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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上來搭話,靠的近的一些最多就是打聲招呼,能得到俞樾淡淡的點頭示意,就能讓一些女員工興奮吹噓很久。 “咱們還是去八界餐廳吧,聽說那里新來了一個漂亮的主廚?!眲ⅡE巴拉拉刷著手機,忽然面前一個人擋住去路。 “嗯?” “你是俞樾吧!”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一臉驚喜,仿佛碰巧發(fā)現(xiàn)自己隔壁鄰居家居然住著馬云爸爸一樣的表情。 “咦,你竟然在這里上班嗎?”男人裝作不經(jīng)意的上下打量他們,然后十分眼熱的盯住了他手腕上的名表,“好巧好巧啊?!?/br> 俞樾面無表情想了半天,“你是王峰?” “你還記得我的名字啊?!备咧型瑢W(xué)顯然十分高興,瞬間覺得自己離[好兄弟]的階級又進了一步。 旁邊劉駿:每天盯著看幾百遍,順帶著記住了而已,哥么別想多了。 大概是兩人的目光太尷尬了,那位叫王峰的解釋道,“噢,我今天是來這里面試的,這么巧碰見了你們。” 俞樾點點頭,王峰猶豫著,“那個,你在這里是什么職位啊?” 俞樾正想說話,旁邊的劉駿忽然搶答道,“我是總裁助理!” 王峰眼睛一下亮了,“是嗎!你們都是總裁助理!好厲害啊!” 俞樾:…… 瞎扯半天,幾人再慢也挪到寫字樓門外了,王峰感覺附近偷偷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更加堅信了高中同學(xué)是總裁助理的心。 “這樣,既然大家都在尚城就好說了,下次開同學(xué)會一起來聚聚吧,七年沒見了。” 見俞樾點頭,王峰高興極了,他揮揮手朝馬路對面公交站臺跑去,回頭就見二人坐進了一輛黑色的轎車。 “怎么還開的帕薩特,不符合總裁助理的身份嘛?!?/br> 而坐在‘破帕薩特’里的劉駿打開手機上的電子菜單,“你還是吃每日精選套餐嗎,我看今天的菜還不錯?!彼洁熘?,“我看看我吃什么……” “不。”俞樾打斷他,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不遠處人來人往的老顧飯店,“你還是去幫我買份外賣。” “隨便她做什么都行。” 劉駿:這會你怎么不選擇困難癥了呢。 作者有話要說: 打擊掃黃,原文案被要求整改了。(T▽T) --------- 輝騰,俗稱最憋屈的豪車,經(jīng)常被誤以為是帕薩特。 ☆、第五章 已經(jīng)是周五下午了,飯店里人不多,肖肖低頭收拾桌上的碗筷,利索的將殘羹剩飯傾倒進垃圾桶。 “給你抹布。”顧文思從身邊走過,遞給她一塊干凈的抹布,肖肖條件反射接過來,又看她麻利的跑來跑去繼續(xù)干活。 原來是老板的女兒……搞得她還以為是新招來的服務(wù)員,肖肖撇撇嘴。 天色暗下來,僅剩一桌子人在那里嘰嘰喳喳,幾個五十來歲的阿姨打扮的花枝招展,圍在一個圓桌旁邊說話。 “老顧啊,不要麻煩了呀,我們就是約了一起出來逛逛街的,順道來看看你們?!?/br> 穿著綠底映紅花外衣的中年女人客氣的推了推薛母,“阿雅啊,真的就隨便做幾個菜好了,不好白吃白喝的?!?/br> 薛母拎出來兩桶大瓶的飲料,開了蓋給她們每個人都倒上一杯,“嫂子拿我當(dāng)外人了啊,既然來了就沒有不吃飯就走的道理。也不是什么值錢的東西,老顧在后面做著呢,一會就好了。” 她擦了把額頭的汗,“來,文思啊,給你阿姨切點水果吃?!?/br> “好的?!?/br> 她從冰箱里撈出一個西瓜,洗干凈后用刀切成小片小片的,裝在盤子里用刀背一扒拉,就開成了一朵花,里面的花瓣是紅的,外面仿佛有綠葉相襯。 幾個遠房親戚你一言我一語的稱贊著她好手藝,嘴巴動作倒是沒停,一盤西瓜頃刻去了一大半。 “這個季節(jié)西瓜很貴的勒,好幾塊錢一斤的吧?” “他們飯店里批發(fā)的肯定比超市里面便宜的呀?!?/br> 兩個老太太交頭接耳,文思假裝沒聽到的樣子,將廚房里端出來的菜擺上桌,顧爸首先就弄了一大盆的水煮魚,還有各色硬菜。 而文思的大舅媽眼睛就沒從她身上挪開過,趁著顧家父母不在,一下子把她拉到了身邊。 “文思啊咱們可好久沒見了,你高中的時候還和我家小松一起上學(xué)的勒,沒想到這一分開就是七年?!?/br> 中年女人拉著她的手上下打量,那種眼神有如將人看做了貨物,顧文思在國外時間久了,并不習(xí)慣這種中國式大媽的寒暄事故。 “大舅媽好?!?/br> “哎好好,文思現(xiàn)在可是更漂亮了啊。還是國外的空氣比較好哦,看現(xiàn)在多水靈,大舅媽問你哦,你現(xiàn)在有男朋友了嗎?” 她這一句話問出口,座上其他的七八姑八大姨都豎起耳朵湊過來,有一個嘴里還吃著魚,咳嗽幾聲忙不迭吐出來。 “我沒有男朋友?!鳖櫸乃歼@么說,幾個親戚明顯的不滿足這個答案,她抽出手,“我去看看爸爸做好飯沒有,聽說有大盤雞?!?/br> 大舅媽看她腳步匆匆逃也似的離去,大堂里就剩下她們一桌人。 旁邊的老姐妹湊過來八卦,“你家小松不是說文思在外面混得很好的嘛,跟著她二表哥家塘在國外,那么多年都沒回來勒,想不到洋快餐這么賺錢?” 中年女人顯然不喜歡多夸贊別人家的小孩,她哼了一聲挑了塊西瓜吃了,“家塘從小就有心眼,學(xué)校也是國外上的,當(dāng)然要在外面光宗耀祖了?!?/br> “文思麼……一個女孩子家家,跟一群男人混在一起學(xué)什么不好學(xué)廚師,現(xiàn)在出事情了,回國來又沒錢又沒工作,年級那么大了,要是我女兒急啊急死了的。” 女人的年齡和婚姻一向是親戚們的談資,這一會兒功夫顧文思的過去就被倒了個遍。肖肖裝作不起眼的樣子擦拭附近的桌椅板凳,耳朵卻一直支棱著聽她們的對話。 “你不知道,聽小松說啊,文思是參加了一個什么美國人全國性的做菜比賽,有幾千人參加,最后進入預(yù)賽的啊就那么幾個亞洲人,她當(dāng)時的名氣可大了?!?/br> “反正就跟奧運會金銀銅似的咯?” “那跟奧運會不好比的?!贝缶藡屗λκ?,“她當(dāng)時進了預(yù)賽以后啊,家塘是把她當(dāng)寶一樣供起來,那個聚玉餐廳也是主要捧她的。” “你說要就這樣也挺好,但是就怪文思命不好了,后來出車禍了呀,整個人從車?yán)锼こ鋈チ?,到后來醒過來的時候,嘴里竟然吃不出味道了。” “那一個廚師,你吃不出咸淡了,還做什么廚師啊。” 幾個大媽唏噓著,不知是看戲還是真的同情,一旁偷聽的肖肖點點頭,原來是這樣,她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