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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他,明明已經是過去時,還是緊張的不行。 大片大片的空白,好多好多年。她知道的只是他小有名氣后,那些例行公事的采訪。他從來不提讀書時代,好像是個莫大的忌諱。 “然后?”他似乎在回憶。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所有的一切,從綿長深入的吻開始。 她緊閉上眼睛,聽之任之,到最后終于忍不住,眼淚汪汪睜開眼:“不行啊,疼……” …… “再試試?” …… “不行不行,疼死我了……” 司念眼淚嘩嘩地控訴 程晨不敢再嘗試,用手給她抹眼淚,到最后實在太泛濫,只能拽過來紙巾盒,幾張幾張地給她擦。司念恨的咬住他的手臂,狠狠很狠地發(fā)泄完,才問他:“你到底會不會?” …… “理論上很有經驗,”程晨用餐巾紙給她擦著眼淚,“我指導過一些床戲……” 司念瞪大眼睛,心里撲騰撲騰的:“你這么多年,沒有過女朋友?” 程晨長吁口氣:“真有女朋友了,還能有你什么事?” 司念忽然安靜下來:“就沒有什么床伴什么的?” …… 程晨仔細給她擦完眼淚,她才美滋滋地鉆進被子里,緊緊摟住他的腰,感覺他guntang的體溫和汗涔涔的皮膚,忽然很無厘頭地開了句玩笑:“程導你是有多可憐,這么多年都是手工業(yè)勞動者……” 話沒說完,程晨已經把她拎出了被子:“是不是不疼了?” “疼……” 直到吃晚飯的時候,司念的眼睛還是腫著,時不時怨恨地看著程晨。 座位的次序太喜感,程晨左邊坐著她,右邊本來是留給一個制片人,沒想到讓佟佳搶了先。剛才一坐下,佟佳就找到了一個非常正經的話題,和程晨請教著,沈哲始終笑得隱晦,不停給司念打眼色。 大盤雞端上來的時候,程晨先夾了一塊給司念。 司念用筷子戳了戳雞rou:“有皮。” 程晨把雞rou夾到自己碗里,剝了皮,又扔到她碗里。 她吃了口,放下來:“太肥?!?/br> 程晨默不作聲,給她夾了塊土豆。 “太膩。” 程晨依舊不吭聲,把新疆特色的酸辣白菜轉過來,夾給司念。 偏佟佳是個越挫越勇的,還笑著看司念,關懷備至:“編劇是不是不習慣新疆菜的口味?這個大盤雞就是這樣的味道,吃慣了最有滋味。” “還好,”司念很簡約地回復完,吃了口米飯,忽然看程晨,“你喜歡吃新疆菜嗎?” “不喜歡,”程晨頓了頓,又補了句,“非常不喜歡?!?/br> 沈哲本來在喝酒,到最后實在繃不住笑,噗地一聲噴了。 等到從飯廳出來,進了電梯,沈哲還是有的沒的笑個不停,拍著程晨的肩說:“程導,今晚我睡不著啊,要不到你房里,咱們徹底長談?” 程晨按下三樓:“今晚我房里有人?!?/br> …… 整個電梯安靜了,整夜嗡嗡嗡嗡的佟佳也終于徹底息聲,隨著電梯到三樓,聽著叮地一聲輕響后,看著程晨獨自走出電梯,又回頭:“司念?” 第十四章 初夜失敗論(2) 司念下意識退后一步。 然后,很自我保護的冒出一句:“程導……劇本明天再說吧?” 什么叫掩耳盜鈴?這就是了。 程晨微蹙眉,沒說話。 眾目睽睽,兩個人就這么僵著,最后還是她先投降,硬著頭皮出了電梯。 等到電梯徹底關上,她才猶豫著看他:“你不會,讓我今晚住你那里吧?” 程晨依舊不說話,從口袋里摸出門卡,走出了電梯間。 他越是安靜,司念越是心慌。 不會是生氣了吧?剛才是看佟佳快黏他身上了,才氣不過作一作的……程大導演應該沒有這么小氣吧?直到程晨打開門,她才清了清嗓子,剛想要說話,就猛地被他抱起來:“繼續(xù)?” …… 程晨反手鎖上門,抱著她往房間里走。 我就知道…… 司念摟住他的脖子,很好心地提醒:“程導,我記得你明天還要開工……” “沒關系?!?/br> 程晨親了親她的嘴巴,把她放到了床上。 司念看他的表情,認命地閉眼睛,大義凜然道:“來吧,我就知道你不成功,肯定不會罷休?!?/br> 程晨好笑看她:“是誰剛才一直說‘再試試’的?!?/br> …… 她發(fā)誓她只想以退為進,可對程導顯然不能用這招。 她想起下午,就整張臉都皺在了一起,程晨實在忍俊不禁:“司念?” “快,快,”司念深吸口氣,“趁我還有勇氣?!?/br> 他在床邊坐下:“剛才是不是吃醋了?” “有點兒……我是不是做的很過分?” “還好,”他的聲音很低:“女人有時候作一作挺可愛,如果是不喜歡的女人,我會很反感?!?/br> 司念睜開眼,看他和衣側躺在身邊,心忽然變得軟綿綿的。 其實這句話,很多年前他也說過。 她記得那時候,游戲里有很多小女孩追著他,她經常會很生氣地把他所有裝備都扔掉,然后賣掉房子,跑到游戲里某個不起眼的角落里呆著。不知道有多少人嘲笑她作天作地,可程晨每次都好脾氣地滿世界找她。一聲不吭走遍地圖每個角落,找到她。 有次她終于忍不住,在電話里問他,你不覺得我很過分嗎? 那時候他還在重感冒,邊喝水邊笑著說,女孩作一作挺可愛的。 她一時感觸,蹭到他身邊,摟住他的腰,悶不作聲笑了會兒:“你說你上輩子是不是欠我的?過了這么久還被我遇到?” 程晨嗯了聲,把她往上抱了抱:“估計是。” 他笑得異常溫柔,司念仔仔細細看著他,輕聲說:“你知不知道,你笑起來真好看,可惜平時工作的時候,都不怎么笑?!?/br> “是嗎?” 他低下頭,很慢地靠近她。 近到,從他的眼睛里能看到自己。 …… “不行不行……”司念哭的眼淚嘩嘩的。 程晨被她弄得有些手忙腳亂了,抱著她哄了半天,司念才很后怕地說:“你說,我是不是構造特殊,沒聽說有那么疼的……” 程晨很淡定地給她擦了擦眼淚:“第一次,很正常?!?/br> 司念很愧疚地看著程晨,猶豫了半天才說:“要不……你去洗手間?” “……睡覺?!?/br> 程晨徹底關上燈,把她圈在了懷里。 過了會兒,耳邊的呼吸就開始趨于平穩(wěn),應該是睡著了。 司念猶豫了半天,才摸到枕邊的手機,悄悄給沈蔚玨發(fā)了個短信,很快沈蔚玨就回了過來:你不是在春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