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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的事情是好是壞,總要讓大眾評評理,至于真實身份……暫且放他一馬?!?/br>看著后面有些心不甘情不愿說的話,原柘忍不住笑起來,“嗯,舟神小懲小戒即可,不過,你這么出頭整治萌萌兔,南轅北轍會感謝你的?!?/br>我才不需要他的感謝!高臨舟心里輕哼一聲,他這么做并不是為了南轅北轍,他只是不想看到原柘為了偶像不開心。高臨舟不會親自上陣辟謠,而是聯(lián)系了幾個朋友,將他查到的一些東西擴(kuò)散到網(wǎng)上,讓眾人都看看萌萌兔的真實嘴臉。原柘本來就算不上擔(dān)心,如今事情這么一處理,他就更加安心,但靜下心來一想,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運(yùn)氣似乎好得過了頭。學(xué)校論壇獎學(xué)金事件,還有這次同人漫畫事件,兩次都是事情剛一發(fā)酵,始作俑者就被人揪出來公開處刑。上次出手的人不明,而這次是木已乘舟,木已乘舟還恰好在五年前將圓圓收養(yǎng),游戲昵稱帶了“舟”字,身邊玩家好友的昵稱也多多少少有些眼熟。這真的是巧合嗎?原柘沉下心,他盯著面前的對話框,一個字一個字地敲了上去。“什么時候有空,能帶我去看看圓圓嗎?”高臨舟見朋友在網(wǎng)上已經(jīng)將萌萌兔公開處刑,心情還算不錯,乍一看到原柘發(fā)過來的問題,便回道:“這段時間確實沒空,抱歉?!?/br>原柘將這幾個字看了一遍又一遍后,驀然輕笑出聲,眸中流露出幾絲復(fù)雜的情緒,他繼續(xù)緩緩地敲下一句話。“抱歉,我還沒問過,圓圓現(xiàn)在叫什么?”屏幕前的高臨舟瞳孔驟然一縮,指尖像是被燙著一般,從鍵盤上跳起來,半晌不知道該說什么。剛才看到圓圓這個名字,他表現(xiàn)得實在太過理所當(dāng)然了。他不知道,一墻之隔的原柘到底猜出來幾分,他一點都不敢賭。原柘向來是聰明的,這個優(yōu)點他深有體會。對話框死寂一般,似乎沒人愿意主動打破這一僵局,高臨舟好幾次想摸上鍵盤,卻又中途退縮了。原柘在電腦前端坐良久,望著好友列表里唯一一個頭像,好幾次鼠標(biāo)移上去,都沒下得去手。仿佛過了一個世紀(jì)之久,對話框終于更新了。【獨木成林:很晚了,我去睡了,之前說好明晚團(tuán)隊模式,不見不散?!?/br>高臨舟猛地喘了一口氣,似乎要將肺腔里憋住的濁氣全都釋放出來,這滋味,就像砧板上臨死的魚突然被放生,生死輪回之際,撕心裂肺卻又驚心動魄。但不管不怎說,這是份驚喜。原柘眼里揉不得沙子,可這次,卻主動替他們之間維持了一個微妙的平衡。.回到燕市后,原柘基本每天都會跟原椹視頻一次,但最近原椹不知道在忙什么,連跟他視頻的時間都沒了。隨著原椹的出獄,原柘心里頭的一塊大石頭終于落地,整個人也松快了許多,再加上剛完結(jié)了一本漫畫,正是大豐收之際,賺的錢多了,心情自然也好了許多。下午上完課,原柘正打算回去和木已乘舟他們組隊刷分,卻在回小區(qū)的路上被人攔下了。車窗降下來,后座坐著的是林瑤,她看向原柘,面上有些不自在,“小柘,有沒有空?能不能一起喝杯咖啡?”面前的女人在他小時候經(jīng)常出入他家,在別人眼里,她和大哥是青梅竹馬,長大后一定會結(jié)婚,成為自己的大嫂,但現(xiàn)在,她坐在車?yán)?,連下個車都不愿意。側(cè)了側(cè)身,雙腳卻絲毫未動,原柘露出一抹笑容,禮貌而疏離,“抱歉了林瑤姐,我沒空?!?/br>空氣中彌漫著一絲尷尬,原柘不愿多說,正準(zhǔn)備回家,林瑤卻不打算放過他,徑直問道:“小柘,你哥他是不是出獄了?”原柘神色未變,眸光卻倏然冷了下來,直視林瑤,“齊太太,這與你無關(guān)?!?/br>林瑤臉色驀然發(fā)白,嘴唇輕顫,卻還是堅持問道:“我能見見他嗎?”她沒仔細(xì)查過,只隱約聽說原椹出獄了,所以就以為出獄后的原椹會和原柘住在一起,便來找原柘了,她不敢讓人去查,畢竟她現(xiàn)在是齊太太。之前看在十幾年交情的面子上,原柘對她還留有兩分客氣,可現(xiàn)在是一分也不剩了,他嘴唇微張,正欲拒絕,就聽不遠(yuǎn)處有人喊了他的名字。不禁抬首看去。男人步履沉穩(wěn)地走了過來,一眼望去,就看到那兩條濃黑的眉毛,英挺桀驁,仿佛兩把利刃,能夠破開一切魑魅魍魎,男人眼窩深邃,鼻梁高挺,整張臉英俊不凡,不像原柘這樣的精致俊美,卻顯疏朗大氣。怎么以前沒發(fā)現(xiàn)高臨舟竟然長這么帥呢?“你在這做什么?”高臨舟雙眸只看向他,問道。眉梢微動,原柘為高臨舟的臨場發(fā)揮點贊,順著他的話回道:“齊太太找我有事,便聊了兩句?!?/br>高臨舟似乎這時候才看到坐在車?yán)锏牧脂?,臉上略微訝異,“原來是齊太太,抱歉,剛才沒注意?!?/br>一直坐在車?yán)锏牧脂幠哪懿恢浪麄兪枪室獾?,她本來想一走了之,但看到高臨舟的正臉,卻愣了愣,靈光一現(xiàn),“你是高三少?”高家在海市根基頗深,就連以前的原家都不敢說比得過,最多只能持平。以前的海市,原家和高家關(guān)系不遠(yuǎn)不近,僅僅在生意上有些往來,林瑤與原家相熟,自然也知道高家。如今五年過去,高家在高家大少的帶領(lǐng)下,蒸蒸日上,更是令人不敢小覷。五年前的動蕩,高家自始至終都置身事外,僅僅是在跟原家合作的幾個不重要的項目上有所波及,所有人都覺得高家根本不可能伸出援手。海市沒了原家,高家更有發(fā)展的空間。可林瑤嫁入齊家后才知道,高家在那場紛爭中還是出了手的。那時候,面對張系的窮追猛打,就連齊家和林家一起,都恐怕保不了原椹。原椹的罪名本來就是莫須有的,可當(dāng)時張系風(fēng)頭太盛,想把原家的頂梁柱往死里逼,林齊兩家合力都快頂不住了,本以為原椹會死在監(jiān)獄里,可最終卻峰回路轉(zhuǎn)。林瑤慶幸的同時,又深深地不解。后來還是從齊家得知,高家有人在這場風(fēng)波里伸了手,硬生生將原椹的刑期減到五年。至于高家為什么會出手,這個問題成了上流圈子里的未解之謎。原柘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更不知道高家在五年前的幫助,他只看著高臨舟不動聲色地將自己擋在身后,聽他道:“齊太太認(rèn)識我?”看出來高臨舟對原柘的保護(hù)態(tài)度,林瑤心中詫異。在她的記憶中,原柘和高臨舟似乎一直水火不容,但兩人向來卡著底線,沒鬧出什么事,兩家大人便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可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冤家和解?但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