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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表情,臉頰泛紅,眼角也泛紅的發(fā)出甜蜜的聲音說“我們在交往……他,他是我的戀人”,秦川就壓抑不住的滿腔怒火。他努力地平息猛然竄起的想要讓占有白欽文的男人消失的想法,慢慢坐起身,目光灼灼的盯著辦公樓的出口。白欽文總是會從前門出去,因?yàn)檫@的燈光讓他感覺很溫暖。他站在出口處深呼吸一口氣,露出一個不怎麼好看的笑容:“對不起……我今天那麼失禮……”因?yàn)檫^度思念秦川,還因?yàn)榍卮ǖ睦涞^度的胡思亂想,最後竟丟臉的在辦公室哭了出來。那時候整個辦公室的人都露出詫異的表情來。多虧王躍幫他的忙說“一定是紅眼啦,最近紅眼很難防的”。不然自己鐵定會再次被排拒在外的,王躍大方的揮手道:“沒事沒事,只不過不知道什麼事竟然會讓你在大家面前哭出來,一定是很傷心吧?”“嗯……”白欽文不好意思的點(diǎn)頭,他這種狀況也可以被稱為是失戀吧?雖然可能秦川從來都沒有覺得他們是在戀愛。他的臉微微的發(fā)燙,前幾天還在高燒,而這幾天也一直忙沒有去看醫(yī)生,這麼說來只有那天早上吃過藥。畢竟兩顆藥丸還是太勉強(qiáng)了。便朝王躍道別:“還是很謝謝你,那麼我該回家了?!?/br>“嗯,拜拜!”王躍朝他擺手,卻又突然叫住他道:“誒!等等!”之後伸手從他的頭發(fā)上摘下來一片白色的紙片,得意的笑道:“竟然會犯這種錯誤~這次真的拜拜了!”“……謝謝,拜拜!”白欽文點(diǎn)頭,看著王躍慢慢消失在路的另一邊才開始從辦公樓向家走。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後緩緩啟動跟在他身後的黑色轎車。秦川自白欽文出來後就一直在看著他。明明眼只有他一個人,誰知竟然又多出了一只可惡的手。更讓他憤怒的是那只手似乎是撫過了白欽文的臉頰,而白欽文沒有拒絕就罷了,還目送著那男人離去。心翻騰著說不出的情緒,秦川惱怒萬分,可是一想到白欽文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和自己在交往,并且有了個新的戀人,那男人的行為實(shí)在是正常不過,就又頹廢下來。剛開始他就懷疑著白欽文只是喜歡上了和他zuoai的感覺,就算換一個人,只要技術(shù)好的話也可以在一起。沒想到真正的見到現(xiàn)實(shí)比想象還要更殘酷。白欽文完全對他沒有依戀。在辦公樓門口公然做出那種舉動,而且早上的時候不也在大眾的目光中牽著手嗎!難道說,他們兩個早就在一起了?自己才是後來進(jìn)入的人?思緒越跑越遠(yuǎn),秦川咬著牙,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剛才白欽文的表情一點(diǎn)都不陌生。即使隔著那麼遠(yuǎn)的距離他也想象得出那個人抿著嘴唇,臉頰泛紅的模樣。他還以為自己是浪子,沒想到白欽文看起來那麼無辜的樣子,竟然比自己還要無情嗎?無意識的打著方向盤,車子隨著白欽文的步伐緩緩駛?cè)刖瓢梢粭l街。白欽文似乎心情不是很好,走了將近一個小時也沒有擺脫沉悶的氣氛。而秦川則是突然意識到就這麼光明正大的進(jìn)去的話可能會給他招來許多麻煩,便又掉頭將車停在遠(yuǎn)遠(yuǎn)的地方之後才沿著小路走到那棟破敗的房子外。從二樓的窗戶透出來的燈光讓秦川有些許的安心,知道白欽文一直還住在這,并沒有去和其他男人一起生活後秦川高興了許多,他在樓下敲著門。等了許久後想起他或許在樓上。便又掛電話過去。誰知完全沒有人接。秦川皺著眉。他隱約可以聽到從樓上傳來的“xx……歡迎您”的鈴聲,是白欽文不想接他的電話嗎?這個想法使秦川的眼神瞬間暗了一下。他的臉色陰沉下來,不斷的按下掛斷鍵又再次接通。那頭公司特定的鈴聲依舊斷斷續(xù)續(xù)的響,白欽文沒有關(guān)機(jī),就這麼一直晾著自己。秦川惱怒起來,是故意的嗎?沒想到白欽文原來也是這種人!已經(jīng)是重復(fù)掛過去第十次不止了,秦川瞇著眼睛站在樓下望著一直不曾熄滅燈光的二樓,冷哼一聲,他大概沒有想到自己會站在他的家門前掛電話給他。也是,沒人會相信自己竟然會站在一個男人的家門口鍥而不舍的等著他接電話。連秦川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他聽著耳朵邊傳來的嘟嘟的聲音,打算在響第四聲的時候就掛斷不再打過去,誰知正打算掛的時候,邊傳來了一個帶著鼻音的聲音。“……喂?”白欽文半閉著眼,接通電話應(yīng)一聲。他從到家以後就一直很難受,身體軟綿綿的像踩在棉花上,完全不想動。撲到床上後馬上就迷糊著睡了過去。誰知電話一聲響過一聲。本來打算就這麼不管,以為對方知道不接的話就會放棄了的白欽文,終於被吵得受不了了。他的聲音虛弱的像要斷掉一半。嗓子也干干的。秦川心一跳,白欽文的聲音像羽毛一樣在心臟上瘙癢。秦川沉默著,呼吸聲透過聽筒傳到白欽文的腦海,攪得他差點(diǎn)就又要睡過去,而那男人也終於在白欽文睡意漸濃的時候聲音低沉道:“是我?!?/br>“……啊……”白欽文聽到熟悉的語氣,驀然睜大眼,身子彈了一下,激動的想要坐起來結(jié)果卻因?yàn)樯碜舆^度虛軟而只是動了下手指。他艱難的翻了個身,把身體改成面對著墻壁的姿勢,從嗓子擠出來:“有、有什麼事嗎……”說完就開始小小的喘氣。肺部也很難受,像是被擠壓著似的。被白欽文那不咸不淡的問句弄得火大,秦川抽出支煙點(diǎn)上,一只手拿著手機(jī)放在耳邊,一只手去夾煙。語氣不怎麼好的回道:“你有衣服在我這,什麼時候帶走?”那頭的人似乎沒什麼精神:“……我、我明天就去拿……”“嗯?!鼻卮☉?yīng)了一下,便開始一直沉默。而白欽文只是小小的喘息著,意識漸漸又開始迷離??删驮谠俅我^去的時候,秦川的聲音又像驚雷炸響在耳邊:“你的聲音聽起來不是很好,生病了嗎?”“……嗯……發(fā)燒了……”白欽文驚醒之後又迅速的迷糊了,閉著眼像撒嬌一樣用帶著濃重鼻音的語氣跟聽筒那邊的男人道?!啊y受……沒有力氣……”秦川聽得皺眉,聽白欽文的聲音就像隨時會暈過去。而且已經(jīng)這麼大的男人了,怎麼會讓自己發(fā)燒?竟然連照顧好自己都辦不到。便在門前略帶焦急的跺了下雙腳:“開門,我在你家門前?!?/br>“……我……沒有力氣了……”卻發(fā)現(xiàn)竟然是連起床開門都是很難辦到的事了,不得已便軟下嗓音:“那把鑰匙扔給我?”“……”那邊沉默著,秦川以為他是不想讓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