頭。“對了,任俞是不是比你大?”“嗯,三歲?!?/br>“就說,哪有那么多大學就開始創(chuàng)業(yè)的人,你倆怎么認識的?”“發(fā)小,家里是世交?!?/br>“喔……那他肯定知道你小時候的不少糗事吧,我得好好問問?!鳖欍将I壞笑。“你想知道,我可以說給你聽?!标懫滂〉?“我小時候沒有什么特別,不怎么跟朋友玩,就沒什么糗事。”顧憬獻捧著他的臉晃了晃:“小可憐兒,小時候爺爺管得很嚴吧?挨過打么?”陸其琛點點頭。“嘖。”顧憬獻跟他握握手:“咱倆一樣,我小時候也經(jīng)常挨揍?!?/br>“不一樣?!标懫滂“阉氖治兆×?“你是太皮吧?!?/br>“呦?!鳖欍将I挑著眉:“你還會挖苦人了?”陸其琛親親他:“沒有?!?/br>“嗯……這一身的孜然味兒,趕緊洗洗吧?!鳖欍将I揪著自己的袖子聞了聞。“你先去吧?!?/br>“不一起么?”顧憬獻拿了換洗衣服在他臉上摸了一把。陸其琛蹙蹙眉:“明天騎馬?!?/br>顧憬獻條件反射似的揉揉腰,沖他眨了眨眼悄聲道:“那明天再說。次日都睡了個大懶覺,全都起床已經(jīng)十點半了,陸其琛比顧憬獻起的早,順便給他帶了一籠叉燒包回來,結(jié)果他一覺起來就已經(jīng)快到午飯點了。易杭臉色不太好,看樣子像是沒睡好。“怎么了這是?”顧憬獻驚愕,照理說昨天漢堡也在,他倆不可能干點什么的,這個樣子只能是生病了。“昨天可能吃得有點油,易杭有點拉肚子,晚上沒睡好?!焙喗椙嘟o他要了碗雞絲粥解釋道。“嚴重嗎?”經(jīng)過昨天一下午的相處,舒盞跟易杭已經(jīng)挺熟了,關(guān)心道:“要不要去醫(yī)院?”“沒事?!币缀夹π?“早上已經(jīng)差不多好了,就是沒睡好顯得沒精神?!?/br>“那吃點東西回去再睡會兒,我一會兒給你拿藥過去?!笔姹K道。“謝謝舒盞哥?!币缀键c點頭。“你怎么出來還帶了藥?”任俞不可思議道。舒盞淡淡道:“習慣了?!?/br>任俞的臉色倏地就不怎么好了。易杭喝完了一碗粥,簡綏青就跟他回了房間,臨走了交代顧憬獻:“漢堡你今天看一下,別讓他太瘋了?!?/br>“知道知道。”顧憬獻擺擺手。“青哥……我沒事,你跟他們……”易杭有點不好意思,不打算讓簡綏青跟他回去。“閉嘴。”簡綏青睨了他一眼。易杭乖乖閉了嘴。陸其琛帶著漢堡去挑了一匹溫順點的小馬,囑咐了帶他跑馬的師傅好幾遍。顧憬獻趁這時間已經(jīng)換好衣服出來了,陸其琛回頭看了一眼,登時定在了原地,眼睛從顧憬獻身上都移不開了。顧憬獻本來就腿長,馬術(shù)服一換,又顯得腰細,比例簡直不能再完美,關(guān)鍵是他笑著朝自己走過來的樣子,帶著幾分張揚和神氣,整個人簡直在發(fā)光。陸其琛之前就學過馬術(shù),不用人帶也可以騎,顧憬獻是學得快又不想那么慢地走,把握要領(lǐng)了就跟著他縱馬在場地里繞圈圈,陸其琛怕他摔,不敢騎得太快,不一會兒倒是被他甩到后面去了。不得不說顧憬獻的運動神經(jīng)真挺發(fā)達的,學得快還有模有樣的,怎一個帥字了得!陸其琛停下來,摸出手機給他拍了幾張照,正面的側(cè)面的背影的,然后挑了一張直接換成了屏保。任俞和舒盞在另一個場子里,幾個人騎了一下午,都沒見到人。等回到酒店,兩人才發(fā)現(xiàn)舒盞似乎扭了腳,走路不太順暢,得任俞輕輕扶著。“今天這是咋了,出門沒翻黃歷啊,一個兩個的都出問題?!鳖欍将I跟著搭了把手,把舒盞扶到沙發(fā)上坐下。“馬有點受驚,把舒盞甩下來了?!比斡岬?“骨頭錯位,我給接回去了,現(xiàn)在還有點腫?!?/br>陸其琛蹲下身去看了看,似乎已經(jīng)在醫(yī)務(wù)室處理過了,包了繃帶,確實有點腫,不過骨頭接回去也就沒什么大事。“怎么樣?”顧憬獻問。“沒事?!标懫滂〉?“任俞接骨技術(shù)不錯?!?/br>“那可不?!比斡岬?“從小接到大的么。”舒盞看著他,撇嘴道:“好意思說。”“怎么不好意思啦?”任俞道:“那我要不是會接骨你現(xiàn)在不得疼死啊,幸好我久病成醫(yī)?!?/br>舒盞沒說話。“回吧,也不早了?!标懫滂〉?,都已經(jīng)兩個出問題了,在這兒繼續(xù)待著也沒什么意思了。“行,漢堡,跟我叫你爸去?!鳖欍将I拉著漢堡走了。任俞回房間收拾兩人的東西,只余陸其琛和舒盞在大廳了。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