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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須要有的,女人就得經(jīng)濟獨立。小兩口恩愛呢也是應該的,感情得好啊。但也別傻乎乎的一頭熱,對待男人,就算是你老公,都要保持清醒的理智?!?/br> 然后到如今的:“你要多聽聽景梵的意見啊,他比你能拿主意多了。像他這樣的成功男人,你拿捏不住也是正常的,別cao之過急啊……” 有句話說什么來著? 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滿意…… 這句話還真的是古人誠不欺我。 她剛想說什么,溫景梵已經(jīng)從她手里接過了電話,他的聲音還有些沙啞,沉沉地卻格外柔和:“媽,最近怎么樣?” 安歆愣了一下,隨即便笑了起來。她最近每晚都會不定時的往安然這里打個電話,打著打著便從和安然交流經(jīng)驗變成了和女婿交流感情…… 加上溫景梵有心要給安歆留下好印象,是以,兩個人的關(guān)系簡直是突飛猛進。到什么程度呢,到隨安然都開始懷疑……她是不是親生的。 “我很好啊,你們過幾天過來的時候正好有降溫。A市和S市的氣溫詫異大,別感冒了?!?/br> 溫景梵“嗯”了一聲,又隨意和安歆說了幾句,只視線始終落在隨安然的臉上。分明語氣還是一本正經(jīng)的,只那眼神灼熱中已然帶了幾分不同。 另一只手更是從來沒有停止過,不是在她的腰側(cè)輕捏,就是扣著她的手指。姿態(tài)閑適又慵懶,卻看得她面紅耳赤,越來越不自在。 那眼神的含義,她終于在快要“自爆”的時候找出了形容詞——就像是獵豹在瞄準獵物一樣,而且是已經(jīng)到手的獵物。 他正盤算著,怎么一點點吃了她。 等掛斷電話,他手指落在關(guān)機鍵上按了一下,輕描淡寫道:“沒電了。” 隨安然雙目圓睜,太無恥了!她的電量明明還在百分之90以上! 還不等她出聲抗議,他已經(jīng)貼上里,無聲無息地開始“攻占”…… “其實媽有些話你可以選擇聽過就忘記……”他輕咬著她的唇含糊著說道。 隨安然比他更含糊,聲音都有些模糊:“比如?” “比如你可以全部信任我,比如你可以按照你的想法生活,哪怕不工作也可以,在家喂梵希?!彼曇衾飵狭藥追中σ?,動作柔和地輕掐住她的腰,又補充上一句:“比如,依賴我?!?/br> 所有你要的,我都能給你,我只怕你不敢要,所以一切都小心翼翼,給的那么悄無聲息。 他接下來的動作讓她悶哼一聲,搭在他肩上的手指驀然收緊。 “放輕松?!彼拇接致湎聛恚矒嵋话阌H吻著她。 這漫長的夜里,唯她,是他永遠的溫柔鄉(xiāng)。 。 第二天清晨,天還蒙蒙亮的時候,就有人來敲門,那敲門聲還格外用力,隨安然都懷疑敲門的人是不是跟那扇無辜的門有仇,幾乎像是在拆遷。 她“唔”了一聲,縮在溫景梵的懷里不愿意動。 好困……太困了。 溫景梵換了個姿勢抱著她,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微蹙了一下眉。 門外的敲門聲還持續(xù)的在響著,他抬手捏了捏眉心,怕吵醒她,輕手輕腳地起來去開門。 老爺子整裝待發(fā)精神奕奕,滿臉笑容。見是他來開門,眉頭瞬間皺了起來:“我不想看見你,我孫媳婦呢?” “在睡覺?!彼种T框,有些無奈:“現(xiàn)在六點都沒到。” “我五點就醒了。” 溫景梵垂眸看了老爺子半晌,閉了閉眼,再睜開時,那半星睡意都了無蹤跡了:“那就再等一個小時?!?/br> “不行,半小時?!?/br> “成交?!痹捖洌瑴鼐拌缶秃敛华q豫地關(guān)上門,轉(zhuǎn)身回去。 門外的老爺子被關(guān)門時那股襲來的風吹得面頰一涼,他抬手摸了摸臉,不高興地哼了一聲,嘀咕著了句“臭小子,娶了媳婦就忘了爺爺”,轉(zhuǎn)身下樓澆花去。 隨安然在他起來時就已經(jīng)朦朧地醒過來了,奈何身體太累,還陷在沉睡中。她掙扎了良久沒能起來,索性放棄。 等他一回來,就自動自發(fā)地挨過去,咕噥著問道:“是爺爺?” “他路過,你繼續(xù)睡?!闭f著,輕拍了拍,哄著她又睡了過去,自己也閉眼休息。只是,再未睡著。 半個小時后,老爺子準時的又來敲門,這次直接隔著門就叫隨安然的名字:“安然啊,起來陪老爺子跑步鍛煉去啊……” 隨安然睜了睜眼,剛想爬起來,溫景梵已經(jīng)抬手攬住她,結(jié)結(jié)實實地裹在懷里不愿意放人。 “爺爺在叫我?!?/br> 她的聲音還帶著濃重的睡意,還有幾分她自己也沒意識到的嬌憨。 溫景梵抬眼看了看她,她還睡著,只是手腳都不老實。 外面已經(jīng)天光大亮,暖陽從地平線上升起,一抹金光撲灑開,照得整間屋子都暖洋洋的。 想了想外面精神著的老爺子,再看看懷里半睡不醒的隨安然,溫景梵終是有那么幾分心疼,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親了親,“不想去就不去。” “要去的。”隨安然睜開眼,迷迷糊糊地對上他的視線,湊過去抱了抱他,為他攏了一下被角:“你繼續(xù)睡會,我先出去?!?/br> 說著,便轉(zhuǎn)身要坐起身來起床。 溫景梵從她身后貼上去,又暖呼呼的抱了她一會,才她一遍遍的抗議下,這才擁著她一起起來:“走,我們一起?!?/br> 等到隨安然和他一起,一人占據(jù)一邊刷牙時,她還是忍不住想笑:“你那么緊張干嘛?” 她說的是老爺子的事情。 溫景梵沒說話,只是透過面前的鏡子抬眼看了看她,擰了毛巾遞過去:“擦臉。” 熱毛巾熏得她皮膚都有些發(fā)燙,她閉上眼,剛想再蒸一會,卻突然想起什么,一下子扯下毛巾,轉(zhuǎn)頭問他:“萬一……爺爺要是提起什么生孩子的事情,我要怎么回答?” 聞言,溫景梵微挑了挑眉,低低地笑了起來:“怎么回答?” 隨安然看著他。 他唇角略彎,低聲道:“都已經(jīng)在做了,你說呢?” 聲音驀然溫和婉轉(zhuǎn),帶著絲不易察覺的蠱惑,聽得隨安然頓時心跳失序…… 一大清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