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虜獲了,也沒看見溫景梵瞬間幽深下來的眼神,拖著梵希的前腿往上抱了抱,這才抬頭看它:“那它最喜歡什么樣的?” 溫景梵想了想,修長的手指落在她的額頭,他的手指溫熱,緩緩?fù)卵刂哪橆a落在她的下巴上,手指輕輕地勾了勾她的下巴,輕柔撫摸了下,見她石化,這才輕聲解釋:“它喜歡這樣。” 梵希在一旁看著,對被吃了豆腐占了便宜還石化狀態(tài)的隨安然頗為怒其不爭地重重瞥了眼:“……”愚蠢的人類,不要拿朕當借口行調(diào)/戲之事好嗎?朕才不喜歡這樣! 隨安然也沉默,剛才……那是被調(diào)/戲了吧?還是被溫景梵一本正經(jīng)光明正大的調(diào)/戲了吧…… 女主人回來,最高興的除了男主人,應(yīng)該還有一只最近都沒吃到豐盛美食的貓。 梵希今天是打定主意粘著隨安然不走了,就連她去洗手間上廁所,也一臉嚴肅地跟進去。 隨安然看著蹲坐在洗手臺旁邊低頭梳理自己毛發(fā)的梵希,還是有些壓力,掙扎了片刻,只能尋求場外幫助。 溫景梵正在燒菜,身上還套著圍裙,接收到隨安然sos的求救信號進來一看,微挑了一下眉,不由好笑。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冷落了所以不開心,最近梵希面對他總是一臉高冷。這會看見他進來,挪了一下屁股,長長的尾巴一掃,從洗手盤的一邊拖下去,毛茸茸的。 溫景梵抬手輕點了一下它的腦袋,然后在梵希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就輕拎住它的后頸,另一只手輕拖了一下它的腿,直接塞進了圍裙里的大口袋。 隨安然看得目瞪口呆,等聽到梵希漸漸遠去的憤怒叫聲時,這才笑了起來。 溫 景梵正在燉湯,他半倚在一側(cè)的流理臺上看著火。梵希還被他裝在大口袋里,微微仰著頭看他。喵喵聲比剛才那劍拔弩張的吼叫溫柔了不知道多少,那毛茸茸的爪子正搭在溫景梵朝它伸出手的手指上。 窗外是斜陽,光影從樹影間穿透而來,落在這一人一貓身上,似是鍍了一層柔和的光,暖得隨安然心里都滿滿的。 梵希今晚的大餐里自然是隨安然親手做的小黃魚,整整十條,童叟無欺。 為了表達它對這次晚餐的滿意,梵希吃一口就把盤子往前推一推,一直到挪到了隨安然的腳邊,這才低著毛茸茸的腦袋,吃相格外優(yōu)雅。 溫景梵側(cè)目看了它一眼,微皺了一下眉頭,低聲說:“怎么突然這么黏你了……” 他話音一落,隨安然便說道:“為了不浪費這種美好的時光,我今晚抱著梵希睡?!?/br> ……簡直是晴天霹靂吧? 梵希吃著小黃魚,默默的想,想完十分高興地瞇著眼笑,舔了一下自己的爪子,繼續(xù)慢條斯理地吃。 聽聞“噩耗”的溫先生卻淡定地紋絲不動,只淡淡抬眼看了隨安然一眼,不置可否。 但等吃過飯,隨安然就知道原因了…… 兩個人一起收拾完廚房,溫景梵一臉嚴肅地招了梵希過來。 梵希向來乖巧,對溫景梵的臉色更是了如指掌自有應(yīng)對。剛還一臉高冷的表示不約,見他眼角微微下壓,唇角微抿的樣子,想了想還是夾著尾巴灰溜溜地小跑過來端正地坐在他的面前。 “剪刀石頭布,輸?shù)慕裢黻P(guān)小黑屋?!闭f完,便很是正經(jīng)地出了剪刀。 隨安然正在旁邊吃橘子,看到這一幕,一口橘子沒咽下去,嗆住了……頓時咳得五臟六腑都移位了一般撕心裂肺。 溫景梵倒了水給她:“今天是第二次了。” 隨安然喝了點水這才緩過來,有些哭笑不得:“你欺負梵希?!?/br> “聞歌就是這樣對梵希的?!彼约赫f著也笑了起來,微彎了眸子,把她抱進懷里:“聞歌年后要去美國,這兩天就動身了。你明天幫我去看看她那邊有沒有需要幫忙的,嗯?” “這么快?”隨安然詫異。 “本來年初三就想走,老爺子訓了一頓,這才安分下來,定了年十五的小年后那天走?!彼孟掳筒淞艘幌滤彳浀念^發(fā):“聞歌不容易?!?/br> 隨安然點點頭,也不知道是在贊同這句不容易還是在答應(yīng)他之前說的……但就算他不說,這幾天她也是要陪著聞歌的。 雖然說去美國當交換生一年,但一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更何況隔了那么遠的距離,即使想念也不能立刻飛到她的身邊。 這么想著,隨安然的心底便生出一分惆悵來。這世上當真是沒有不散的宴席。 。 溫景梵還要上班,但依然先把隨安然送到了溫家,這才離開。 老爺子正在院子里澆花,看見她也不意外,笑瞇瞇地留她過來說幾句話,這才讓她上樓去找聞歌。 她剛上樓,便看見聞歌的房門口還站著一個人。 她步子一頓,在樓梯口站了片刻,這才走上前去。 相比她的有些尷尬,溫少遠神情自若,見她走過來淡淡地頷首,說了句:“來了啊?!?/br> 隨安然點點頭,問他:“想找聞歌嗎?” 溫少遠沒回答,沉默了幾秒這才岔開話題問她:“我聽景梵說你這邊的事情很快就能弄完了,打算什么時候回來上班?” “再過一個星期就能回去了。”隨安然想了想,又試探性地問道:“要不你等一下,我去叫聞歌出來?” “不用了。”他抬手捏了捏眉心,唇邊揚起個很淺的笑容來,轉(zhuǎn)身便走了。 隨安然在原地站了片刻,這才推門而入。 聞歌還在睡覺,整個人縮在被窩里,只露出個毛茸茸的腦袋來。隨安然在床邊坐了片刻,眼見著她有睡個昏天暗地的架勢這才叫人起來。 聞歌睡眼惺忪地坐起來,等看清人身子一歪就撲進了隨安然的懷里跟只大貓一樣打滾磨蹭:“你總算舍得回來了,我這個年過得簡直要無聊死了。” “我聽景梵說大哥過年每晚都回來,你居然還能無聊?”她揶揄。 “那你怎么就沒聽我景梵叔說我這整個年都是跟梵希過的??!”她哼唧了一聲,手腳并用地爬下床穿衣服,那微微翹著下巴的模樣……倒是跟梵希傲嬌時有幾分像。 隨安然忍不住笑起來:“剛才我進來之前看見溫少遠站在你房門口,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