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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總有可愛的孩子盲目欣喜,總有虛幻的世界讓你著迷。 到現在,小兔子還沒有發(fā)現男孩就是城堡的王,就是原罪巫師,就是整個故事的締造者,就是篡改了她過去和未來的幕后主宰。 “整個故事里只有我一個人有資格欣賞你的破滅,天真耀眼的你啊,在我毀掉給你帶來不幸的羈絆后,就投入我的懷抱吧,這就是我的決定?!?/br> ☆、chapter29 次日一早,尚閑川就來了。 他一直穿白色這種淺色系的衣服穿慣了,今天反而是黑色外套,俊朗非凡卻又冷峻霸道,一般人看到肯定會被他氣場折服??赡苁潜容^新鮮吧,尚暇溪覺得他居然這么好看。 “來了?” “來了,嘿嘿?!?/br> “為什么換成了黑色衣服?” “這個穿黑色吧,能顯得我比較有王霸之氣,和我氣場比較搭啊,”尚閑川站起來學著雜志封面模特擺了個目光深邃的pose,“怎么樣,是不是帥的很!” “尚先生果然渾身‘王八之氣’,讓我很是折服啊!”尚暇溪誠懇地翻了個白眼,看著尚閑川動作嫻熟的鋪床疊被。 “沒有什么話要說嗎?” “啊?說啥啊sweetie?”尚閑川攤手,一臉“我母雞啊”的樣子。 “不是喜歡我嗎?不是要帶我去北歐去流浪嗎?”尚暇溪想起來昨晚上看到他和韓美景你儂我儂的樣子,忍不住打趣道。不過也幸虧是這樣,不然以后該多么尷尬啊。 “我也喜歡美景啊,你不會吃醋吧?” “哈哈,怎么會啊你個不靠譜的,我一開始就應該知道了,你個大騙子,搞得我心驚rou跳的!” “喜歡你也是真的,不過不具有排他性,這個我也喜歡其他小姑娘,你不要有壓力??!”尚閑川看她又氣又笑的樣子,本能地護住頭部,任打任罵。 什么啊,看來那晚上“大放厥詞”也是因為他心情不好啦!尚暇溪看到他防御動作都準備好了,覺得不給他一拳實在是對不起他,可想了想,覺得還是友好地拍拍他肩膀比較合適。 尚暇溪和他相視一笑,各自愉快地嘆了口氣。 “看到你如釋重負的樣子我真的很開心……” 太陽暖洋洋地照耀著陽臺,即便是穿了件線衣夏承墨也沒覺得冷。周圍墻上藤蔓都枯得只剩下莖了,陽臺上的植物也不例外,大都謝了花朵,只留下黑青色的枝干葉子。 夏承墨抱著名字叫拿破侖的那只貓,親昵地蹭了蹭它鼻子,在四周頹唐的景物中,卻獨具一種美感。眉如遠山鼻梁高挺本來可以霸道不可一世,此時卻是嘴角含笑有愛心,真的是畫中的美少年啊。 聽到身后腳步聲,夏承墨嘴角忍不住上揚再上揚,他溫柔地撫了撫貓頸部的軟毛,任由她舒服地伏在自己身上。他也不回頭看來人,只低著頭把好看的側臉亮給來人。 “來了?” “嗯吶??!” 不是意料之中的尚暇溪的聲音,卻是歡喜到喪心病狂的男中音,夏承墨笑意瞬間收回,滿臉黑線回頭一看,果然是孔高鄭回來了! “老大!我好想你?。?!”他飛撲過去跪著滑向夏承墨,緊緊抱住他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自己的思念之情。這些天連出差帶去各種寺院求神拜佛,好久沒看到夏承墨了。 夏承墨使勁咧出一個笑意,把貓小心放下,就使勁踩了他幾腳:“起來!你知道我拗這個造型拗了多久嘛??!?。?!” 尚暇溪說中午有東西來送給他,于是他從早上各種調整角度,各種實驗造型,最終才選擇了這個最帥的角度一坐就是一上午,本來以為尚暇溪能看到,沒想到卻被這丫的給破壞了! “混蛋!起來!”夏承墨傲嬌地補了最后一腳,往后理了理頭發(fā),踩著高鄭進了屋。 “好想念這種被虐待的感覺啊??!”高鄭被踹到感動得淚流滿面也是沒誰了,他屁顛屁顛地跟了上去,打算給他一個熊抱,卻被他一個瀟灑的轉身飛起一腳蹬在臉上。 “哼!”現在夏承墨還在生氣,他坐在沙發(fā)上雙手抱胸,一臉傲嬌地瞪著他。 “唉,怎么還需要凹造型啊,老大你還沒把小溪拿下?”高鄭幸災樂禍地賊笑兩聲:“老大,是你不行啊,還是你,不行啊~” 有趣的短句,有趣的重音,有趣的雙關黃段子,有趣的飛來一腳。 夏承墨踹完又帥氣地坐回原來位置: “這不是想拗個造型靠美色吸引她嘛,結果被你破壞了!” “凹造型這容易??!待會我給你親自指點??!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請夏承墨同志收下我最真摯的禮物?!?/br> “什么禮物?”夏承墨好奇地看著他從兜里掏出一個東西,還不待他看清楚,就被他bia在了腦門上。 夏承墨定睛一看——一道黃符迎著他呼吸招展,他笑了,笑得高鄭渾身發(fā)毛:“來,解釋一下?!?/br> “老大,我就是為了這個才晚回來了幾天??!我去了‘地球最強科研組織龍泉寺’那里專門求得,非常靈驗!”高鄭獻寶似的指著他腦門,俯視著他已經鐵青了的臉。 “老大,你不是總是被車撞嗎,我覺得你不是腦子有問題,你是陰德有問題,所以我……” “那我真的要,謝謝你啦!!”夏承墨撕下來抄起抱枕就朝他砸去,追得他滿屋子跑。 “知不知道封建迷信害死人!我要是信什么神啊鬼啊的,我能做到今天這個成就嗎!”也不管高鄭心痛得忘記呼吸,夏承墨捻起黃符,當著他面一點一點撕碎甩到了他身上。 “老大,我覺得我的心也一起變得細碎細碎的了……”高鄭滿臉委屈,“人家好像用小捶捶錘你胸口哦~” 見他又要靠過來,夏承墨又抄起了抱枕作勢要砸他,嚇得他規(guī)規(guī)矩矩咳了一聲站好。 “不過老大你剛才說小溪要給你送什么禮物?” “我也不知道,她神神秘秘的,問起來支支吾吾地也不肯說,說是我肯定想要,”一提起她,夏承墨就又不自主地笑起來,像個害羞的大男孩,連他自己都沒發(fā)現。 “呦!笑得好甜啊老大!你可能是個假老大!”高鄭還要說什么,被一記白眼懟了回去,他又清清嗓子正色道:“老大,那你想想你缺什么?” “我什么也不缺啊?!?/br> “這就對了!那你想想你想要什么?” “這個肯定是……”“尚暇溪”三個字還沒說出口,他就自己打住了,低了低頭,一臉不好意思。 高鄭一臉賊笑,看著夏承墨臉由白轉紅,知道他也想到了,就“嘿嘿”笑了兩聲,突然后退一步,風sao的一把拉開自己的外套,撅起嘴巴欲求不滿似的湊向夏承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