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彬客客氣氣的人總是能收獲更多好感,原本幾個激潑的大媽都消停下來,還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 大舅媽看那幾個老姐妹,面對帥哥就說不出話來了,忍不住哼了聲,“現(xiàn)在的年輕人,光會做口頭承諾,誰知道兌現(xiàn)是在什么時候……” 她也知道今天這場面子仗薛雅一家算是打贏了,便打算收兵撤退了。 聽了這話,原本還笑著的人都停下動作,俞樾想了想,忽然從錢夾里掏出一張金卡。 “這是松本樓的會員vip卡,是記名的。拿著這個就可以結(jié)賬,費用都算在卡上。今天沒什么準備,只帶了這家的卡,下次有什么想吃的地方可以告訴我。” 這下桌上所有人都愣住了,顧文思扯扯他的衣服搖了搖頭,薛雅和顧老爹也呆住了,大舅媽抽了抽嘴角,眼睛瞪的大大的。 “你,你說哪?” “松本樓啊,你兒子之前不是還說要帶你去吃噠?!迸赃呉粋€人甩了眼她,然后高高興興的從俞樾手上接過金卡,“哎喲,小伙子太大方了嘛,我們這么多人哪里好意思喲。” “應(yīng)該的,文思的親戚就是我的親戚?!庇衢袝r刻不忘租借男友該做的表率,將顧文思一家的面子照顧的妥帖,這下大舅媽徹底沒話說了,焉了腦袋顧自己吧嗒吧嗒摳手機。 薛雅偷偷捏了捏文思的手背,一家三口人交換了一個互相都不太明白的眼神。 薛老媽:老娘出了口惡氣啦哈哈哈~~ 顧老爹:手上倒是松,以后得你管家知道了沒? 顧文思:租金花的值了/(ㄒoㄒ)/~~ 旁邊挨得近了的一個大嬸湊過來碰碰她,“跟嬸子說實話,你男人還有沒結(jié)婚的兄弟嗎?離了婚的也行啊,我介紹給外甥女!” “……” 確實有一個兄弟,人家離沒離婚她就不知道了…… 后來一直到散場,七大姑八大姨們都被哄的很開心,得了便宜就賣乖,再也沒有人說些傷人的帶刺的話,一個個都圓滑的不得了,生怕俞樾將飯卡收回去。 “真的不要我留下來陪你?”他一手拿著西裝外套一手推開門。 “嗯,你還有工作吧,忙的話就先回去吧,這里我們收拾就可以了?!?/br> 顧文思把俞樾送到飯店門口,看路邊停著他的大黑帕薩特,直到吹著呼呼的涼風(fēng)的時候才忍不住呼出口氣。 “你今天表現(xiàn)的很好。” “怎么樣,要表揚我?”俞樾看她臉蛋紅撲撲的,大概是心情很不錯,竟然沒有反駁。 “嗯,該表揚你?!鳖櫸乃紝㈩^發(fā)往后撥,忽然抬眼瞄了他一眼,又很快轉(zhuǎn)開了視線,“繼續(xù)保持?!?/br> 然后三步兩步蹦跳著進了屋子,俞樾默默站在身后看她的背影,覺得心里的蘋果好像讓人咬了一口。 但只要她想吃,他就想讓她繼續(xù)咬下去。 啊,開不了車了……等司機來吧…… 他松了松領(lǐng)口靠在車門邊站著,身上的酒氣被寒風(fēng)吹散一點,有路過的行人一二,也會偷偷回頭看一眼。 這時候手機進來一個電話,是工作上的事情,俞樾接通,靠著汽車說起來,沒注意一個人悄悄從旁邊走近。 肖肖原本是拎著兩袋子的垃圾出來丟的,經(jīng)過這亂七八糟的一頓飯,她感覺心里也是悶悶的。起先以為能旗開得勝的大舅媽竟然被神轉(zhuǎn)折了,出現(xiàn)的還是個和顧文思一家十分不搭調(diào)的男人,怎么看怎么假。 然后,她就很湊巧的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竟然還沒走,就站在路邊在打電話。 身邊黑色的大眾應(yīng)該是他的車,亮光光黑油油的,和顧老爹的五菱面包不一樣,車身洗的干干凈凈,透露著一種低調(diào)的奢華。 她最喜歡這種亮閃閃的好車了。 “嗯,你安排一下明天的會議……”俞樾電話剛打完,忽然發(fā)現(xiàn)一個人湊的很近,條件閃射一般避讓了半步,這個人卻沒走。 “喂,你真的是顧文思的男朋友嗎?”肖肖擼了擼自己的長頭發(fā),在胸前編起了辮子,“你不會是她爸媽搬來的救兵吧?” 她忽然羞澀起來,比面對小周的時候還要嚴重,“因為你這么優(yōu)秀,怎么會看得上顧文思呢?!?/br> 俞樾皺眉,卻沒有打斷她。 正因為他的沉默,肖肖更加來勁了,“你知道不知道,她是沒有味覺的,沒有工作也沒有學(xué)歷,之前在國外那么多年和表哥搞在一起,也不知道有沒有特殊關(guān)系?!?/br> 編排一個人、妄想一個人,可以飛到天上去,她在你的心里任由搓圓捏扁,成為想象中的那個集討厭于一身的人。 肖肖抒發(fā)著自己對顧文思的不屑和對他的贊賞之情,忽然抬頭看了他一眼,卻再也說不下去。面前這個男人現(xiàn)在的表情,大概可以用恐怖來形容。 “離我遠一點?!彼炖锿鲁隼浔脑?,“你很臭。” 一直等到汽車引擎的聲音,俞樾離開以后,肖肖臉色紅一塊白一塊的沖了進來,卻發(fā)現(xiàn)店里幾個人臉色都黑黑的。 薛雅坐在柜臺后面點著鈔票,顧老爹抽著煙,顧文思背對著大門,看不清在做什么。 “給你,2000塊錢?!?/br> “老板娘,這么早就發(fā)工資?” 薛雅哪里還有好臉色,啪一下將錢摔在桌上,“你現(xiàn)在就可以走了,明天也不用來了,這個月工資給你結(jié)清,早點給我走人?!?/br> 肖肖這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所有人都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顧文思聽著身后的動靜,等到那人重重摔門離去,薛雅才松了口氣,“毒瘤,一個個都去了才好。我女兒那么幸福,才不讓爛蘋果胡說八道?!?/br> 她低下頭,聽母親跟父親抱怨這個肖肖有多么吃里扒外,覺得心里味道怪怪的,大概是長久躲在家里,她已經(jīng)忘記了在別人口中的自己是什么樣子。 ———————— 第二天,在蜜思百貨總部樓下的花壇。 “喂,小芳啊,我給你拿水果來啦,對對對?!?/br> 顧文思的大舅媽穿了身體面的衣服,燙著卷發(fā),拎了個塑料袋站在綠化帶里焦急的等。 馬路對面一棟幾十層高的玻璃大樓,門口站著好幾個保安,看起來威風(fēng)凜凜的。 沒一會有一個女孩從里頭跑出來,“媽,都說多少回了不用給我送吃的了,我們今天有個全公司的大會議,中午要跟領(lǐng)導(dǎo)一起去吃餐廳的,你晚上幫我跟小松說一聲,可能回去要晚點了。” 大舅媽還沒把塑料袋給出去呢就遭到了拒絕,“好好好,你安心工作哈?!?/br> 女孩子穿的精致,蹬著細細的高跟鞋,說了沒幾句就焦躁起來,推辭著說先回去了。 然而還沒走兩步呢,忽然聽聞‘??!’的一聲驚叫。 “怎么了怎么了?”大舅媽連忙跑過去,卻見自家兒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