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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塌陷的地洞。地洞與他們離開之時別無二致,就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路用風系異能回到了陸地表面,又找了個相對隱蔽安全的地方,把白肴安頓下來。白肴感覺那老人灌注給自己的力量應當并不是精神力,而是他口中念叨的“靈氣”——但不知為何,那股力量在進入他的身體之后,卻似乎奇異的和他的精神力融為一體了。“也許這就是他呼喚你的原因?!甭氛f,“我們都無法繼承這種力量……所以你來到這里,才喚醒了那座神殿吧。”白肴點了點頭,也懶得去糾正那座華麗宮殿并不叫神殿,而是玄虛殿了。雖然說精神力變得強大了許多的確是很令人欣慰……但是這種被欽定的感覺是怎么回事?為什么自己年紀輕輕就要背上這樣沉重的負擔……白肴忍不住想,果然穿越就是要成為主角的前奏嗎?背負整個世界的命運要和惡勢力做斗爭什么的……他如果有這樣崇高而偉大的理想,就不會想當一個藥劑師了?。?/br>可是答應了別人的事情總不好反悔……白肴眼珠滴溜溜的一轉,忽而落到路的身上,“這件事……暫且不要跟別人說,可以嗎?”路點點頭,身懷巨寶,的確是財不露白更好。白肴卻是在想,反正自己是不干的,最后一定要把“天選之子”這個大帽子扣到路的身上去……反正他已經在那么多人面前被小獅子選中了,在多點兒光環(huán),想必也是沒人會在意的吧……不過這也只是從表面上解決了問題啊……白肴稍稍舒展的眉頭又皺了起來,心道這可真是件麻煩事,可拿人手短,拿了別人的靈植園和藥劑,如果不幫對方實現心愿的話……欸,等等,哪里不對?白肴轉念一想,突然猛地一拍大腿,“我屮艸芔茻,死老頭騙我!說好了靈植園靈丹妙藥呢!”原本已耗盡靈氣陷入沉眠的某神識:“……”唔,為什么突然打了個激靈?路看著他炸毛的樣子,忍不住就覺得手里癢癢的,也立即將想法付諸實踐,順著白肴的后頸一路撫摸到腰線,“別氣了,命中都自有定數?!?/br>白肴挑眉看著路,情緒可見的緩和了下來,語氣中多了幾分調侃,“你才看到幾本修仙的,就跟我說起什么命中,什么定數……哼,我是不是還該夸你一句道心穩(wěn)固?”聽他這么說,路也是一愣。這句話他之前其實葉不曾聽過,但這時候不知怎么的,好像這句話就曾經在他腦海之中,剛剛說話之時,心中念頭一閃,也就直接說出來了。而似是對路的這句話有所感應,白肴的精神力竟然自行隱隱回應起來。白肴感受著這奇妙的能量波動,心里想的卻是,這若是讓帝國那幫老學究、瘋狂研究者們看到,指不定要把他大卸八塊好好研究了。又感受了片刻,白肴收斂神色,“走吧,我們繼續(xù)往神子城的方向去?!?/br>路反倒是擔憂白肴身體,“不需要回去再好好休息,也讓長老給你檢查一下?”“我好得很。”白肴對自己的身體狀況倒是很有自信,“融在我精神力中的那部分,似乎也有自己的意識……它在說,想去神山看看。”路點了點頭,就見白肴又輕輕一笑,“再說,現在回去的話,一定會被葉念叨死的,就讓他再多擔心兩天吧……最好是我們回來的時候,部落已經能建成煥然一新的樣子了?!?/br>同一時間,來回在新建好的臨時議政大廳里來回踱步的葉明顯心情不好,頗有些神色不愉的臭著一張臉,口中念念有詞——“那兩個死小子,敢出去,你們最好也敢回來!”作者有話要說: 本文是獸皮裙の尬舞,不修仙,修□□隕落后,靈氣潰散中~~~~~啊其實還有個仙俠使徒雙重生的腦洞坑,噢噢噢噢冰山師傅冷清受,太好次(?﹃?)☆、進入神子城就如此又在沙漠里走了些時日,很快兩人就來到一片綠洲,而后又穿過這片地區(qū),靠近了修建的頗具一定規(guī)模的城池。白肴的歷史學藝不精,但虧得大腦里的知識芯片,他快速檢索一番之后就確認了眼前的城鎮(zhèn)——修筑的風格像是古希臘時代的城邦建筑。不過,大抵上,不管是哪個文明的城鎮(zhèn),其防護措施與建筑工事從來都是不少的。星際文明的防御已經化作平日rou眼不可見的星球外粒子防護罩……而在這些文明發(fā)育相對古早的地區(qū),他們則將防御力量都堆砌在了厚重的城墻上。前幾天才第一次見過“房子”這種建筑的路則一臉驚嘆。幸而不久之前他才又跟著白肴一起見識了“宮殿”這樣更加遠超原始人理解范疇的建筑,才不至于這會兒唄完全驚呆當場。他們來到的這一側,大約正好是兩座城門之間的中間地帶,遠遠看去,城門緊閉,也看不出來是否有人把守。看著那足有兩三人厚度的城墻,白肴的嘴角不禁抽了抽,心下有些發(fā)愁怎么樣才能好好的進入那座城市。畢竟,雖然他們搶來了神使的衣服和令牌之類的東西,但對城內的情況仍然沒有絲毫的頭緒……貿然進入的,顯然并不是什么明智的舉動……白肴剛剛想著,卻忽覺腳下一輕,仿佛一腳踩進了棉花里,緊跟著他的整個身體一空,竟然就這樣輕飄飄的飛了起來……要不是這種事情并非第一次發(fā)生,白小爺又心臟強大而結實,差點就要驚叫出聲了好嗎!但始作俑者路顯然沒有絲毫自覺,反而頗為帥氣的踏風而來,伸出大手輕輕在白肴腰上一摟一托。適度的力道將白肴有些搖晃的身型穩(wěn)住,帶入了自己懷里。白肴僵硬了一下,隨即又習慣性的放松下來。但目光卻仍舊落在路的臉上,仿佛移不開了似的。這日是個晴天,清晨的太陽似乎總是比較輕柔舒緩,在路剛毅的臉上鍍上一層薄薄的光暈。白肴第一次從這個角度看他,心頭不知如何仿佛有一面小鼓,輕輕敲打著。他第一次發(fā)現,這個年紀比他還小,但卻顯得相當成熟的大男孩……已經開始有個男人的樣子了。不僅是從外貌上,更是從行為舉止上。原始人發(fā)育的似乎是比較早,十八歲的大男孩已經身形挺拔,肩寬腿長,仍有些年輕的臉龐在風霜雨露的雕琢之下更顯得堅毅。皮膚下附著緊致的肌rou,彰顯著他身為男人的力量。古銅色的皮膚在陽光下極有質感,并不能完全貼合身體曲線的獸皮裙反而更添了一分原始的野性美。白肴看著看著,突然發(fā)現……自己二十多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