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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和壕也對視了一眼,利拍了拍壕的肩膀,示意他不用害怕。而此刻仍在安排外圍巡邏事宜的沙和在給草泥馬們澆水的泥:“呸,三對狗男男!”花了一點時間搞清楚了現(xiàn)在的狀況,兩個神使先是震驚,繼而面上展露出無盡的憤怒,其中留著絡腮胡子的一人怒喝道:“你們!簡直膽大包天!”另一個卷發(fā)神使理智尚存,雖然也是大怒,卻壓下許多,故作鎮(zhèn)定氣勢十足道:“把我們放下來,還能原諒你們這一時之間的錯誤?!?/br>路絲毫不為所動,表情冷淡道:“冬天來臨之前,你們可有四處抓捕各部落少男少女?把他們帶到哪里去了?”絡腮胡子皺起眉頭,絲毫不覺得被綁住的自己低人一等,不悅道:“你是為此綁了我二人?念在你兄弟情深,放了我們還可饒你一命!那些少男少女都是要獻給神山的,爾等休得過問!”他說話間便不自覺的端起架子,顯然對這一套已非常熟稔。站在旁邊搓著手的白肴:“……”文縐縐的,神經(jīng)病啊?到底啥時候讓小爺看試藥啊,著急,等!路看了一眼絡腮胡子,“再給你們一次機會?!?/br>卷發(fā)吹胡子瞪眼,“明明是我們在給你機會,你想想清楚!”路回頭看了白肴一眼,白肴睜著自己的大眼睛努力眨巴眨巴,希望路能充分理解自己表達的意思——“快實驗啊廢話那么多干嘛呀!”要不是考慮到拷問現(xiàn)場必須要嚴肅,白小爺恨不得自己下場子沖進去了。看著白肴猴急的樣兒,路幾不可聞的笑了一下,然后眉峰皺起,抬起一只手來……這個動作都要成他出招的標志性動作了,白肴幾乎都可以無縫銜接的給自己腦補出他的專屬登場BGM來。大招之——你無法在我的BGM里戰(zhàn)勝我!然后還沒等白肴在腦海中把這出戲排出來,就只覺得自己胸前微風拂過,最上面的扣子無師自通的把自己解開來了……白肴:“……???”是的,在路和利打昏了這倆蠢貨之后,白肴就換回了自己的舒適貼身的納米軍服。但是換衣服不是為了讓你玩小爺?shù)目圩拥暮脝幔浚?/br>眾人皆驚嘆于路cao控風的異能又精進不少,連這樣的小動作都可以巧妙完成,白肴黑著臉剛準備把衣扣重新扣上,就只見兩支小試管從他內襯里緩緩浮起,然后漂到了路的手上。白肴:“……”好像確實是自己忘了先給他藥劑,感覺有點理虧,但還是很不爽怎么辦?路卻收回了目光,沒有再管白肴,他拿著兩支試管走到那兩個神使面前,用試管壁輕輕在他們臉上碰了碰。試管里暗綠色和淺白色的藥液緩緩流動著,不知為何僅僅這樣看著就給人一種震懾感。路冷淡道:“事不過三,我給你們最后一次機會,不然你們就會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他表情很是平靜,似乎也是在表達自己并不是在危言聳聽。白肴忍不住想給他鼓掌,厲害了大佬,無師自通威脅技能,并且點的很滿呀!不過那兩支試管他不想要了,粘過臭臭人的臉了。絡腮胡子本就心性不堅,似乎是有點被那顏色怪異的藥劑嚇到,抖著嘴唇道:“放,放肆!我們身為神使,身上的神山圖騰是特殊的,你們若想傷害我們,必遭懲治!”想起那灼燒的痛感,眾人表情皆是一變。卷發(fā)以為絡腮胡子成功嚇唬道他們,繼續(xù)道:“而且我們若受到傷害,神山必有感應,到時候就會派出大軍踏平你們部落!”幾人面面相覷,思索片刻之后,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同樣的答案。白肴愉快的躍躍欲試,“不一樣的圖騰嗎!看來來痛痛果有沒有用吧!”絡腮胡子:“走開!這是什么,我不吃!走開滾!唔!唔唔!嘔!”卷發(fā):“你們想死嗎!我定會殺了你們,唔!嗚嗚,唔!”兩人的反抗被輕飄飄的鎮(zhèn)壓,大佬·路甚至不用自己出手,就用風之力掰開他們的嘴,然后把痛痛果扔進他們口中。眾人又是一陣無語,但又似乎覺得自己也從其中學到了什么新招數(shù)。情急之下的神使大概是真的沒有騙人,痛痛果一入腹,立刻產(chǎn)生了強烈的反應,比之前所有服用痛痛果的部落民反應都要強烈多了,而且進程也快上不少。白肴已外放出精神觸手,觀察者他二人體內的精神力動向——與部落民之前精神力全無的情況不同,他們身體內似乎還殘留著一些異化過的精神力,這使得他們的軀體較平常人更強健些。然而更多的似乎也沒有了。隨著痛痛果的奏效,兩人的腹部微微發(fā)光,伴著灼燒感,竟然是沒過多久精神力波動就隨著圖騰消失的一干二凈。這一通折騰下來,二人皆已是大汗淋漓,汗水從額頭不斷滾落,都要迷了眼睛。卷發(fā)似乎身體要差一些,抖著嘴唇有些說不出話來,絡腮胡子還有些精神,憋著一口氣蠻橫道:“哼,你們這些小人!區(qū)區(qū)這點手段而已,休想讓我們多說半個字?!?/br>站在后面的白肴滿意的拍手,“很好,剛剛壓根就還沒開始呢。我已經(jīng)準備好做全程記錄了,希望你們能撐得久一點?!?/br>卷發(fā):“……”絡腮胡子:“……”剛剛有一種不寒而栗,忍不住發(fā)抖的感覺是怎么回事?難道還能比吃痛痛果更痛了?“選吧?!甭诽?,剛剛一直被放在旁邊的兩支藥劑就漂浮起來,蓋子自己打開落到路手中,試管則一路飄到兩個神使面前,不停轉著圈突顯自己的存在感。絡腮胡子這回倒是不說話了,冷汗涔涔的看著那兩支試管,感覺仿佛是看著莫大的敵人。與卷發(fā)對視了一眼,兩人都有些心有戚戚——剛剛他們就有種隱約的感覺,似乎自己和神山的聯(lián)系被切斷了!這才是最讓他們害怕的。作為神使,他們其實并不比普通人更加厲害,只不過擁有神山之力的庇佑,才能橫著走……而如果神山對他們的感應被切斷了……兩人都不愿多想,絡腮胡子瞪著眼睛看著路,憋了半晌還是忍不住道:“你!你有想過這樣做的后果沒有!”路點點頭,淡然的用手指在空氣里畫了個圈,“想過,不選的話,就隨緣吧?!?/br>兩支試管驟然停下,綠色的停在了卷發(fā)面前,淺白色的則停在了絡腮胡子面前。路伸手打了個響指,兩人緊閉的嘴硬是被有力的空氣硬生生撬開,看著藥液灌入了自己的喉嚨。片刻之后,他們終于明白路真的沒有危言聳聽……絡腮胡子:“?。?!?。。【让?,好癢,我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