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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繼續(xù)——“那,那不一樣!”男人臉有些紅了,他是真的打不過烏納!“但是,那是因為烏納她有異能!”不愿承認自己打不過女人的事實,男人趕緊給自己找了個臺階。一旁的其他男人亦是心有戚戚的點頭,那么厲害的女人,他們是打不過的,不過他們可以繞著走……“異能什么的,我們以后也會有的!”女人插著腰,分毫不讓,“我們女人不僅能當戶長,還能種地,也能建城,能加入軍隊,各位姐妹,你們說是不是?。俊?/br>不知什么時候,按照熟人相鄰坐在一起的人群漸漸打散重組了,站在女人身后的多半都是些女人。其中有個懷里還抱著嬰兒的女兒面露向往之色,卻又愁眉不展,“可是,我們還要帶孩子啊……”插著腰的女人腦筋很是靈活,轉了一圈很快便想到了,“我們是要帶孩子沒錯,可是孩子兩三歲之后,不是就可以送去學校讀書了嗎?那我們就可以去做別的了?。 ?/br>“再說,男人們可以幾個人搞什么‘聯(lián)合承包種地’,我們女人就不能‘聯(lián)合承包帶孩子嗎’?!”她這個比喻說的眾人都笑出聲來,但話糙理不糙,的確是個很新的思路。在高臺上悠閑翹著二郎腿的白肴十分愜意而贊同的點頭,“這些女人都很厲害啊……比我們還能想到更多的東西。”其實,選女人當戶長,自然也是大家商討之后得出的結果。文明體系發(fā)展中,之所以會自然而然的進入到父系社會,究其原因,便是在勞動力差異上。男人身強力壯,在勞作方面有天然優(yōu)勢,女人又要生育后代,自然在這方面比男人差得很遠。然而白肴也知道,想要充分、快速的把社會建設發(fā)展起來,女人的建設和勞動是不可或缺的。原本他還十分擔心,這些女人會不會畏首畏尾,不敢和男人并肩站到一起。現(xiàn)在看來,他的擔憂顯然是多余的。不愧是很多東西都變異巨大化了的原始世界,就是這么狂野,就是這么彪悍,就是這么夠味兒!女人們爆發(fā)出一陣笑聲,那站在最前面的女人也有些沒崩住之前吵架的憤怒情緒,跟著一起笑了起來。她斜著眼瞥了那個跟她對吵的男人,“哼,你也就會跟我吵吵,你怎么不想想,到時候你們男人,種地的,建城的,軍隊的,還有幾個能留在房子這片兒?萬一哪家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上哪兒去尋你們,要是耽擱了,算誰的?”那男人一陣無語,女人又道,“你們以前總是瞧不起我們女人,覺得我們只會打小獵物,采點野果,可是族長大人和祭司大人剛剛說的那些事情,我們也可以做,我們也能自己拿分數(shù)養(yǎng)活自己,你要真是膽子大、主意好,你怎么不去對族長大人說,只會在這里和我們這些女人爭?”那男人被她說的面紅耳赤,一會兒覺得自己似乎是真的不占理,一面又覺得有些不爽快,“我這不也是為你們考慮?”他小聲嘟噥著,“你們女人多嬌貴啊,要是磕著碰著了……”旁邊一個老頭兒走出來拉住男人的手腕,“你這還沒成家的傻漢子,少說兩句吧!各家女人有各家漢子疼呢,你先自己找一個,生了娃娃你就知道女人的厲害啦!”眾人頓時哄笑成一片,那男人也是不好意思的抓耳撓腮,那女人則被其他女人簇擁著,一臉驕傲的樣子。有人湊到她身邊小聲說,“jiejie,我聽蓮說,這就叫不打不相識呢,這家伙雖然有點兒傻氣,但看這架勢,是個真心疼人的,就是脾氣有點兒……”“要我說他這種脾氣的,咱們一般人還管不住呢,可不就得jiejie這樣的?傻是傻了點,模樣兒好呀,又是個會打獵的,指不定就能加入剛剛族長大人說的那什么遠征軍呢……”女人被小姐妹們拱的也紅了臉,“胡說什么呢你們,都閉嘴,還聽不聽族長大人和祭司大人繼續(xù)說了?”眾人又哄笑了一陣,這才安靜下來。白肴等眾人的目光重新集中到臺上,才伸手鼓了鼓掌,“剛剛那位小jiejie,我覺得你特別棒,如果你愿意的話,我希望你可以來擔任這十位戶長里的領頭人。女人不僅僅是很厲害,很能干,更是我們這座城市不可缺少的存在,我們很需要你們,也歡迎你們做更多事情?!?/br>“不過大家不要急,我們這才剛剛開始發(fā)展,也要承認在某些事情上面,的確是男人更有優(yōu)勢,不過很快,等我們發(fā)展起來了,就會有很多男人趕不上女人的地方需要各位小jiejie來做了?!?/br>被溫柔可愛的祭司這樣寬慰著,還被叫著“小jiejie”什么的,不少剽悍的女族人都悄悄紅了臉……哎呀,祭司大人真是太好了!白肴卻是繼續(xù)道,“想必大家都看到蓮穿的衣服了吧?!彼焓种噶酥干?,“那是來自城鎮(zhèn)的布料和紡織法,很快我們也會有的。”說著他對那群女人眨眨眼,“以后我們的衣服,可就都要拜托給給為小jiejie織造了……當然,衣服也是可以賣分數(shù)的!”作者有話要說: 白肴:終于,拯救到這個世界的內(nèi)褲了,感動!注:行伍:古代軍隊編制。五人為伍,二十五人為行。后用行伍泛指軍隊。戶長制:元代統(tǒng)治期間,有推行過十戶長制,但在史料記載中并不是值得推崇的制度,現(xiàn)代還有戶長這種稱謂,但與歷史上已經(jīng)沒有什么關系~☆、城鎮(zhèn)雛形這場部落變革的開端的大會,雖然會隨著時間褪色,但是有關它的傳說,卻一直都在流傳。這一夜注定是不尋常的一夜,許多人都激動的難以入睡,就好像被壓抑在胸腔內(nèi)的激動情緒終于得以釋放。只有一個人睡得香甜無比……寂靜深夜中,路睜著大眼睛,滿臉怨念的看著身邊睡得香甜的白肴。鑒于他在密集的短時間內(nèi)向烏爾投注了大量的眼刀子,這位好脾氣的哥夫大人忍不住偷偷向他打趣,“你知道你們的屋子里,為什么不是兩張床,而是一張床嗎?”路一臉疑惑的看著他。回味了一會兒這句話才道,“唔,屋子里不都是一張床嗎?”這會兒反而換成烏爾吃驚了,“誰告訴你都是一張床?正常的房間都是一個人睡一張小床,有些擠點兒的,一個屋里放兩張小床,大床顯然就是給兩個人一起睡的?!?/br>路還是覺得疑惑,“是嗎?可是四城的時候,我們都是睡在一張大床上啊……”烏爾:“……”剛剛還在擔心弟弟和未來弟媳的問題,現(xiàn)在就發(fā)現(xiàn)弟弟似乎已經(jīng)走得很遠……不過想起路幾乎是燒紅的眼睛,烏爾又露出迷之微笑,“但是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