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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你哦~小溪確實去醫(yī)院了,只不過是她的醫(yī)院,你沒反應過來我有什么辦法呢~~你說是吧小花花~~” 怪不得你不來找我!我不該埋怨你的!你千萬不要出事啊小溪!! 一路上夏承墨都是提心吊膽的,把車停好后,一路跑著進了高鄭說的那家醫(yī)院。按著怦怦直跳的心,他擦了擦額角的汗,一抬眼卻看到尚暇溪在不遠處樓下花園跟一群老大爺下棋。 這是什么情況??!孔高鄭??!他咬牙笑了笑,朝尚暇溪走去。 “哎呀哎呀!您應該這么走,走馬拱卒飛象,你看這不是將軍了嗎?” “哎呀哎呀!您走的也不對,您怎么不動炮啊,雙炮多好使啊,您再調(diào)個車,整個戰(zhàn)局堪稱完美!” “哎呀哎呀……” “哎呀哎呀??!”兩個大爺各自拍腿,氣得戳尚暇溪腦袋:“觀棋不語真君子,尚小人兒,你再指揮我倆就狠狠打你屁股!” “可是我沒說錯??!” 尚暇溪從小就沒法看別人下棋,因為她的象棋圍棋都是尚閑川手把手教出來的,境界太高,看到別人混亂的棋路就忍不住改正。外加這次簡空的事讓她氣不打一處來,不糾正難道忍住嘛。 “哎呀您應該……”尚暇溪話還沒說完,就被別人捂住了嘴,她回頭一看居然是夏承墨。 “小伙子快把你家小人兒帶走吧!我們?nèi)滩涣肆?!?/br> “抱歉抱歉,您們繼續(xù)?!毕某心珜蓚€大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拉著尚暇溪就走了出去。 “夏承墨你怎么在我們醫(yī)院?”尚暇溪抬手給他擦了擦汗:“不舒服嗎?” 夏承墨想了想,笑道:“嗯,稍微有一點,不是專門來找你的,只是有點不舒服。” “可是我們醫(yī)院是心理醫(yī)院,只治心理、精神,”尚暇溪瞪大了眼睛,關切得問:“難道你精神方面……” “哦,沒有沒有,”夏承墨這次想起來,馬上不著痕跡地掩飾過去:“你們醫(yī)院就是厲害,本來很不舒服,一進去就好了,我現(xiàn)在好得很呢!哈哈,哈哈!” 尚暇溪看他奇怪的言行舉止,皺了皺眉頭:“真的沒事嗎?” “沒事~就算有事啊,”夏承墨蹭了蹭她鼻頭,牢牢擁住她。他把頭靠在她肩膀上,嗅了嗅好聞的薰衣草香:“有事抱著你充充電就好啦!” “什么?你在吸收我的能量?!我修煉了這么久!” “對,沒錯!我在吸收你的能量啊小太陽,吸星大法——”夏承墨一笑,抱她緊了幾分。 “你休想得逞!”尚暇溪哈哈笑了起來,也反過來抱住他,使勁左右晃他:“乾坤大挪移——” “吸星大法——” “乾坤大挪移——” 他們倆站在醫(yī)院門口自顧自玩了起來,旁邊經(jīng)過兩個幼兒園生,一男一女兩個小娃娃手拉手。他們倆齊齊瞥了一眼尚夏兩人,鄙夷地說了句:“幼稚!” “幼稚!” ☆、chapter39 “這個地方按照比例尺要在精確一些,對,這個戶型……” 簡空雖然是老板,但他也是個知名設計師,所以公司里的圖紙他全都是親力親為。他正跟面前三五個職員一起商討一所大廈的建筑方案,談得興起,卻被不大不小“碰”的一聲打斷了。簡空抬頭一看,嘴角抽了抽,果然是尚暇溪。 她不知道在搞什么,明明踢開了門進來又出去了,又輕輕地敲了敲門優(yōu)雅地走了進來。 “簡總?”發(fā)現(xiàn)簡空不說話了,只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來人,身邊一個女職員小聲叫他一句。 “嗯,你們先去忙吧。” 他看了看今天有些不一樣的尚暇溪,心想這又是在搞什么幺蛾子。 “好的。”三五個人安安靜靜地走出了辦公室。 尚暇溪把風衣脫掉,邊脫邊毛毛躁躁地呵了呵手:“冷死了冷死了?。 ?/br> “冷你不多穿點!”簡空白了她一眼,拿起一次性杯子接了杯熱水,還沒遞給她,就被她一把搶了過去: “謝了??!” 她喝了一口,走到自己臨時辦公桌旁坐了下來,把杯子擺在桌子上。簡空看到杯沿沾的紅色唇印,挑了挑眉毛。 “哇哦,這就是我的桌子吧,真敞亮!” 尚暇溪對簡空翻了翻白眼,這個小桌子跟小學生的學習桌一樣!這還是某人為了防止她背著自己搞小動作特別安置在他眼皮子底下的。尚暇溪隨便掃了一眼桌子上的文件夾們,忽然發(fā)現(xiàn)有些牛皮文件夾外圈用極細的纖維絲繞過,好聰明啊,這樣一來,有沒有人偷看過就顯而易見了。 “呦,怎么不去搞情報?”尚暇溪拿起那個文件夾對簡空揚了揚,笑道:“可以啊你,抗戰(zhàn)年代有你去中情局做臥底,咱們中國應該能早建國很多年??!” 有些人天生一笑起來就發(fā)光。 簡空看著她笑得十分得意,坐直了身子,這才發(fā)現(xiàn)她有什么不一樣。以前她什么寬松穿什么,舒服就最好,邋遢一點也不在意。今天倒是完全換了一種風格。上面高領緊身黑毛衣勾勒出恰到好處的身材,下面配著一條A字格子裙俏皮性感,纖細的高跟鞋讓她腳踝更纖細。她好像是仔細畫過了妝,涂了睫毛膏也涂了正紅色口紅,頭發(fā)隨意高高挽起,遺落在耳邊肩膀的幾縷更添一種中國古典的嫵媚。 不像個孩子了,倒是像個女人。她就坐在下午昏黃溫暖的陽光下,就坐在一觸可及的位置上。簡空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在笑,他只覺得胸口有一股暖流呼嘯而過,從帶星海進了新買的家中那年起,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這種久違的感動了。 想到這他有些自嘲地笑了笑,怎么感動會來的這么輕而易舉,只是看到了她而已啊,怎么會覺得感動。 “我說我看活不多啊,應該很快就干完了!”尚暇溪一抬頭發(fā)現(xiàn)簡空正在盯著自己,她湊過去咧嘴一笑,托著腮眨了眨眼:“怎么樣?是不是覺得我今天很不一樣?是不是覺得我今天很好看呢~~” 笑起來還有淺淺的梨渦啊,簡空低頭翻開這個月的報表,笑了笑:“丑死了。” “丑死了?” 尚暇溪一腳踩在他腳上:“反正也不是給你看!能看到我這么賞心悅目的小姑娘你偷著樂吧你!” “哼?!?/br> 簡空白了她一眼,沒再說話,和她各忙各的,良久無言。 終于好了!摞了摞手中文件,心想這下一定給夏承墨一個大驚喜,連同自己是小兔兒爺?shù)氖乱哺嬖V他! 尚暇溪揉了揉自己脖子,伸了個懶腰,看了看在一旁低頭專心工作的簡空,忍不住問道:“喂?你覺得我今天不好看嗎?” 簡空頭都不抬,只伸過手來摸了摸她額頭。 “你干嘛?” “這不是沒發(fā)燒嗎?腦子里想什么呢