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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要湊到尚暇溪耳邊說悄悄話。 “……就是這個?!彼托陌褍?nèi)容說了一遍。 “這也得聽他意見,我說了不算??!我也想幫你……”尚暇溪表示無能為力。 “事成之后,漲你4%的工資。” “一言為定!” 尚暇溪堅定地伸出大拇指,反正他們兄妹兩個人互相出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撕我的作業(yè)我泡你的朋友,你縫我的毛衣領口我給你牛奶加點佐料,正常正常。 “好啊?!?/br> 夏承墨輕聲一笑,有點像個羞澀的鄰家大男孩一樣。他一直板著臉,一臉傲嬌小氣樣,這種干凈帥氣的笑容真是太難得了! “干嘛?覬覦我的美色?”夏承墨突然不要臉地問道。 “別……別不要臉了??!” 尚暇溪吞吞吐吐,瞥了他一眼,起身去廚房嘗菜去了。 “干嘛?把我們家當浴池了嗎?” 尚閑川癟著嘴白了他一眼,邊說邊瞄了一眼他褲子,一臉我懷疑你穿的就是我的小雞內(nèi)褲的樣子。 “不是?!毕某心闷鹨粋€抱枕好在懷里,小心蓋住自己腰帶,他笑了笑,和尚閑川談起了自己來意。 ☆、chapter10 韓美景系著圍裙端著最后一道菜上來,從一開始到現(xiàn)在,一直都是她在廚房忙活,桌子上十個菜色香味俱全都出自她手。 韓美景也是主編,和姜延樺是同事,也是尚閑川的女朋友之一。她爸爸是個少將,軍方背景厲害的很,只是家庭似乎有些不幸,她母親去世的早,父親娶了另外一個女人又生了個娃,一次車禍他們父子倆都去世了,只剩她自己和繼母。但她人特別好,懂禮溫柔又漂亮能干,是絕對的名媛。 每次看到她尚暇溪都忍不住感嘆:真是能滿足男人一切幻想的女人,完美到連女人都不好意思嫉妒她。 當然,除了邱筱秋。邱筱秋看到她走過來,抓住尚暇溪翻了個白眼,這可能就是傳說中的漂亮女人不待見漂亮女人吧。 “辛苦啦,美景~~”尚閑川拉開身邊凳子讓她坐下。 “不辛苦,還怕菜做的不好呢。”韓美景溫婉笑了笑。 “這是……” 聽夏承墨這么問,尚暇溪小聲說:“韓美景,完美女性,就是眼瞎,看上我哥?!?/br> “承墨,好巧??!你怎么在這里?”韓美景坐下后看到夏承墨,忍不住笑問道。 尚暇溪驚詫地看著兩個人熟稔的交談,這是什么情況? 其實夏承墨三叔和美景父親是戰(zhàn)友,兩家算是世交了,好幾年不見,沒想到今天在這里見面了。 “嗯,是挺巧的,美景好久不見啊?!?/br> “你認識他?”尚閑川哼一聲,從開始到現(xiàn)在,他表現(xiàn)幼稚至極,尚暇溪不停的在桌子底下踩他腳。 “嗯,之前兩家還攛掇讓我們相親呢?!表n美景無奈地笑了笑。 喲,這么厲害??!邱筱秋戳了戳尚暇溪,忍不住小聲說:“我跟你說,你別跟她深交,你腦子玩不過她!” “怎么?吃醋?”尚暇溪看到剛跟自己和好的邱筱秋,得意地笑了笑。 夏承墨看了看一臉笑意的尚暇溪又說道:“是啊,一開始沒認出來,美景你瘦了很多,比之前更漂亮了?!?/br> “啊!”尚閑川又被踩了一腳,他委屈地看著尚暇溪小聲說:“sweetie,我都沒說話你踩我干嘛? “對不起!”尚暇溪氣惱地小聲道歉。 “哪有,之前是真挺胖的~”韓美景笑著說。她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沒去酒窖拿酒,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看我這腦子,說了半天沒拿酒,你們先吃我去拿?!?/br> 儼然一副女主人的樣子!邱筱秋又白了她一眼。尚閑川聽她這樣說,笑道:“哪能麻煩你這個貴客,酒窖燈壞了,太黑,讓sweetie去拿就行!” “哦?好啊?!笨吹缴虚e川攔下自己,韓美景看了看尚暇溪,眼中有些尷尬。 “就是,你個女主人去拿吧,別麻煩外人!”邱筱秋出了口氣,連推著尚暇溪走。 “可是我怕黑,我最怕黑……” 尚暇溪看到周圍人期待的眼神,難過的起身去了酒窖。夏承墨見狀也起身走了過去。 “夏承墨好帥,還陪著小溪去拿酒!” “我只是去洗手間而已?!毕某心犌耋闱镞@么說,馬上反駁了一句。 “他真的只是去廁所,”高鄭笑了笑,低頭跟邱筱秋說:“夏承墨他小時候有心理陰影,是最怕黑的那一個,我跟你說,小時候他上廁所我都得搬個凳子坐門口陪他!” “?。抗?/br> 尚暇溪自己走進酒窖,拿塊木頭塞住門縫擋住門,這門壞了,燈壞了,一片漆黑。她還自尋死路的從餐桌上拿了個個蠟燭,蠟燭把自己影子投射在墻上一晃一晃的,更詭異了。她和尚閑川沒事的時候愛晚上到這里互相講鬼故事找刺激,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她放慢步子,讓老木頭“嘎吱嘎吱”聲小一些,迅速抽出兩瓶紅酒就往門口跑。 “媽呀??!” “媽呀!!” 夏承墨穩(wěn)穩(wěn)接住兩瓶酒,看她突然撞到自己,也嚇了一跳。 “你怎么在這?” 尚暇溪回過神來,看到是夏承墨,剛才的恐懼煙消云散。 “我去洗手間,順路,順路?!毕某心α诵Α?/br> “哦。”尚暇溪點了點頭,“不對,哪門子順路?一個在左一個在右……” “快走吧,別讓他們等急了。”夏承墨打斷她拉著她往外走,卻發(fā)現(xiàn)門打不開了。 “怎么回事?木塊呢?” “哦,那個木塊啊,我進來的時候絆了我一跤,我怕你步我后塵,我就扔到一邊了?!毕某心珶o辜得地指了指身旁黑暗的角落那塊被遺棄的木頭。 “excuse me?!” 這個門本來就壞了,使勁拉它也紋絲不動,現(xiàn)在只能讓人從外面開開了。 尚暇溪摸摸身上突然想起來自己手機在桌子上,在邱筱秋手機下面壓著呢!她忙搜夏承墨身:“給我,快給我!” “給你,給你什么?” 夏承墨見她一言不合就摸自己,看著四周漆黑一片空無一人,紅著臉往后退了一步。 “我是說手機啊大哥!” “哦?!毕某心珜擂蔚目攘丝?,“沒帶,我去洗手間帶手機干嘛?!?/br> “什么!” 尚暇溪抓了抓自己頭發(fā),整個人都要崩潰了。她又餓又累害怕黑,怎么辦! “沒關系,他們要的酒,很快回來找我們的?!?/br> 夏承墨拍拍她頭,兩個人坐在門后樓梯上,不知所措。 “啊,好煩?。 鄙邢鞠醚擂堕_酒塞子喝了一口說:“我就覺得自從遇上你我可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