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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顯的地方,絕對會帶來麻煩??墒乔卮o自覺的安撫過白欽文後的反應(yīng)竟然是心臟劇烈的跳動,他抱住白欽文的腰,一只手挑逗著滑向那人的尾椎,在xue口劃著圈的戳刺。緊澀是肯定的。“……別動,我自己來……”白欽文難堪的撥開秦川的手,蒙住他的眼睛,自己舔濕了手指往後探過去。自己潤滑的同時根本不可能顧全被命令嚴(yán)禁觀看的秦川,於是從指縫中看到這樣子白欽文的秦川,挫敗的把自己摔在枕頭上,努力平復(fù)呼吸。直到感覺那個人慢慢移動著身體蹭過來,握住早已硬的不像話的東西往自己的xue口塞。“唔啊……嗯……”肖想了許久的性器燙的白欽文以為手心要燒起來,卻是怎么也做不好把它放進去的動作。柔軟的臀rou摩擦著性器,秦川額頭的汗珠要把枕頭打濕,瞇著眼看向白欽文,他紅著臉頰,咬住嘴唇,一臉媚意的嘗試著把男人的東西嵌到自己身體里。性器頂端不停被緊張收縮的xue口吸進去又滑出來,秦川忍得血管都要爆掉,他在白欽文鍥而不舍的嘗試了一次又一次之後終於忍不住撈住他的腰,對著rouxue狠狠的頂了進去。“啊!”被突然襲擊的白欽文驚叫,不自覺的降低身子,雙手放在秦川的前胸,秦川空出一只手摟住白欽文的脖子把他拉下來親吻,一只手將他想要合攏的雙腿打得更開,以至於白欽文完全成了雙腿打開全身無力的癱在秦川身上,只有雙臀間的rouxue被不停沖擊的狀態(tài)。“……怎么今天……那么熱情?”平日zuoai并不多話的秦川難得的用著寵溺語氣湊到白欽文耳邊去咬他的耳垂,白欽文一個哆嗦,rouxue突然收緊,夾得秦川險些射出來?!啊室獾陌赡恪!?/br>“哼嗯……不、不是……啊啊……”白欽文將全身的重量都放在秦川身上,學(xué)著秦川平時對他做的那樣舔舐秦川的胸前。rutou,肌rou,手也滑到一邊去揉搓。“嗯……你不喜歡嗎?我這樣……”“你是想讓我射嗎?”秦川的眼神幽暗,rutou是大多數(shù)男人的敏感點,越是不常用越是有感覺,他抱住白欽文的雙臀,手指在上面捏出印子,等白欽文迷茫的抬頭看他的時候便猛地把他的臀抬起,腰也向下沉,再迅速的重重壓下來。那樣激烈的動作因為體位而更是深刻,白欽文被一擊中最深處,嘶啞著嗓子仰起頭,卻連呻吟都發(fā)不出來,前面硬挺的性器更是陡然滲出透明的濁液。下半身的律動越來越快,“啪啪”的拍rou和“啪滋”的水聲,還有roubang出入rouxue時帶起yin液的滑膩“咕啾咕啾”的聲音,白欽文受不了的隨著秦川的動作上下狂擺著屁股,白皙的雙臀上沾滿秦川的jingye與自己yin水的混合物,在燈光下泛著光。“啊啊啊啊~好棒,好棒……啊……”被秦川賣力服侍的人只知道迷離著雙眼張著嘴吟叫,津液從唇角落下來,滑過挺立的rutou,又被秦川馬上捏住噬咬。酥麻的快感混合著痛楚扶搖直上,在身體里轉(zhuǎn)了一圈後全部都順著脊背到達rouxue深處被研磨的紅腫的敏感點,之後再轉(zhuǎn)到前方的性器,就要爆發(fā)出來。“不行?!鼻卮笞“讱J文抖索著要射出液體的性器,抱著他翻身將人壓在身下,抬高他的一條腿架在肩膀上,一邊繼續(xù)在濕淋淋的rouxue里抽插一邊惡意的擼動白欽文的性器。快感一波比一波迅猛,可鈴口被堵得死死的,白欽文尖叫著扭動身子,卻只是被壓得更緊。“是你先誘惑我的,我沒有射之前,你也不可以?!庇脺厝岬恼Z調(diào)說話的秦川絲毫不覺得自己做了什么不對的事,撞擊更加用力且劇烈,rouxue里的yin水已經(jīng)被抽插的四濺,白欽文失神的抓著被單,無意識的隨著秦川的動作在床上搖晃,roubang已經(jīng)開始跳動,可是秦川絲毫沒有射精的欲望。他俯身吻著白欽文的嘴唇,然後埋頭去吸吮那人胸前可憐兮兮的rutou,用舌尖舔舐,嘴唇嘬起來親吻,在那個地方印上一個吻痕。秦川愛憐的撫摸白欽文的頭發(fā),抵著他的額頭,眼里愈發(fā)溫柔:“夜,還長著呢。”ENDIF作家的話:對不起這麼久沒有來更新!沒想到放假了反而更忙,因為要打工所以對於文……就要有延遲OTZ,我可能兩個月都不能上網(wǎng)呢,而戀愛微醺瓶頸了這麼久終於能完結(jié)了啊哈哈哈,爛尾了只希望不要被罵,不過好歹是個HE!下一章就是結(jié)局了!☆、完結(jié)章,YesIDO。婚禮即將開始的前一周,白欽文纏人的不像話,雖然秦川不討厭這樣子,可每時每刻都在誘惑他的白欽文,秦川還真擔(dān)心他會被自己做的躺在床上不能動。“嗯,我去接你,好,等著我?!眛掛了電話便直接走出公司,開車去接白欽文,主動的白欽文很可愛,無意識的對他撒嬌,熱情的同時又別扭的會臉紅,可愛的讓秦川心口發(fā)疼。“春天快來了吧?”白欽文愉悅的瞇起眼抬頭看消失了月亮的夜幕,嘴角勾起來,眼睛亮晶晶的。他這個樣子最勾的秦川心癢,秦川忍不住低頭啄一下他的唇,習(xí)慣性的去揉他的頭發(fā),把人帶上車,緊緊的從後面抱住他的腰,下巴擱在白欽文的肩膀。白欽文放松身子蜷縮在秦川懷里,兩個人以這樣費力的姿勢安靜的呆在車子里,秦川的呼吸噴在白欽文的而後,癢癢的。“我下個星期舉行婚禮,你來嗎?”他抱緊白欽文,生怕自己說完這句話白欽文會掙脫。卻不料白欽文的反應(yīng)異常平靜,他甚至更將自己與秦川貼的更近,閉著眼,聲音里一點也沒有秦川想象中會聽到的怨恨或者不滿疑惑嫉妒。“去,為什麼不?”反駁似的這樣問,然後又注視著秦川的眼睛疑惑道:“為什麼選在一月?春天不是快到了嗎?”“她懷孕了?!鼻卮ㄓH著白欽文的鼻尖,手臂箍得更緊了。“是你的嗎?”白欽文握住秦川的手觀察他的指尖,摩挲過後親了親。“是你的吧?”“……嗯?!蔽ㄒ灰淮问д`,就這麼要與那女人提前結(jié)婚。明明只是抱著利用的想法,誰知她竟會趁自己酒醉之際爬上自己的床。還以為有多清高,也不過是一個不過一切想栓牢金龜婿的惡毒女人。奉子成婚……想想就讓人反胃。“……”白欽文嘆口氣,掙扎著挪到副駕駛為自己扣好安全帶,扭頭道:“好了,回去?!?/br>秦川摸摸他的側(cè)臉,掉頭往自己的別墅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